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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的轻骑兵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76号:拿破仑的轻骑兵-Napoleon's Hussars。原作者Emir Bukhari,绘图Angus McBride。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1:穿作战服装的第2轻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76号:拿破仑的轻骑兵-Napoleon's Hussars。原作者Emir Bukhari,绘图Angus McBride。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1:穿作战服装的第2轻骑兵团的少尉,1805年

当时的人物巴龙·勒热纳(Baron Lejeune)记录过的这位少尉穿着非常典型的常服。虽然不同种的制服和装备元素得到配备,但很少能有任何一种充足装备给轻骑兵,甚至有一名军官建议自行购买额外的制服,他的几乎所有必需品都留在了仓库。骑马时人物配一只带有浅蓝色扇形花边的熊皮马鞍垫(schabraque)。

A2:穿礼服的第2轻骑兵团的骑兵,1801年-1802年

1802年成军的这个团拥有唯一一支精锐连,该连模仿步兵掷弹手的方式戴熊皮帽。这种引人注意的完全用皮毛覆盖的高筒平顶军帽被这个团一直保留使用到1805年。仅从个人化的帽绳和垂穗上看,这种帽子还可能用于行军序列服装中;已知所有各分队投入作战时会留下连身裤、马甲或轻骑兵式短夹克(dolman),这些都是会造成资金紧张和分发困难的物品。马匹的马鞍垫(schabraque)是带天蓝色边缘的白色羊皮制成的,长枪则是式样最不寻常最不符合规制的一件武器。

A3:穿礼服的第4轻骑兵团的号手,1804年-1805年

从德国兵源中吸收的这名号手,除了帽子以外其着装都得到了1807年至1808年其中一件Marckolsheim(人名)手稿的证实。不同寻常的是在如此晚的一个时期我们仍然看到了1801年版高筒平顶军帽上保留的燃烧的炮弹图案的帽徽,这是以前的帽子上通用的一种配件,但在大约1802年已经省略使用了。1807年至1808年间号手的形象与之类似但帽子变成了1806年版的高筒平顶军帽,帽子罩红布套,菱形帽徽上少了团的数字番号。图中的号手是最早记录在案的该团的帝国军乐手。

 

B1:穿常服的第1轻骑兵团的中尉,1805年-1807年

与频繁得到表现的着装方式形成反照的是,轻骑兵们在穿礼服的场合之外也穿轻骑兵式短夹克(dolman)或皮上衣(pelisse),其中皮上衣会挂在左肩头。刻度脖带(Chinscales)最早在1805年开始采用,这种有套别的皮带位于脑后用以保持帽具的端正。个人的马具包括了天蓝色的马鞍垫(schabraque)和带银色边缘的皮箱(portmanteau)。

B2:穿作战服装的第1轻骑兵团骑兵,1806年-1808年

B3:穿礼服的第5轻骑兵团的号手,1805年

第5轻骑兵团是一支前洛赞(Lauzun,位于法国西南部,译者注)轻骑兵部队,除此之外,霍夫曼(人名)描述他们在1793年改而穿上了第6轻骑兵团的制服后,服装的面饰换成了红色。当然,虽然第5轻骑兵团记录在案的天蓝色制服采用的是天蓝色加白色的面饰,但使用红色制服的记录还是很正确的并且得到证实的。尽管看上去这是错的,但这种颠倒过来色彩的做法在骑兵中非常流行。已知该团在1802年还短暂而实验性的为骑兵使用了红色的轻骑兵式短夹克(dolman)。

C1:穿常服的第8轻骑兵团的少校,约1809年

法军各兵种的少校们通过相当个人化的方式彼此区分:除了相应的缎面颜色是与团里的其他成员相同的之外,他们佩戴与所在团团长相同的徽章。相应的举个例子,第7轻骑兵团的少校(该团人员的制服颜色与之相同,但缎面颜色为黄色)的徽章绶带为银色而非金色。

C2:穿礼服的第9轻骑兵团的骑兵,1809年

后视图让我们有机会描绘“管状腰带”的情况:这种拆开后总长260厘米的腰带包括50条同样长度的猩红色双股毛线,它们被两等分为各25条之后成对交织穿过总共9只可活动的圆柱形套管里来防止侧面毛线绽开。腰带两端被固定的不可移动的套管箍住;其中一头固定在一条双股长绳上,长绳末端是一对垂穗和一串4个沿着垂穗固定的猩红色绳结,其中最后一个距离垂穗10厘米;腰带另一头固定着另外一条相对短些的双股绳,其末端是一条4厘米长的套锁钉——大约是为了套住长绳的末端起固定作用的。无装饰物的长绳末端打成松散的绳结从而能穿过腰带前端的毛线自由滑动。

C3:穿常服的第5轻骑兵团的号手,精锐连

这是又一名第5轻骑兵团的号手(参见图B3),所表现年代大约为1808年至1812年间。他穿的2号服装——也就是长尾的紧身外套(surtout)——采用了不同寻常的翻领,让人想起1812年的军官版步兵外套(habit-veste)。他的马鞍垫(schabraque)和皮箱(portmanteau)为天蓝色,边缘带黄色花边。蓝色的平顶高筒军帽在1808年开始采用并在1813年被圆柱形帽筒的猩红色版帽子取代。说来奇怪,该团号手在着装这一点上既反映猩红色着装方式的影响也展示出现代化的对称色彩,比如白色的轻骑兵式短夹克(dolman)、天蓝色面饰以及蓝色的皮上衣(pelisse)和马裤。

D1:穿常服的第6轻骑兵团的中尉,约1810年

以保留下来的服装和其他一些资料重建的这名军官的行军序列着装是非常实用的作战服装。他的高筒平顶军帽是唯一不切实际的装束,当然,至少在恶劣天气中它会套上黑色的油布套子。注意连身裤通过用布盖子隐藏的暗门襟打开,这与骑兵马裤所采用的方式类似,这是裤子自身作为一种装束独自发展的最初迹象。

D2:穿作战服装的第7轻骑兵团的下士军需官(Brigadier-fourrier),约1807年-1808年

下士军需官名义上是负责各团每个连的所有军需工作的。在拥有四个骑兵中队的团中有8名这样的军需官,他们的等级赋予他们负责组织分配食物和水并为各自连的成员安排住处的权利。军需官的身份通过左上臂上的与纽扣相同颜色的单一一条斜金属饰带来表示,以下级别的军衔通过袖口之上的V字章这种通常方式来表示。注意他的“噪音”(charivari)连身裤带有两个臀部的口袋。

D3:在西班牙穿作战服装的第4轻骑兵团的号兵长,约1810年

军衔为中士(marechal-des-logis)的号兵长拥有仅次于团长的极高的特权,他不离团长左右为的是能立即将军官的命令转译成军号命令并传达给受他指挥的各连队的号手。显然不能将号手翻译成“乐手”,因为在那个时代中他们还扮演着信号传播者的角色。号手们担任士官的职务并领双倍于骑兵的薪水,因此他们很感恩于他们自己较高的地位,他们的士官军衔显然高于实际。

E1:穿礼服的第5轻骑兵团的上尉,约1810年

我们尽量避免描绘高阶军人的礼服式样呈现出传统的轻骑兵风貌,但这还是值得我们评论一下。可选择佩戴的军衔V字章分别宽14毫米和23毫米,最初只保留供精锐连的军官们使用的熊皮帽(colpack)此时已经在军官中广泛使用,不再考虑使用者属于哪个连队。注意炮弹型的羽饰基座位于帽子的顶端。

穿作战服装的第5轻骑兵团的工兵,约1813年

这名着装色彩丰富的人物的轻骑兵式短夹克应该是天蓝色的并拥有匹配的领子和白色袖口,左上臂上的图案设计与那些皮上衣(pelisse)上的图案设计相同。他的白色羊皮马鞍垫(schabraque)带天蓝色镶边以及皮箱(portmanteau)。其最有趣的特征是皮制配囊(sabretache)上的交叉斧头图案;此外还有连身裤裁的很高的裤脚翻边是模仿匈牙利式靴子的式样的。

E3:穿作战服装的第6轻骑兵团的号手,1812年

他的带有皮加衬的套裤已经发展到底部只有很小的一块区域可以看到是采用布料的了。更为不同寻常的外观是熊皮帽和皮上衣(pelisse)上使用的白色皮毛;在拿破仑帝国的早期这相当普通,但这一时期这种奢侈的装饰已经很稀少了。他的马鞍垫(schabraque)是黑色羊皮制成的装饰着猩红色的镶边和带黄色边缘的浅蓝色的皮箱(portmanteau)。

F1:穿作战服装的第5轻骑兵团的“骑兵队长”,1910年-1912年

作为旅长(上校)次一级军衔而在1793年设立的“骑兵队长”(chef d’escadron)取代了中校这一军衔直到少校军衔的创立。根据推测,拿破仑帝国期间每支轻骑兵团中有三名这一军衔的军官。穿夏季常服的这名高级军官的马具应该包括天蓝色的马鞍垫(schabraque)和皮箱(portmanteau),两者都带有鲜明的分别宽50毫米和35毫米的金色缎带镶边。

F2:穿礼服的第1轻骑兵团的工兵,1810年-1812年

大胡子和交叉的斧头图案徽章证明了这名精锐骑兵的工兵身份,他在骑马行进时与团的鹰旗一起走在纵队的前方,在阅兵和野战交战时他的工兵战友们组成的荣誉卫队护卫在鹰旗周围。实际上在轻骑兵的阵列中工兵的数量更为惊人,但这绝不妨碍他们同时被计入传统上的马医的行列;得到中士头衔的他们身份通过左臂或右臂上猩红色马蹄形徽章来表示。

F3:穿作战服装的第9(乙)轻骑兵团的号手,精锐连,1812年-1813年

第9(乙)轻骑兵团的存在时间是1812年1月至1813年2月,之后他们被改编为第12轻骑兵团。在西班牙第9轻骑兵团由三支骑兵中队组成,在这一时期他们之间制服是相同的。图中这名号手的轻骑兵式短夹克(dolman)为黄色,同时采用猩红色的面饰。1813年号手们新装备了白色的短夹克和皮上衣(pelisses),他们采用浅蓝色的面饰和猩红色镶边,浅蓝色马裤上则装饰白色镶边。

 

G1:穿礼服的第3轻骑兵团的上尉,1809年-1813年

这名在着装上“挥霍无度”的军官领导着该团两支骑兵部队中的其中一个连。这身制服会严格保留供着礼服的场合穿着,而一套便宜且简单的版本用于野战。这类正装的巨大花费导致了巴尔丹(Bardin)的1812年规章的出台,其目的是官方性限制一些军官和纵队领导对过度奢华和不切实际的着装的需求所造成的巨大开销。虽然实施时并非完全成功,但这部分避免了这时帝国已经负担不起的早年过度奢靡现象的再度发生。

G2:穿礼服的第12轻骑兵团的下士,1813年-1814年

这一时期连身裤(如图所示)拥有比先前更好的剪裁并可以完美地适合于做礼服使用。侧裤边底端的纽扣现在已经是多余的了,但它们仍然存在;连身裤通过前襟处纽扣扣紧的暗门襟来打开。在第一次接收到高筒平顶军帽用卷环时,轻骑兵们大多选择在它们上面加上老的羽饰,但这种习惯很快就被淘汰了,代之以各连标志色的绒球装饰。精锐连的骑兵与本图人物的不同之处紧紧在于袖子上缺少代表下士军衔的两条V字章并且高筒平顶军帽用卷环上套着猩红色套子。

G3:穿常服的第1轻骑兵团的号手,1812年

相比该团1814年第一次复辟时装备的制服,这种服装可能仅仅只简单地适用于各个不同的连或中队;尽管1812年的着装规定作了明确说明,但军乐手们的制服样式多变的现象还是固执如前,不过它们此时混合了“帝国制服”中的某些元素,这让服装分配上的混淆不清更加严重。

H1:穿常服的第6轻骑兵团的中尉,1814年

这名中尉的着装是帝国末期的典型式样,实用风格和平民服装风格的影响——非制式的高筒平顶军帽、裁剪的更瘦更短的皮上衣以及用双层织物内裆加衬取代笨拙的内嵌皮革内裆加衬的裤子——使轻骑兵制服的经典轮廓丧失殆尽。

H2:穿礼服的第4轻骑兵团的中士(marechal-des-logis),精锐连,1813年-1814年

这名中士的着装和装备符合1812年规章的规定,显而易见但有些反讽的是该规章对帝国军队的着装实现现代化和简单化的努力与保守派对最新风尚的炫耀——这一时期主要表现在轻骑兵身上——形成了鲜明对比。纯粹出于对物品表现的需要我们描绘了新的An IX/XII型短滑膛枪,实际上,不仅士官或号手们,大多数的骑兵们也并不装备他们。

H3:穿礼服的第2轻骑兵团的号手,1812年-1814年

与之前人物着装方式相同的这名号手依据1812年的着装条令按照“帝国制服”的式样着装。设计来作为整个帝国军队军乐手着装的这身服装只被个别团勉强接受而且大多在很短的时间后就被各团自己所钟爱的款式所取代;终于它们只是增加了花样繁多的乐手制服的品种数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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