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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第三帝国旗帜(2)武装党卫军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274号:第三帝国旗帜(2)武装党卫军——Flags of the Third Reich(2)Waffen-SS。原作者Brian L Davis,绘图Malcolm McGrego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274号:第三帝国旗帜(2)武装党卫军——Flags of the Third Reich(2)Waffen-SS。原作者Brian L Davis,绘图Malcolm McGregor。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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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党卫队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德意志之觉醒”旗

这种旗帜也被其它党卫队和冲锋队团所使用,只不过它们上面带有明显地显示各团名称的框体。

旗帜幅面70厘米宽60厘米高,如图所示它三面带有红白黑三色的毛料穗状流苏,这种样式在1933年9月开始出现在党卫队/冲锋队的旗帜上。整只旗子高2.3米。涂成黑色的光滑的木杆分为两截并用银色金属材料的箍环连接;运输时旋开箍环的螺纹,旗杆一分为二。

至少出现过四支党卫队特别机动队(verfugungstruppe)的旗帜,每种介绍如下:

党卫队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其队部和第1营驻扎在柏林):他们在1933年9月纽伦堡举行的纳粹党代表大会上接受了他们的旗帜,当时发给党卫队和冲锋队126面“德意志之觉醒”旗。上面的名称框精确地列明使用部队的名称,在不同时期它们会有一些变化;

党卫队“德意志”旗队(驻地为慕尼黑):1935年的全国党代表会议(reichspartietag)上接受了旗帜(见图A3);

党卫队“日耳曼尼亚”旗队(驻地在汉堡):1936年9月的纽伦堡纳粹党代表大会上接受旗帜(见图A4);

党卫队“元首”旗队(驻地为维也纳):1938年的全国党代表大会上接受了旗帜(见图A5)。

每种旗帜的区别之处在于“名称框”。这些框体12厘米高40厘米宽,由银色光面金属材料制成,上面涂黑色背景银色字样。最初在1933年9月的党代会上这些框体正面显示了“N.S.D.A.P.”(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缩写)的字母组合(见图A2),背面则是部队的名称。这一做法自1933年的党代会开始保留。在整个第三帝国长达11年零4个月的统治时间内,在党代会这一场合,所有的“德意志之觉醒”旗都在保留使用,但正面变成了部队名称,背面则为“N.S.D.A.P.”字样。

这些旗不使用时习惯上与团旗或营旗一起保管在各个后备营指挥官的办公室中。当然,第一版的阿道夫·希特勒旗移交给了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的后备营保管以备安全,据推测时间大概为1940年9月,当时最初版被第二版(介绍见下文)所取代。

1945年,当俄国军队攻入位于柏林-利歇尔菲尔德的警卫旗队的营地时找到了最初这面阿道夫·希特勒旗并将其带回莫斯科。1945年6月25日,剪除掉布面的这一旗帜在红场的胜利阅兵中被高调展出,之后陈列在莫斯科红军博物馆中的“旗帜展厅”中保存至今。包括横条杠和缨穗在内的旗帜布面最初落入苏联人手中的时候可能就被摘掉卷起偷走了。2.3米高的旗杆连同旗顶尖装饰和名称框则可能被扔到了一边,因为它们私带起来过于笨重不便。该旗帜的旗面可能保存至今仍藏在德国某地。

A6:第二版党卫队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旗

1939年9月30日,一种供元首护卫营所使用的特殊的军旗开始出现。已知这些与元首紧密相关的部队最初有至少四种不同的旗帜。每一种都包含最初“元首旗”——阿道夫·希特勒作为领袖、帝国总理和德意志武装力量总指挥的第一面个人旗——的设计元素。有趣的是“元首旗”的这些设计元素也可能出现在德军非常后期旗帜上。

1940年9月7日,随着法国的陷落,一种新的旗帜(有时被称为“第二版旗”)颁发给了党卫队“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在参加于阿尔萨斯的梅斯市阿尔文斯莱本堡举行的庆典中,党卫队全国领袖希姆莱代表元首将新的军旗颁发给该旗队的指挥官,党卫队全国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上将约瑟夫·迪特里希。

旗杆、顶尖饰、花冠装饰、名称框和十字框架的设计和尺寸以及使用的目的和意图都与早期的“德意志之觉醒”旗相同。当然,旗面拥有特殊的尺寸和设计,名称框则是镀金色金属材料制成。虽然不知道旗面的准确尺寸,但对比“德意志之觉醒”旗它显然呈现相对方形的形状,所以我们假设其为70厘米见方的尺寸。这面亮红色丝制旗面的正面是一片白色丝制圆盘。圆盘的边际内侧是一圈金色橡树叶花环,在上下左右四等分位置花环被金色的宽缎带所环绕。黑色实心的纳粹卐字的带有黑白两层窄边的“四肢”延伸到橡叶花环的内侧。红色旗帜底面的四个角各是一只金色老鹰加卐字装饰,它们的设计相同,所有鹰头和飞展的双翼都紧挨着花环。四只鹰的鹰头都朝它们自身的左侧,也就是朝逆时针方向。旗面四边都装饰三层边缘,实际上这是宽条黑边上叠加窄的银白色铝制丝线条带的设计。旗面三边带有金色流苏,第四边即顶边为套筒设计,木制的横条框架从里面穿过。

本书作者并不了解旗帜背面的图案。很不幸,在对前骑手Axel Springer的询问中他并不能回忆起旗帜背面的图案是什么。这完全有可能说明背面的图案设计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它很可能与其他已知的党卫队“元首旗”一样采用的是铁十字的图案主题。

旗面悬在横条杠之下并不与竖直的旗杆相连接。旗帜和横条杠悬在两条金色绳子之下,绳子则通过具弹性的别针固定在“名称框”两侧的小环上。每根绳子的三分之一长度缠绕在漆成黑亮的木制横条杆的金色“橡果型”端头的根部。绳子余下部分垂在旗帜的两侧,末端连接的是粗大的金色垂饰。

无从知晓这种第二版党卫队军旗的最终命运。通过对有关人员的询问我们了解到它可能和党卫队步兵旗和党卫队炮兵旗一起在1945年被纳粹的支持者转移到某个安全地点去了。

 

B1和B2:党卫队“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步兵营旗

由于迄今为止没有发现有关党卫队步兵营旗尺寸的详细规格数据,所以我们假定这种旗帜与陆军的营旗相同,同样为125厘米见方。这种亮红色丝质旗帜三面边缘带有双层缝线的金色流苏边缘,宽度为4.5厘米。旗帜的第四边加出额外的20厘米宽的织边包裹住木制旗杆并用钉子在相应位置固定,而旗边距离旗杆顶尖饰的距离非常短。据信使用了74颗银钉(陆军的营旗也使用相同数量的钉子),全部穿过一条起加强作用的银铝色条带(旗帜布料与钉头之间)用锤子钉入旗杆。另外两排水平的8颗钉子用以固定包裹旗杆的旗帜织边的顶端和底端边缘,银色的条带装置同样被使用。

彩带装饰系在警卫旗队的旗杆顶尖饰的底端(如图)或是缠绕在底端。这种长条绶带代表了“血的勋章”(即“1923年11月9日嘉奖”——“Ehrenzeichen vom 9.November 1923”)。以图中这种方式出现的绶带,两条底端垂下的长度稍有不同,每一底端各连接一只特殊构造的银铝色缨穗。

旗杆由一整根涂成亮黑色的风干橡木制成,旗杆两端被车床车成稍显圆锥形的效果,和陆军的旗杆一样,从顶尖饰的顶端到底部金属箍的底端全长3米。顶尖饰是轻铝制亮色铸件。据推测,包括底部在内其整个高度为28.6厘米,最大宽度则与陆军版的相同为11.5厘米。顶尖饰外框体呈宽矛头形状。框体本身为一连串铸造的橡树叶图案。“矛头”的中心是模式化的“LAH”字母组合(“Leibstandarte Adolf Hitler”,即“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的缩写)。顶尖饰中所出现的这种程式化的字母组合也出现在许多党卫队的物品上,特别是该警卫旗队早期版本的肩章上。顶尖饰的另一面也可以看到这一缩写标志。

刚好位于旗帜下缘流苏之下一点的镀镍亮色金属箍环用三颗银头钉子与旗杆固定在一起。这种与陆军营旗相同的“营旗”上面往往以缩略形式展示营的名称或番号,但其具体细节则不得而知。旗杆底端扣上一支7

厘米长铸造的亮色钝头镀镍金属包头。包头稍呈圆锥形并通过螺丝钉固定在旗杆上。

B1图展示的是旗帜的左侧,上面有一只巨大的1939年版铁十字。旗帜四个角都被金色丝绣的老鹰加卐字图案所占据。与这一设计相同但体量更大的图案出现在炮兵军旗的左侧面,也许第二版的“阿道夫·希特勒旗”的背面也是这一图案。

除了尺寸以外,图B2这面步兵营营旗右侧面的设计和色彩都与炮兵旗和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的旗帜的非常类似。 

B3和B4:党卫队炮兵旗

这种旗的尺寸和形状与陆军的相同。完整无暇的一整面旗是亮红色丝线手织的,宽75厘米高51厘米。飘扬起来的旗帜呈现一块25厘米深的缺口,也就是所谓的“轻骑兵缺口”,其缺口尖角正处于旗面的水平中心轴上。

图B3的旗帜正面上的图案与步兵营旗帜正面的设计形同。

图B4展示的是党卫队炮兵旗的背面,除了尺寸以外它的设计与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的旗帜相同。

旗面与旗杆固定方式与步兵旗本质上是相同的。旗杆从顶尖饰顶端到底部的银色金属的总长度为2.85米,最大直径45毫米。顶尖饰为党卫队步兵旗所使用的式样。绑在顶尖饰底部的飘带同样与步兵旗的相同。位于旗帜底边以下3.5厘米处的旗杆位置上是一只“营环”,据推测上面刻有炮兵营的名称。黑色木制旗杆紧挨这一箍环的是6条1厘米宽的银色金属条。这些刷成“德国银色”的环绕旗杆的1.2厘米厚空心金属条间隔7毫米固定在旗杆上,每根金属条两端通过一只银头螺丝钉加固。

根据推测,出于安全应该有薄棉布和上蜡的人造革制成的保护套供党卫队炮兵旗和党卫队步兵旗来使用。

 

C1:雷克斯运动(Rexist,二战时期的比利时法西斯政党,译者注)瓦隆志愿兵使用的黑旗

1941年8月8日第一批800名成为新成立的瓦隆人军团核心的志愿兵离开布鲁塞尔。行军中他们走在该军团第一版军旗的后面。图中这一旗帜承袭了第一版的特征——1.1米见方的尺寸,但颜色则为黑色。在黑色底面中心展示着程式化的红色勃艮第刺边十字图案。选择黑色和红色可能是受了雷克斯党成员所穿的黑色制服以及刺边十字图案的深红色党徽的影响;再加上流苏的金色三种颜色正好是比利时国旗上的三种颜色。在布鲁塞尔的里尔美术馆(Palais des Beaux-Arts)举行的一次庆祝仪式上,这面旗帜由莱昂·德格勒尔(Leon Degrelle,瓦隆人领袖,译者注)赠送给即将启程前往波兰的志愿兵们。

金色的流苏环绕旗帜的三个边,没有流苏的第四个边带有一串白色布套环用以穿过2米长的竹制旗杆。旗杆顶端安装着一只矛头。矛头底轴上系成大号蝴蝶扣的双层长飘带采用比利时的黑黄红国家三色。我们认为这面旗的正反面的图案相同。

1942年7月28日的战时报纸《La Legia》上的一幅插图照片上出现了这面黑旗,但它的寿命很短。1942年3月它被新的连队旗和瓦隆志愿兵的三角旗所取代。

 

瓦隆志愿军团和党卫队“瓦隆人”突击旅的连旗和三角旗

1942年3月10日新的旗帜和三角旗开始采用供在瓦隆志愿兵团(1941年8月8日开始使用)第373瓦隆人步兵营的瓦隆志愿兵们来使用以替代黑色的雷克斯旗。总共出现过8款连旗和2种三角旗,它们分别供各个旅的连部和旅部来使用。这些新的旗帜是非德国裔外国人志愿兵所使用的所有旗帜中最具有纹章学上意义的旗帜之一。另外他们也是种类最多色彩最丰富的。这些旗帜上的图案和通用式样与尺寸都精确依据以往历史中存在的款式。

新的旗帜第一次在阅兵中展示是在布鲁塞尔大广场上的一次特别庆典中。每面旗帜都由青年军团中的雷克斯青年团的一名成员手持,之后他们会成为志愿军团新部队的成员前往东线。这些旗帜在军团作战中同样飘扬。1943年6月1日该军团升格为突击旅,其成员成为武装党卫军的成员,这些旗帜也被转交给武装党卫军。瓦隆人部队继续使用这些旗帜直到战争的最后几个月轴心国部队全面溃退。当时它们被隐蔽在德国某地长达九年时间未被发现。1954年,所有10面旗帜被重新发现并移交给西班牙,在那里它们被交到莱昂·德格勒尔(Leon Degrelle,瓦隆人领袖,译者注)并保留至今。

C2:瓦隆志愿兵连旗

虽然全部8面连旗是各自独自制作的,但细致研究发现它们在制造方面的差别非常细微,并且虽然谈不上统一,整体上的设计却是几乎相同的。每面旗帜只有连的数字番号是不一样的。

每面旗帜都是82厘米宽70厘米高,并都采用白色面料制作。它们上面都采用对角线交叉的亮红色刺边十字图案,十字的四个角延伸到接近旗帜四角的边缘。十字的下方两个角之上叠加着一只从雷电云中伸出的披挂铠甲的右臂,右臂带有护甲的手中还持握一把尖头朝上的出鞘宽刃剑。手臂之上略带弧线的金黄色字体每个字母都用红色丝线绣上了轮廓。这些连的名称字样烘托在十字的两只“上臂”之间。每一面旗帜中,剑头都部分或完全遮盖住了字母“N”。

刺边十字、云朵、手臂、剑和文字的设计都置于白色旗面内边缘的黑色窄条框之中。边框是用叠加的黑色平纹绒线缝制在旗帜上的。旗帜的三个边带有扭结成麻花状的金色窄条垂穗。没有垂穗的第四边套住木制旗杆,并在适当的位置用垂直排列的钉子钉住。

每面旗帜都配备棕色木制旗杆,旗杆底端套上光亮平滑的银色金属箍套,顶端则为不同样式的顶尖饰(见下文对“旅部的三角旗”的介绍)。固定而非缠绕在顶尖饰底座之上的三条彩绳分别为红色、黄色和黑色,它们每条大约140厘米长,每条末端连接一条颜色相同的长穗带。

旗帜左侧面云朵的位置靠近旗杆,它的背面云朵的位置则正好相反。

带刺边的这种圣安德鲁十字在纹章学上是指一种“盾面凹凸纹十字”,作为雷克斯运动(Rexist Movement,二战比利时法西斯政党,译者注)的标志的它代表了交叉的树枝的图案;它也与勃艮第公爵有着渊源,因为他是传道士兼殉教者圣安德鲁的资助人。

披甲的臂膀、云朵和宝剑的图案在16和17世纪被广泛使用,它往往代表了上帝复仇的右臂。这些连旗的一个格外引人之处是它们对金属板甲明暗光泽的不俗表现。

 

三角旗

旅部和连部三角旗的尺寸和基本形状相同,所展示出的设计图案也相同。两者都高110厘米,宽度最大处为150厘米。从“轻骑兵缺口”的内凹角到旗帜内织边的精确距离是90厘米。三角旗固定在2.3米高的木制旗杆上,旗杆顶端安装古代长杆类武器形状的顶尖饰。两种三角旗都是白色面料(有可能是丝绸)制成的,环绕旗边一圈是短而密的金色流苏镶边。旗子上都带有勃艮第红色十字图案,穿过十字和压在十字后面的波浪形银色卷轴采用黑线外轮廓,上面的铭文为法文。两种三角旗的旗杆上都固定着式样几乎相同的飘带。

C3:旅部的三角旗

卷轴上的铭文“Qui s’y Frotte s’y Pique”可以翻译成“玩火者必自焚”——这是起源自1757年为玛利亚·特雷西亚(Maria Theresa,奥地利女大公名,译者注)服务的比利时人口中的一句格言。带有阴影的卷轴用上好的黑线缝出边缘。每个词的头一个字母是红色的,剩余的字母则为黑色。这种三角旗通过旗面织边“背表面”的纵向一排23颗钉子固定在木制旗杆上。

精心制作的淡蓝色(原文如此,译者注)丝带的中心位置缠绕在顶尖饰的底部,形成巨大的蝴蝶结和两条等长的垂带。其中一条垂带上绣着“LEGION VOLONTAIRE WALLONIE”(瓦隆人志愿军团)字样,另一条上绣“CAMPAGNE D U.R.S.S. 1941-42”(1941年-42年苏联战役)字样。每个词的第一个字母和年代的一个数字都用亮红色丝线绣制,其他的字母和数字则为金色丝线绣成。单词之间也用红点在字母等腰位置隔开;“U.R.S.S.”缩写中的点和年代之间的连字号也同样为红色。垂带的末端是装饰着红色丝线的金色流苏。紧挨着这些流苏之上首个字母之前的装饰为小的红色带刺十字之中加上红黄两色类似火焰图案,以及侧面的黄色植物图案。

C4:连部三角旗

卷轴上的铭文“Dur & Pur Rex Vaincra”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强健与纯洁,雷克斯运动将走向胜利”。这种三角旗的其他的相关设计都与旅部三角旗相同。三角旗旗面通过纵向两排各7枚钉子固定在旗杆上,每排分别靠近旗面织边的顶侧和底侧。可以确信的是,连部三角旗上展示的苍蓝色饰带上带有“CAMPAGNE D U.R.S.S. 1943-44”(1943年-44年苏联战役)字样。关于这种饰带的尺寸、色彩和装饰见上文。

对当时照片证据的研究发现8种连旗和2种三角旗在不同时期使用了不同的旗杆顶尖饰。这意味着每种顶尖饰都是可拆卸和可互换的。顶尖饰采用了不同的古代长兵器顶端的样式,比如espontoon(一种类似戟的武器,译者注)、长枪、短枪、partisan(一种类似于矛的长杆武器,译者注)、矛头斧、宽刃长矛和窄刃长矛、长柄斧子(gisarmes)和corseques(一种带侧刃的长枪式武器,译者注)。除了不幸未能存留到战后的一些顶尖饰之外,它们大部分作为武器和铠甲收藏的一部分保存在了位于布鲁塞尔哈莱门(Porte de Hal)的博物馆中。

 

D1:弗兰德志愿军团旗

初期,这支军团使用了一系列的德军番号。已知这些番号包括了“弗兰德人大会”,“弗兰德协会”、“弗兰德营”等,最终在1941年9月,他们得到了弗兰德志愿军团的称号。在完成训练之后,这支军团的编成涵盖了一个司令部和一个司令部连、两个步枪连、一支机枪连、一支迫击炮连和一个反坦克连。1941年8月6日,第一支弗兰德志愿兵分队在布鲁塞尔的里尔美术馆(Palais des Beaux-Arts)接受检阅,并同时获得了他们的这面旗帜。

这面旗帜幅面巨大,但其精确尺寸今天无从知晓。在亮黄色底面上展示着“跃起的”(纹章学上“跃起的”这一术语是指狮子前腿跃起后退保持站立地面的姿势,而“咆哮的”狮子是指其一种侧面形象,后腿是伸直静态的)黑色狮子形象。旗帜两面狮子的面部都朝向旗杆方向。这只狮子的图案设计拥有一段古老的历史;它曾被卒于1191年的弗兰德伯爵菲利普·达尔萨斯(Philip d’Alsace)所使用。这可能是最早使用于盾牌上的纹章设计,所知这面盾牌使用于1164年并于1189年被十字军带上了第三次东征中。有趣的是这面旗的设计者将狮子的形象描绘成棱角分明的模式化形象而不是弗兰德志愿兵上衣臂章上那种更自然的狮子形象。不过这种充满棱角的设计能够让狮子形象更充分的覆盖住整个旗面。

旗帜的三面带有一簇簇黑色和黄色交替的流苏;图中旗面上下缘各为18簇黑色流苏,右侧边则为16簇。旗子通过5条黄色布环固定在一支竹竿上,并有可能通过钉子加以固定。旗杆相当长,它可能是通过一只银色的金属箍环连接的两截,箍环位于套住旗杆的最下侧两只套环中间的位置。旗杆顶尖饰还是一成不变的小的矛头斧的样式。

这面旗的最终命运不得而知;它一直被使用到1943年8月,有可能被保存到战后。

D2:挪威军团旗

这可能是外国志愿兵部队所使用的所有旗帜中最简单的一种了。旗帜两面在挪威国旗图案的上半部分加上了黄色布料粘贴而成的稍呈弧形的文字“DEN NORSKE LEGION”(挪威军团)。显然这种军团旗帜是用普通的旗帜面料制成的。它通过四个支撑点固定在木制旗杆上,旗杆分为两截,由一只金属箍环连接。顶尖饰为长矛矛头形式,我们设想其是黄色金属材料制成的。旗杆上还简单的装饰着带缨穗的金色长旗绳。

有关于这种旗帜何时采用以及它最后的命运到今天都不得而知。

D3:挪威人军团第1“维京营”营旗

挪威国徽被选择来作为营旗上的标志。亮红色底面上,戴王冠的咆哮金狮前爪抓着一把圣奥拉夫——1030年去世的挪威国王兼圣徒——的金色战斧。狮子下面绣着金色文字“VIKEN BATALJON”(维京营)。飘扬中的这面旗一端被裁剪出很浅的V字形。双面图案的这种旗帜两边的狮子都面冲旗杆。背面的文字为格言“Alt for Norge”(一起为了挪威)和挪威人在1808年至1814年参加的5场战斗的日期。

没有流苏边的这种营旗拴在能够拆成两截的光滑木杆上。旗杆顶尖饰与挪威军团旗所使用的相同,也是黄色金属材料的简单的长矛头形状。这面旗帜也可能使用了带黄色缨穗的旗绳,但至今没有照片证据证实这一点。照片研究清楚的显示旗子的宽度长于高度,推测其长度为85厘米,高度为70厘米。

这种营旗开始采用的时间以其之后的命运或下落都不得而知。

D4:挪威军团第1警察连连旗

1942年9月或10月初4支挪威警察连中的第一支在离开德国前从维德孔·吉斯林(Vidkund Quisling,二战中与德国合作的挪威政客,译者注)手中得到了一面旗帜。照片证据显示至少第2警察营也接受了他们自己的旗帜;因此第3和第4连也应该接受了旗帜。这种旗帜的亮红色方形丝面(准确尺寸不得而知)上在中央主题图案之上和之下展示着“POLITKOMPANIET”(警察连)和“DEN NORSKE LEGION”(挪威军团)这两排金色字样。中央主题图案包括一只程式化的老鹰形象——效仿德国鹰的样式——鹰爪抓住一只带十字的太阳,这种太阳图案以各种不同的形式被吉斯林的全国统一运动(Nasjonal Samling)所采用。黄色的十字太阳被四根带橡果的黄色橡树叶所环绕。与其他警察连的旗帜一样这面旗帜的背面图案不得而知。很有可能它是重复的正面的图案。

红色丝质旗面的三条边缘带有麻花型垂穗所组成的金色流苏,旗帜第4边用一排等距的17颗钉子固定在木制旗杆上,作为加强,织边位置还缝了一条金黄色窄纫线。长矛式样的顶尖饰的底座缠绕着一条金色长绳,长绳末端是一对金色的垂穗。

 

E1:武装党卫军芬兰志愿营营旗

1941年10月15日,党卫队芬兰“东北”志愿营更名为武装党卫军芬兰志愿营一个月之后,芬兰人们得到了一面旗帜。芬兰驻柏林武馆Walter Horn上校在波罗的海沿岸的Gross Born(今波兰博尔内苏利诺沃,译者注)颁发了这面旗帜。Horn上校是一战时期普鲁士军队中芬兰轻步兵营的一名成员。

这面旗帜非常与众不同。它采用芬兰国旗样式即白色底面上加浅蓝色宽条十字。在十字中心是一个带有黄色窄边条的亮红色方块。红色方块上表现的是面朝旗杆脚踏代表俄罗斯的银色弯刀的芬兰金狮图案。这只头戴王冠的咆哮的狮子右前臂弯曲披着铠甲并挥舞着一把银色宝剑。技术上讲这并非芬兰国徽的图案,因为红色的方形并非“盾形章”样式,另外整个红色底面上并未点缀9支白色的玫瑰。

四角上的白色部分的中心分别为不同的图案。从左上角开始顺时针依次为:黑色方块上银色的古北欧字母“SS”字样;芬兰解放十字;普鲁士第27芬兰轻步兵营纪念十字(芬兰轻步兵十字);德国铁十字。

同样的设计也出现在旗帜背面,但芬兰狮仍面朝旗杆方向。

旗帜的三面带有金色流苏。旗面固定在黑色亮漆木杆上。在前侧面使用了钉子加固,但钉子的具体数量不得而知。旗杆顶套上了金属铸造的金色顶尖饰,顶尖饰为面朝前姿态与旗帜中心相同的芬兰狮形象。

幸存的照片显示在这面旗帜授予当天也作为了志愿营成员宣誓时的象征物。但是,并不清楚1941年10月之后这面旗帜的命运。战争中它可能得到完好保存;1943年6月1日这个营正式解散,其幸存人员重新加入芬兰军队,他们可能带着这面旗回到了芬兰——当然这纯属猜测。

E2:党卫队但泽保卫部队旗

但泽党卫队保卫营在1939年8月18日接受了这面旗帜;仪式上但泽地方长官Albert Forster将它授予了该营营长党卫队一级突击队大队长Gotze。这面旗帜存在的历史非常短,只有在1939年7月的时候这个营的架构是完整的,而当年11月该部队就被裁撤了。这面旗帜的命运和最后归宿都不得而知。

这面令人印象深刻的旗帜的亮红色丝质底面中央是一个里面套一圈宽条黑色圆环的巨大白色圆盘。圆盘中央是纳粹的黑色卐字标志,卐字带有银色镶边和黑色毛边。卐字中心处是银色骷髅头图案,其面部朝向旗杆方向(这一骷髅头图案还出现在该营人员佩戴的右领章上,普通党卫队和党卫队骷髅旗队也使用这一标志)。

从中心圆盘边缘发散出来四条黑色“楔形”让人联想起一些纳粹空军的旗帜。这些“楔形”延伸到旗帜的四角,“楔形”在旗帜边缘相比在中心圆盘边缘的宽度要稍宽。带有银色边缘的每条“楔形”之上都带有不同的图案设计。左下角和右上角“楔形”之上的图案是银色古北欧字母“SS”,另两个“楔形”上展示的是但泽市的徽章。我们对旗帜颜色的使用做了纠正性选择,比如王冠图案的金色,虽然战后一些资料说旗帜上的图案都是银色的。

可以确定这面旗帜的背面与正面的图案相同,但骷髅头同样面朝的是旗杆方向。

旗帜三面带有银色流苏,第四边带有四只缝在丝绸旗面上的金属圆环。穿过这些圆环的漆成黑色的木制旗杆顶端安装所有党卫队营旗上通常所见的刺刀式样的顶尖饰。

E3:丹麦党卫队沙尔堡军团旗

丹麦党卫队沙尔堡军团的旗帜的设计醒目而简练。它的黑色底面(具体尺寸不得而知)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转动的”白色卐字。靠近旗杆的上角位置展示着丹麦的国徽图案,它为(去掉王冠的)黄色盾牌设计,盾牌上排列着三只戴着金色王冠呈前行姿态的狮子。盾牌底面上点缀着9颗红心。关于这面旗帜的采用时间、使用者和使用场合以及最终命运我们都只能猜测了。

E4:爱沙尼亚军团第1掷弹团团旗

已知该团拥有过一面旗帜,但今天无法准确知道它的精确尺寸和一些色彩上的细节;另外,这面旗帜出现的时间也不得而知。其档案资料保存于美国新泽西雷克伍德(Lakewood)的爱沙尼亚人档案馆中。

这种双面旗的背面展示在图中。自上而下水平分布的浅蓝色、黑色和白色的爱沙尼亚国家三色旗面的中央稍微偏上位置展示着爱沙尼亚国徽图案,它被两支橡树叶树枝部分环绕着。旗帜的三面带有金色流苏。旗面通过没有流苏的第四面额外多出来的织边卷成的筒子套在木制旗杆上,并且有可能在适当位置用钉子固定住。旗杆顶端套上一只简单的四刃窄矛头。矛头底端缠绕着带金色缨穗的长旗绳。这种双股长旗绳与大多数类似的旗绳不同并不能随意飘荡;在缨穗上方的位置绳子刚好被旗子底面的流苏固定住。

并没有在图中出现的旗子正面底面为黑色。黑色底面的大部分被银色的文字、图案和词语所覆盖。旗子中心的图案——一只手持着拔出的宝剑的披着盔甲弯曲的臂膀——象征着爱沙尼亚军团。在胳膊的臂弯处是代表爱沙尼亚的程式化的字母“E”——几乎相同的图案也出现在爱沙尼亚党卫队人员的领章上。上述中心图案两侧稍向上位置分别是大写字母E和L,这是爱沙尼亚军团(Eesti Leegioni)的缩写。中心图案两边是松针图案,它们有可能是绿色丝线织成,具体细部的绣制则使用的是银色丝线。旗面下缘的字样为“1.GREN.RUGEMENT”(第1掷弹团)。

 

F1:拉脱维亚志愿军团旗

毋庸置疑这是所有非德国人志愿军团所使用的旗帜中最简单的一种,实际上它就是,而且一直就是拉脱维亚的国旗。它水平分成三份,上下为深棕红色,中央为白色,白色部分占旗面高度的五分之一。拉脱维亚旗是公认的古老旗帜,据说13世纪它就已经开始存在。

F2:丹麦自由军团旗

丹麦国旗(自13世纪就开始使用,据认为是世界上一直使用的最古老的旗帜)被丹麦自由军团选作“军团旗”来使用。这种丹麦人的旗帜采用亮红色底上加简单的白色十字的图案,并且靠近旗杆上角额外绣上了“Frikorps Danmark”(丹麦自由军团)的字样。按丹麦拼写方式,同样的文字也出现在旗帜背面的同样位置。旗帜不带流苏,通过单一一排21颗钉固定在木杆上并通过钉在左侧旗面上的编纹条加固。旗杆顶尖饰为空心框体式样,轮廓呈现装饰风格的宽箭头形。

第一支丹麦志愿者部队从丹麦出发前往位于德国的训练区时这种旗子就已经存在了,具体日期是1941年7月19日。他们最终的命运则是未知。

F3:第369(克罗地亚人)步兵师师旗

旗子正面(如图所示)是克罗地亚国旗三色所组成的三条水平条带,自上而下分别为红、白、蓝三色。白色一条中央位置是克罗地亚战时徽章:克罗地亚的红白格子纹盾型章之上加上了复杂的螺旋形边缘的金色色块设计,色块中央的字母U代表了“Ustase”,这是克罗地亚领导人Ante Pavelic建立的政治运动的名称。环绕盾形章的是圆形一圈“I SRECA JUNACKA”字样,翻译起来它的意思是“神的风度与英雄的功绩”。靠近旗杆上角是金色的数字369。旗子的三面边缘的蓝边之中带有一串小的红白双色楔形图案。

同样颜色的边条也出现在背面,但背面中央是缠绕在一起的字母A和P(Ante Pavelic的缩写)所形成的巨大金色图案,它被圆形一圈金色文字“ZAPOGLAVNIKA I ZA DOM”(为了领袖和祖国)所环绕。

两截被一只球状节点相连接的木制旗杆的顶尖饰为银色矛头型框体加一条扭曲的绳结式样,其中心是一只两条后腿站立持握三叉戟的长角公羊形象。公羊形象的使用无疑象征着中世纪的英雄Skanderbeg。

F4:自由印度军团旗

“Azad Hind”军团得到他们旗帜的准确时间至今仍不知晓。照片显示1943年11月在柏林举行了一场展示“印度国家新旗帜”的特殊的室内集会。几乎可以确认,这面旗帜是在军团在德累斯顿附近的Konigsbruck接受军事训练的最初阶段的期间或结束时授出的。这与1942年9月第一次出现这面旗帜的场合——这支印度部队举行宣示效忠希特勒并为自由和它们的领袖Subhas Chandra Bose而战的仪式——的时间相一致。同样的,1943年复活节,他们前往荷兰的Beverloo服役时也打了这面旗帜。无论何种场合,可以确认的是这面旗帜在1943年的某些时段被使用。

这面旗帜可能是德国制造的。它的幅面为高宽比不大的矩形,并且高度大于宽度,但是其精确尺寸不得而知。旗帜正反面都为水平分割的桔黄色、白色和绿色三色。旗帜的三个边上带有金色流苏。

中央白色部分的中心是一只呈自然跳跃姿态面朝旗杆的孟加拉虎。上部橘黄色部分展示着印度词汇“AZAD”,下方绿色部分带有印度词汇“HIND”,它们的意思分别为“自由”、“印度”。这桔黄色和绿色的两部分的宽度是相等的,上面的文字是金色的。

这面丝制旗帜通过右侧的垂直一排40颗镀金色钉子固定在黑色亮面木制旗杆上,并辅以起加强作用的一条纫带(丝制旗面织边和一排钉子之间)。简单的矛头形状的旗杆顶尖饰上绑着一条金色穗绳。有趣的是紧挨着旗面底边流苏位置有一只金属箍环。在随着德国军旗使用而作为一面“营旗”时,推测起来它应该配有写有印度军团名称的标志物。

这面特殊旗帜的命运不得而知。据推测印度人部队在荷兰和之后的法国使用它,直到他们撤退到德国时也是如此。1945年5月,当这些印度人溃退到瑞士边境的博登湖地区并最终被俘虏时,这面旗帜可能被英国情报部门所缴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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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1和G2:法国志愿军团(LVF)第1版团旗

法国志愿军团存在的历史中使用过两种截然不同的团旗。第一版团旗的制作资金来自于私人捐助,虽然它只是简单的模仿法军团旗的式样,但它并非法国陆军的制式版本。团旗第一次公开展示是在LVF的第一支“许可人”(Permissionnaires,意指获得许可的士兵)部队在巴黎火车北站准备离开前往东线服役的仪式上。

旗帜两面都采用法国国旗三色,蓝色(靠近旗杆)白色和红色垂直等分。横跨旗面中心位置的是刺绣的金色字体“LEGION DES VOLONTAIRES”(志愿军团),在背面则同样为金色字体的格言“HONNEUR ET PATRIE”(荣誉与国家),这是法军的团旗上也会出现的格言。丝制旗面的边缘环绕着金色流苏,旗面织边包裹住木制的亮漆旗杆(显然按照法国陆军的式样它不是蓝色而是黑色),并在旗杆前缘纵向钉了一排16颗镀金色钉子,此外还加上一条金色纫线以起到加固作用。旗杆可以拆成两截运输,连接它们的是一只位于旗帜下缘流苏之下水平位置的金属套环。

缠绕在矛头型顶尖饰底座上的系出巨大蝴蝶结的三色宽条绶带的末端都垂坠着金色流苏。

照片证实这面旗帜被带到了东线战场,但它最终的命运则无从知晓。

G3和G4:法国志愿军团(LVF)第2版团旗

已知LVF的第二版团旗最早出现在1943年8月27日庆祝这支部队重生的仪式上。在巴黎荣军院酒店荣誉厅(Cour d’Honneur),法国政府国务秘书Bridoux将军(他的儿子服役也于LVF)授出了这面旗帜。这一旗帜采用所有法国陆军团通用的1879年制式,但有稍微的改变,这一点上可以看出维希政府是将LVF视作法国陆军的一个团来对待的。

这面旗90厘米见方,并延伸出5厘米宽总共320根金色的垂条来组成旗边的流苏。纯丝旗面的正反两面都为垂直分割的法国国旗三色:蓝色(靠近旗杆)、白色和红色。紧挨着三面流苏边或旗杆织边的是缝在旗帜四边的一圈金色的窄条织带。旗面上的金色字体都是手绘的并带有深棕色阴影。旗帜两面四个角都绣上了橡树枝加月桂树枝所组成的花冠,在法军的团旗上它们通常环绕起团的数字番号,但是在LVF,这一图案是不带数字的。旗帜下部两只花冠底部缠绕的饰带朝向旗面下方的两个边角,上部两只花冠的顶尖朝向旗面上方的两个边角。

旗帜正面被四只花冠环绕起来的中心区有6排手绘字:“LA FRANCE au ler REGIMENT DE LALEGION DES VOLONTAIRS FRANCAIS”(法兰西团法国志愿军团)。旗帜背面相应位置是手绘的格言“HONNEUR ET PATRIE”(荣誉与国家)和它下面列出的LVF所参加的取得过荣誉的战斗:“1941-1942 DJUKOWO”(莫斯科附近一地名,译者注)和“1942-1943 BERESINA”(别列津纳)。

旗帜固定在漆成蓝色的木制旗杆上并用两组各三颗镀金色钉子钉紧。两组钉子沿着旗帜织边的顶端和底端锤进旗杆。旗杆底端带有小号的金属箍环,这点与法军团旗的木制旗杆上使用的皮套头有所不同。旗杆顶端固定着38厘米高的镀金色矛头;类似的矛头也安装在法军的团旗上,只是在矛头底部两面带有交叉的古代加农炮图案的椭圆形圆章上,“R.F.”(法兰西共和国的缩写)字样改为了“LVF”。

丝柔光滑带纵向的蓝白红三色条纹的丝带穿过矛头底座上一支镀金色圆环来固定。这种底端带有金色长流苏的1厘米宽的丝带与法军团旗上所使用的不同,它上面并没有显示团的数字番号。

这面旗帜很可能保存到了战后。虽然身世不同寻常,但它作为一面法军团旗的地位可能使它免于被毁,今天它没准保存在与法国军事有关的档案馆或博物馆中远离公众视线的地方。

 

法国志愿军团(LVF)第1、第2和第3营的营旗

LVF的这三个营都有自己的营旗(fanion)。这些60厘米见方的旗帜的出现时间大约都是该军团得到它的第一面团旗的时间前后。不过第1营的旗帜并未在彩图中出现。

第2营营旗的背面展示着一条格言“MARCHE OU CREVE”(不前进宁死亡)。旗帜正面带有从左上角到右下角的“LVF”字母排列以及“2eme COMPANIE”(第二营)和其下面的“BRAVOURE”(勇敢)字样。

第3营营旗正面在单词“QUANDMEME”之上是“3eme COMPAGNIE”(第3营)字样,从旗帜左上角对角线排列的字母组合“LVF”同样存在。这一设计是否也出现在旗帜背面不得而知;同样不清楚的是这些旗帜是否在野战中使用以及第2和第3营旗帜上面是否有相同的格言。

 

H1和H2:法国志愿军团(LVF)干部学校旗

该军团的干部学校拥有这面特殊的旗帜。1943年7月17日,在南锡的斯坦尼斯拉斯广场举行的一次仪式上,维希政府驻德占巴黎当局的大使Monsieur de Brinon接受了这面由LVF的孚日山友人会(Friends of the Vosges)授予他的荣誉旗帜。旗帜正面(图H1)苍蓝色底面(原文如此,译者注)上展示着圣女贞德的徽章。这一徽章包括一把剑柄朝下的宽刃短剑和其两侧的鸢尾花纹章,短剑顶端挑起一只开放式的金色王冠。贵族名衔和“Du Lis”的称谓以及这一徽章是1429年12月由法王查尔斯七世授予圣女贞德的兄弟的。旗帜背面(图H2)同样为苍蓝色(原文如此,译者注),一只胸前抵着一面上方带有“FRANCE”字样的三色盾牌的老鹰位于旗面正中央;盾牌底部发散出四条向下发射的闪电。

这一旗帜固定在相比LVF的旗帜稍短的木制旗杆上,旗杆上带有一只金属箍环和一支矛头型的顶尖饰。

 

西班牙人的军用旗帜

作为志愿者的西班牙部队最初被德国人编入蓝师的西班牙各个步兵团,之后则改称西班牙志愿军团并被允许携带他们自己特殊的旗帜。蓝师使用的旗帜是红黄红水平分割的西班牙旗正中央加上西班牙国徽的式样。习惯上,西班牙陆军使用指定尺寸和图案的团旗和营旗。不过蓝师的各个营都有自己不同的旗帜,其图案和色彩各异,没有哪两面旗帜是相同的。在该师征兵时、在西班牙不同城市的市政府进行志愿兵集中时以及包括长枪党在内的一些国家组织在向志愿兵授旗的这些场合中,这些旗帜会被升起。当然这些旗帜上的图案设计是已知的,主要因为它们今天还保留在西班牙的军事博物馆和私人收藏者手中,但有关于它们历史的精确信息并不是那么容易能搞清的。

H3:第262(皮门特尔)西班牙步兵团第2营营旗

由皮门特尔(Pedro Pimentel Zayas)上校指挥的“皮门特尔”团由瓦拉多利德、布尔戈斯和拉科鲁尼亚征募军人。第262团作为蓝师的一部分在东线服役直到1943年秋被击溃,之后他们回到西班牙并被解散。照片资料指出最初在离开他们自己位于格拉芬沃尔(Grafenwohr)的训练场前往俄国时他们携带了自己特有的旗帜。旗帜的具体尺寸不得而知,同样不得而知的还有其背面的图案设计。

旗帜正面为无流苏边缘的黄色方形布面。中心展示的是1938年版的西班牙国徽。西班牙之鹰头顶之上位置拱形排列着黑体字“DIVISION ESPANOLA DE VOLUNTARIOS”(西班牙志愿师)。沿着国徽底部展示的是两排黑体字“REGIMIENTO PIMENTEL II BATALLON”(皮门特尔团第2营)。旗帜通过五个布制套环固定在木制短旗杆上。顶尖饰为表现代表长枪党的5只箭簇穿过一只轭图案的白色金属铸件。顶尖饰底端缠绕着西班牙国旗色彩的长条彩带,并绑出一只巨大的蝴蝶结。

H4:西班牙志愿军团第3营营旗

这是旗帜的正面。纵向排列的红黑红三色是许多长枪的旗帜都采用的设计。图中央西班牙国家三色盾牌图案也出现在西班牙志愿兵所穿的德军制服左上臂位置的国家盾形章上。金黄色的“3a BANDERA”弧形字样字面意思为第3面旗帜,代指第3营。根据精锐的西班牙外籍军团的传统,西班牙志愿军团的各个营都以“BANDERAS”,即“旗帜”一词代称,这一传统被西班牙伞兵旅保留至今。这面旗帜的背面(图中没有展示)是水平分割的西班牙国旗三色加由一组战利品(包括一把带红色缨穗的矛头斧和覆盖其上的交叉的步枪和刺刀)组成的“小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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