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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贝雷帽的高风险SERE训练:战俘生存之道(第三章)

这是系列第三章,你可以通过这些链接阅读第一部分(http://weibo.com/5035763146/G98ZTsFtv)和第二部分(http://weibo.com/5035763146/Ge0GNtFDT)。现在我听到了螺旋桨的声音越来越近(上一章最后一段有点小问题,应该是螺旋桨声,当时翻译成了撞击声),表明是一架重型直升机准备降落到战俘营的院落中。这一定是突击队来救我们了,我这么想到。

这是系列第三章,你可以通过这些链接阅读第一部分(http://weibo.com/5035763146/G98ZTsFtv)和第二部分(http://weibo.com/5035763146/Ge0GNtFDT)。现在我听到了螺旋桨的声音越来越近(上一章最后一段有点小问题,应该是螺旋桨声,当时翻译成了撞击声),表明是一架重型直升机准备降落到战俘营的院落中。这一定是突击队来救我们了,我这么想到。当直升机在屋外降落后。我能听到呼喊声、双发速射声,并且大厅中的闪光弹让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从箱子洞中探出头来以保证能看清外面的情况。我看到了Jamie W.和Mike M.也在进行他们的“战术偷窥”。房间里所有人都盯着那扇门。我听到了门外霰弹枪砰砰两声,门把手以及里面的机械装置飞过了整个房间,撞到后墙反弹。所有探出的头都缩回箱中保证安全。

门打开后,先是闪光弹压杆弹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尽管塞着耳塞,我还是坚决地用手指堵住耳朵,从而缓解爆炸声的冲击。

第一个进入房间的队员叫我们在箱子里说出自己的身份。我们三人通过洞孔伸出手臂挥动起来,并大喊自己的名字。随着门闩发出最后一声咔哒,箱门被打开,我被从这个小小的入口中拉了起来。

借着房间中央那个高功率60W灯泡发出的刺眼光芒,Jamie、Mike和我眯着眼睛看周围的其他人。我们的救援人员来自一个姊妹中队,这真是一种荣幸。他们迅速地将我们带领到门厅中,然后将我们推进一个不断变长的“国家囚犯”队列中。我们靠在墙上,低着头蹲着,一只手放在我们面前的囚犯肩膀上。

一名突击队员在我们队列间走过,将一对对耳塞放到我们的手中。这让我想起来,自从被从箱子中拉出来,我还带着自己的耳塞。同伴和我四处搜寻绑架我们的人,准备给他们一个应得的“再见之吻”。突击部队预料到了这一情况,并越来越强硬地命令我们保持低调,以防我们搞到任何审讯者的身份。事实证明,我们的审讯人员在直升机降落前就已经转移到了一个保护室中。

“起立!跟上你前面的那个人。我们出发!”我们的长蛇编队最后一次穿过大楼,进入了冰冷的夜空。我们被带进美国空军第一特种作战联队的H-53重型运输直升机后舱,坐下并等待升空。当直升机起飞并转向大本营的角度时,突击队员们将水果和糖果棒掏出来分给我们。我们津津有味地咀嚼了起来。

我已经记不太清自己上一次吃饭时什么时候了——当然不包括在战俘营那次囚犯集中起来做的“汤”。这离那次“营救坠机飞行员”的任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奇怪的是自己并不是很饿,并且那次在战俘营做饭时所缺少的一种香料仍然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不绝。

回到大本营后,我们的编队站满了一间仓库大小的屋子。在我们左前方的那个人看上去不怒自威,正是他带领着突击部队的弟兄们营救我们。我们很敬畏他们。在我们的指挥官简短地讲了几句话之后,伴随着国歌响起,我们立正并齐刷刷地敬礼。最后,突击队员走到我们跟前并挨个祝贺我们每一个人。这个过程有点老土,但也是一段感人的经历。

那天我们没有离开仓库。我们被指示留下来过夜,睡在小床上解压。在这一段日子结束后,我们就能被允许回到自己的家了。一切照常,这里有一些清淡的咖啡蛋糕以及果汁可食用。我们吃吃喝喝一直到了凌晨,并且互相分享自己的经验。

我注意到其他人穿着他们分发的Gortex外套。“你们从哪拿到这些的?”我哼了一声。“这些外套就放在我们的箱子顶上,伸手就能把它们拿进来。”他们解释道。“我还奇怪为什么你不拿你的外套。”好吧,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像我总说的那样。我一直不知道那里竟然放着一件外套。在胶合板盒子里度过的54小时中,我只能靠黏在屁股上的落叶来获取一点点温暖。

 

“啃屌”上士

在我们暂住在仓库后不久,我看到一个兄弟Kurnrick上士穿过人群直奔向我。他直直地站在我跟前,问道:“你跟那些癞蛤蟆说了关于我的什么事?”

“什么?”我要想一想。

在参加SERE的抵抗训练实验(RTL:Resistance Training Lab)之前,出于亲密的玩笑,我把Kurnrick上士的名字改成了“啃屌(Kurn-dick)”来嘲弄他,并且期望着他能用同等甚至更冒犯的语句回击。“啃屌”——这只是我过去那几天叫的而已!

之后,在我的一次受审中,审讯人员的一个奇怪表情让我笑出了声。

“这TM有什么好笑的,犯人?”

“啊没什么,长官。”我连忙解释,“只是我想起了我的一个伙伴,在他对我生气时总会摆出一张搞笑的脸——每次都让我乐不可支。”

“所以,那人是谁,囚犯?”

我的大脑开始回溯,直到想起记忆中最后一件让我笑出声来的事情——正是Kurnrick上士占据着我的头脑。由于不想透露他的真名,我就说:“啃屌上士,长官。”

“呃,如果我们现在就去让‘啃屌’上士秀一下他的搞笑脸,他就会展示给我们看,对吧囚犯?”他接着问。

“好吧,先生,我估计他会痛快地答应。”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Krunrick上士后来跟我说:“当我正待在自己的箱子里时,两名守卫突然把我拉了出来,一边拍我一边喊:‘给我们看看你的搞笑脸,啃屌!秀一下你的搞笑脸!’”因为这些守卫用“啃屌”称呼他——之前这个词之前只有我独家专用,所以他很快判断出了一定是我搞的鬼。

 

回归自由

SERE RTL训练教会了我们关于自己和他人的许多知识。我对这场考验的评判其实又少又肤浅。这段经历给了我很多的耳光——无论是比喻意义上的还是字面意思上的——而几周后,我又恢复了每日早晨的照常训练。

我背着一个50磅的行军背包。沿着漫长的街道和其他等等路线完成一个七到八英里的晨间行军运动。

当我在RSL(?)过后的第一次行军中,在走到四英里处的标记时,我拿出一个水壶把里面倒空——以足够盛接一股陈腐、棕色的尿。我又想起当初SERE被抓前待在卡车里的时候,膀胱都要憋炸的情形。陈腐棕色的尿液——我想说的是即使是温暖新鲜的尿液也已经够糟了……更何况现在这样腐败发棕的玩意?好吧,因果报应,这壶敬你,“啃屌”上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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