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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内容

特种作战在美国国家战略中的地位

摘要自越南战争结束后,基于“低强度战争”理论,特种作战便作为一种重要的作战方式出现美军在对外作战的各场大小战争当中,而如今特种作战力量也广泛用在非战争军事行动当中。早

摘要

自越南战争结束后,基于“低强度战争”理论,特种作战便作为一种重要的作战方式出现美军在对外作战的各场大小战争当中,而如今特种作战力量也广泛用在非战争军事行动当中。早在1983年美国就对特种作战在八十年代美国战略中的作用进行了研讨,并在《美国战略中的特种作战》当中指出作为“进攻性”对外政策的工具,国家安全战略的积极手段可以运用到特种作战这一概念中,同时还认为特种作战能够有效地用来先发制人或解决政治和军事问题。本文通过结合约瑟夫·奈关于军事软、硬实力的理论结合对近三十年来美国在战争及非战争军事行动中应用特种作战的案例进行分析,试分析出特种作战在当前美国国家战略中的地位。

早在1983年3月,美国国家情报中心、乔治敦大学国家安全研究所和国防大学就围绕“特种作战在八十年代美国战略中的作用”召开了为期两天的专题讨论会,并把特种作战纳入国家战略之中。那么什么是特种作战,美国又是如何运用特种作战服务于国家利益的?本文将在这方面做出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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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作战的定义

在1983年召开的“特种作战在八十年代美国战略中的作用”专题讨论会上,学者们就特种作战的定义展开了深入的讨论,并作出了特种作战的定义是:为达成政治或军事目的,推行对外政策采取的小规模、秘密的、非正统的,且常常具有高度冒险性质的隐蔽的或公开的行动。[①]《美军FM1-108号野战》对特种作战的定义是:特种作战是由特别训练、装备和编制的部队执行的高价值、高收益的任务,针对敌战略、战役等高层次目标或重要战术目标实施,以达到国家军事、政治、经济或心理上的目的。特种作战可以是一种独立的作战行动或样式,也可以对常规作战形成支援。[②] 而在《美军特种部队参考手册》中对特种作战的定义是:特种作战是指在直接或间接的军事行动中使用小部队集中于战略或战役目标的行动。部队的人员能力、装备和战术必须超出常规部队。特种作战政治敏感性强,执行此种任务必须是装备最精良和训练最有素的部队,以避免行动败露或失败对美国声誉和利益造成损害。虽然以上的对特种作战的定义有所区别但是其定义核心并没有变化,那就是特种作战并不是由一般部队担负,而是由通过特别训练和装备的精兵实施的,为达成“国家军事、政治”目的而实施的行动。

2 近三十年来美国对特种作战力量的应用

近三十年来,特种作战作为实现某种政治或军事目标,增强国家利益的特殊手段而在美国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尤其是在历次对外战争中,特种作战都发挥出超乎寻常的特有效力,为美国军方和安全部门所津津乐道。

2.1  格林纳达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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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纳达中的三角洲,左侧的背心谁见过

1983年10月,美军乘格林纳达发生政变之机对该国进行入侵,在4天里仅以亡18人、伤91人、损失7架直升机的代价解除了格林纳达武装[③],推翻了政权。参加入侵格林纳达的部队包括:海豹4队(SEAL Team 4)、海豹6队(SEAL DevGru)、德尔塔部队(1st Special Forces Operational Detachment-Delta)、第1和第2别动营(1st Battalion & 2nd Battalion, 75th Ranger Regiment)、第82空降师、空军第1特种作战联队(1st Special Operations Wing)和第22陆战两栖部队(22nd Marine MEU)。[④] 在整个战争期间,一支德尔塔分队(1st Special Forces Operational Detachment-Delta)率先夺取了萨林斯机场确保别动队的飞机降落和另一支德尔塔分队则攻占了里士满山监狱释放了关押的文职官员和百姓。海豹6队(SEAL DevGru)负责进攻保罗·斯库恩爵士的住所救出总督及随从。海豹4队分两头行动,一个排负责攻占格林纳达“自由无限电台”中断其播音,另一个排则负责侦察哥伦维尔和珍珠机场周围的海滩为第22陆战两栖部队(22nd Marine MEU)作战创造条件。美军入侵格林纳达是高科技局部战争的典型案例。美军以机降方式快速登陆,并使用特种部队以特种作战的方式完成主要任务,速战速决,达成了作战目的。 同时格林纳达战争还是美国自越南战争以来首次在战争行动中大规模使用特种作战力量,同时也是“特种作战在八十年代美国战略中的作用”专题讨论会召开后首次使用特种作战力量。而在此次军事行动当中特种作战力量在战略上直接推翻了格林纳达政权。而在战役层面特种作战力量有效的进行了要点夺控,为整体军事行动顺利展开做出了积极贡献。

2.2  巴拿马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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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拿马战争中的Delta

1989年12月20日至21日,美国以保护在巴拿马的美国人生命安全、维持巴拿马的民主进程和《巴拿马运河条约》的完整为借口,公然入侵巴拿马。美国出动了以特种作战部队为主力的2.6万人,以空降作战为主要手段,对巴拿马发动突然袭击,在较短的时间内歼灭了巴军,夺取了重要目标,控制了整个局势,并将巴拿马总统诺列加抓获。担负此次空降作战任务的是空军第82师和陆军第75别动团(75th Ranger Regiment),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鲍威尔担任总指挥。其中参与入侵巴拿马行动的联合特种作战特遣队共分为红、黑、白、绿、蓝五个特遣队。红色特遣队(Task Force Red)由陆军陆军第75别动团的1、2、3营组成。黑色特遣队(TF-Black)由陆军第7特种作战大队三营(3nd Battalion, 7th SFG)和陆军第7特种作战大队1营1连(Company A, 1st Battalion, 7th SFG)组成。白色特遣队则由海豹2队(SEAL Team 2)、海豹4队、第8海军特种战斗小队(Naval Special Warfare Unit 8)和第26特种舟艇小队(Special Boat Unit 26)组成。绿色特遣队(TF-Green)由德尔塔部队(1st Special Forces Operational Detachment-Delta)部队组成。蓝色特遣队则是由海军发展大队(SEAL DevGru)、陆军第7特种大队(7th SFG)等特种作战单位组成。[⑤] 美军在此次行动当中使用运输机200近架次、直升机700多架次,共空降1.6万人。[⑥] 美军一举摧毁了巴军的主要设施,推翻了诺列加政权。在抓捕诺列加的特种作战行动中,海豹突击队(Navy SEALs)发挥了重要作用。海豹突击队分别攻占了帕蒂亚机场击毁了诺列加的座机,渗透至巴尔博亚港摧毁了诺列加的游艇切断了诺列加的逃路并最终活捉了诺列加。入侵巴拿马是美军在20世纪80年代进行的又一次低强度战争,是美军“低强度冲突”理论的一次成功实践。特种作战部队的大量应用为美军短时间内歼灭巴军,夺取重要目标,控制整个局势抓捕诺列加,建立亲美政权,达成战斗目提供了有力的保障。战役当中海豹突击队直接全面封杀诺列加的逃脱路线并最终活捉则是特种作战硬实力的最直接体现,诺列加被活捉,不单纯只是战略和战役层面上突显出了特种作战力量的能力。更是向当时美国的其它敌对国家展示出美国特种作战力量绝佳的“斩首”能力,形成一种威慑力量。

2.3  海湾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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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0年8月7日至1991年2月27日的整个海湾战争期间,特种作战无论在是在战略还是战术层面都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在早期的“沙漠盾牌”行动当中海军特种部队首先进入沙特阿拉伯,包括海军第一特种作战大队(Naval Special Warefare Group One)下属的海豹1队(SEAL Team 1)、海豹5队(SEAL Team 5)、第1“蛙人”运输艇小队、第12特别舟艇小队(Special Boat Unit 12)、机动通信小队和海军特种作战发展大队(SEAL DevGru)。[⑦] 陆军则迅速部署了陆军第3、第5和第10特种作战大队(3th SFG、5th SFG、10th SFG)以及民事与心理作战部队(Army Civil Affairs and Psychological Operations Command)开赴海湾。[⑧] 在“沙漠盾牌”中最早采取行动的就是海豹突击队和空军战术控制组(Airforce Combat Countrol Team),他们率先对沙特陆军进行近距离空中支援、海军炮火支援和火力支援协调的培训,之后则由陆军第5特种作战大队来进行培训。同时海豹突击队还与美国海军陆战队(USMC)对沙特海军和陆战队进行小分队战术、潜水作战、空中作战、爆破、武器使用、高速快艇作战等方面的训练。此外海豹突击队还同有特种作战能力的美国海军陆战队远征分队(USMC MEU)一起沿科伊边境进行侦察监视活动为多国部队提供早期预警。而在“沙漠风暴”行动当中陆军特种部队“阿尔法”分遣队(ODA)在沙特、伊拉克和科威特实施了深入的侦察活动。这些侦察活动不仅提供了最新的伊拉克情报,而且包括弄清了当地的地质条件是否适合重型装甲车作战。作为对侦察任务的补充,“阿尔法”分遣队还直接采取行动,破坏了敌军的联络路线,用袭击伏击等方式摧毁了敌方的指挥和控制目标。他们还加了战斗搜寻和营救任务,并支持了科威特人的抵抗运动。同时,陆军德尔塔部队(1st Special Forces Operational Detachment-Delta)则投入到了搜寻摧毁“飞毛腿”导弹的任务当中。[⑨] 沙漠风暴当中最为引人注意的特种作战行动之一的则是由15人海豹小队实施的欺骗任务。15人的海豹小队在多国部队的配合下造成了美军将要大规模登陆的假象,将伊军两个师的兵力牵制在滩头,当多国地面部队绕到背后包围他们时,那两个伊拉克师还坚守在沿岸阵地上准备抵抗美军的两栖入侵。在后续作战当中陆军第3特种作战大队还与海豹突击队采取联合行动占领了美国驻科威特大使馆,同时海豹突击队还与科威特抵抗力量并肩作战协助收复了科威特警察总部和其他重要的政府部门。海湾战争联军指挥官,诺曼·施瓦茨科普夫上将这样评价道:“是特种部队让他们知道敌方正在做什么,是我们安置在那里的眼睛。” 在海湾战争期间,心理战和民间事务部队共撒下了290万张传单,另外还利用炮弹外壳、气球等进行心理影响,并用AM和FM两个波段,3个地面广播站在72天里始终连续广播《海湾之声》,在体育和音乐节目中间共插播了3200条新闻和189条用于心理战的消息。地面进攻开始后,伊军共86743名军人向联军投降。[⑩] 作为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战争,海湾战争颠覆式的现代化战争模式给全世界带来的冲击在当时是空前。虽然特种作战部队的侦察与作战力量也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不过更多的局限在战役范畴。然而作为特种作战力量的心理作战部队于民间事物部队却发挥了战略性的作用。

2.4   科索沃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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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部署在科索沃的10th SFG GROUP

1999年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绕开联合国,对主权国家南斯拉夫发动军事打击,连续对科索沃进行了两个月的空袭。虽然在整个科索沃战争期间,北约没有派出地面部队参与军事打击,但是特种作战部队却广泛活跃在整个科索沃战场上。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特种部队在巴尔干首都地拉那地区运作了2个训练营以训练科索沃解放军(KLF),同时美国的军事承包商MPRI也与科索沃解放军有着密切的联系。[11] 北约特种部队不仅对科索沃解放军提供军事训练,同时也采取了直接行动帮扶了科索沃解放军,[12] 其中美国陆军第10特种作战大队就参与了引导北约空袭的军事行动。美国海军特种部队海豹突击队第8小队(SEAL Team 8)也在科索沃地区部署,其首要任务就是进行特种侦察任务并向驻扎在柏恩斯提尔营地的美军基地指挥官汇报情报。在科索沃战争期间,一个新的侦察模式就是基本侦察任务大量由无人机完成,无人机的使用给情报搜集提供了更有力的保障。整个科索沃战争期间美军特种作战部队除了执行侦察任务、训练科索沃解放军外,民事与心理作战部队(Army Civil Affairs and Psychological Operations Command)等特种作战部队还执行了大量民事任务,给科索沃地区的难民提供人道主义救援。美军陆军第10特种作战大队还与空军特种作战司令部(AFSOC)一同执行了两次作战搜索与救援(CSAR operations)任务,分别营救被击毁的F-16战斗机与F-117隐形轰炸机飞行员的任务。[13] 科索沃战争开创了一种新的战争模式,通过特种部队对科索沃解放军进行了扶持,代替北约地面部队在冲突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特种作战部队在这一地区多以秘密行动(Black OPS)方式介入到地区冲突当中,亦可以依托科索沃解放军维持科索沃地区无地面部队的表面现象避免卷入国内、国际政治压力当中,也能有效的进行军事干预与外交胁迫,是早期具备“巧实力”特征的作战方式。

2.5   阿富汗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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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在阿富汗的3th SFG,ODA365

作为对美国9·11事件的报复,以美国为首的联军于2001年10月7日起发动了以逮捕本·拉登等基地成员并惩罚塔利班对恐怖分子的支援为目的阿富汗战争,阿富汗战争的打响标志着反恐战争的开始。而本·拉登已于2011年5月1日被海豹突击队击毙。可以说整场阿富汗战争就是一场特种作战,参战的特种作战部队几乎涵盖了美军各军种所有的特种作战单位。其中陆军包括陆军特种部队(Army Speical Forces)、陆军别动队(75th Ranger Regiment)、160特种作战航空团(160th Special Operations Aviation Regiment);海军包括海豹突击队、特别舟艇部队(SWCC)、海军爆炸物处理分队(Navy EOD);海军陆战队包括特种行动团(MSOR)、武装侦察分队(Force Recon);空军则包括了空军战术控制小队(CCT)、空军救援队(Air Force Pararescue)。在阿富汗的特种作战部队多以特遣部队(Task Force)的形式搭配执行任务,除开军方人员外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也编排在这些特遣部队当中,而中央情报局(CIA)的特种部队SAS(Special Activities Staff)更是在阿富汗战争正式打响之前就前往阿富汗进行迫害活动、搜集情报,并帮助获得北方联盟的支持。[14] 阿富汗战争几乎涵盖了所有的特种作战样式,无人机的侦察与作战更为广泛的应用在整个阿富汗战争当中。美军在阿富汗的军事行动也被称为一场经典的殖民主义战争, 在这次行动中,美国很少使用自己的部队而选用当地盟友作为代理人部队,通过应用美国的技术优势来加速其胜利。[15] 基于前期特种作战力量大量渗透进行情报收集工作,以及对代理人部队的大量扶持,与当年苏军的入侵相比美军较为轻松的便取得在阿富汗的军事行动优势。同时也是基于阿富汗战争这场反恐战争的打响,带动了全世界各国特种作战力量发展的一个新的浪潮。

2.6   伊拉克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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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洲抓捕乌代现场

2003年3月20日美国以伊拉克藏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并暗中支持恐怖分子为由,绕开联合国安理会,单方面对伊拉克实施军事打击。与阿富汗战争相似的是参伊拉克战争的特种作战部队也几乎涵盖了美军各军种所有的特种作战单位。美军海豹突击队和机动反应作战部队(GROM)在战斗打响便展开了作战行动,并且得到了空军战术控制组(CCT)的配属用以执行近距离空中支援(CAS)任务。开战第3天,陆军特种部队便攻占了巴格达以西沙漠中的两个机场和伊拉克北部的两个机场,海豹突击队抢占了MABOT和KAAOT两个石油天燃气枢纽站和一些油井[16]。除执行特种侦察任务、要点夺控任务和配合常规作战部队作战外,海豹突击队、陆军特种部队、三角洲部队(1st Special Forces Operational Detachment-Delta)被广泛用于用于抓捕高价值目标(HVT)与作战搜索和救援任务(CSAR operations)。4月1日,海豹突击队就成功营救出被伊军俘虏的19岁美国女兵杰西卡·林奇,同时伊拉克战争期间仅海豹5队就抓捕或击毙了美军罗列的52个伊拉克高价值领导人其中的17个,截止美军撤离伊拉克为止绝大部分高价值目标落网。基于阿富汗战争取得的经验、以及特种作战力量在伊拉克战争期间高效的情报收集能力、“斩首”能力、及高价值目标的抓捕能力,整个伊拉克战争期间大约1万名美国特种部队军人参加了伊拉克战争,是美国出动特种部队作战人数最多的一次。而这也说明了特种作战力量在美军的发展与应用越来越受到重视。

2.7  参与非战争军事行动

美军对特种作战部队的部署与应用不仅仅局限在战争范畴,也活跃在非战争军事行动(Military Operations Other Than War_MOOTW)当中。“非战争军事行动”中的某些类型在更早的时候被称作“低强度冲突”。“低强度冲突”的概念是为当时的“冲突频谱”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出现,也是当时美国威慑战略的一部分,由美国主管特种作战/低强度冲突的主力国防部长负责。[17] 虽然当前非战争军事行动的定义范畴(包括人道主义援助行动、国内支援军队对民事当局的支援行动、军队支持禁毒行动、反恐作战行动、国家援助/支持平暴、非战斗人员撤离行动、和平行动、显示力量行动和支持叛乱)远大于当时,但是可以明显看出非战争军事行动的作战任务与特种作战的任务存在大量重合。由于前文对美国在作战行动当中对特种作战力量的应用进行了较为全面的归纳,因此本段落将侧重对美国在执行非战争军事行动当尤其是执行人道主义援助行动中对特种作战力量运用进行归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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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泰国一队青少年足球队被困洞穴,雨季水位上涨,SFG也过去提供协助

自格林纳达战争以来美军特种作战力量一直被应用到各项人道主义援助行动当中。1988年,陆军第5特种作战大队派出部队前往巴基斯坦,到达阿富汗难民营,执行联合国的“安全道路”人道主义排雷行动。1989年,空军空降救援小组(Airforce Pararescue Jumper)参与了旧金山大地震的救援工作,他们负责营救高速公路地段崩塌后被埋在汽车和路面废墟中的人群。1991年2月,联合民间事务特遣队(CCATF)给科威特提供紧急援助。1991年4月,北约欧洲总部为阻止伊拉克军队进攻库尔德人并建立库尔德人的安全区“重建生活行动”。 民事与心理作战部队(Army Civil Affairs and Psychological Operations Command)制定了医药援助、食物配发以及日常的难民营活动。海豹突击队和特别舟艇部队(SWCC)队员也为难民营提供医药援助并担任安全警戒。1993年1月12日“索马里特别行动司令部(JSOFOR)”成立,负责指挥、控制索马里境内的“重现希望”行动。JSOFOR下属第96民间事务营派出了民间事务战术队和6个民间事务行动队参与了9个地区的人道主义援助,为索马里人提供医药、工程项目等援助。1993年,第4心理战队参与联合国在柬埔寨的排雷行动。担任了教育平民如何识别地雷,增加他们对地雷的认识,如何安全地离开布雷区的任务。1999年3月24日,北约在科索沃开始了“联军行动”当中在阿尔巴尼亚和马其顿,民间事务部队参加了援助科索沃难民的“希望照耀行动”,队员们与美国政府的代理机构及国际救援组织合作,广泛开展人道主义援助,为难民营提供食物、帐篷和药品。1999年年末,特别行动太平洋司令部、第1特别行动部队、PACOM心理战行动营和民间事务部队,共同与柬埔寨和老挝人民共和国政府、联合国和许多非政府组织合作,教育人民认识到地雷的威胁并帮助进行清除地雷。近年来美军伞降救援人员先后参加了2010年海地地震救援,与空军战术控制组(CCT)一同参与2011年日本仙台地震救援等多项灾难救援行动。由此可见美国对特种作战力量的运用不仅仅局限于军事硬实力上,也较为广泛的应用在体现其军事软实力上。除了直接的作战行动外,特种作战力量在有助于宣扬其软实力、加强文化、制度、意识等方面渗透的非战争军事行动当中上镜率越来越高。美国不仅在各个战争行动当中向世人展示其特种作战能力硬实力的一面,也通过非战争军事行动向世人展示其软实力的一面。

特种作战在美国国家战略中发挥的作用

从美国在战争当中对特种作战力量的应用当中可以看出,美国自越来战争后打的每一场战争都属于低强度冲突的局部战争。这六场战争都有这五个共同的特点,一是持续时间短;二是战争强度低;三是投入兵员及伤亡人员少、四是高科技含量高;五是都是以推翻和限制非亲美政权的发展为目的。在这六场战争当中,特种作战分别在入侵格林纳达、入侵巴拿马、入侵阿富汗三场战争当中直接发挥了主导作用,而在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和伊拉克战争当中则是在战略、战役层面发挥了重要作用。而在非战争军事行动当中特种作战部队充分发挥快速反应能力和专业水平积极投入到各项人道主义活动当中。

从传统理解上来讲军事行动属于硬实力的范畴,但是随着在非战争军事行动的数量增加,特种作战除了体现出传统打击能力“硬实力”的一面外,也在人道主义行动、救援行动、和平行动(维和行动和强制和平行动)当中展示出拥有“软实力”的一面。特种作战与传统概念上的军事行动已经有了较大区别。回到定义上来讲特种作战是由特别训练、装备和编制的部队执行的高价值、高收益的任务,针对敌战略、战役等高层次目标或重要战术目标实施,以达到国家军事、政治、经济或心理上的目的。在当今世界格局当中,现代战争与传统战争的方式有了本质的区别,而特种作战在当中发挥的作用也与一般军事力量发挥出的作用有了本质的区分。特种作战的目的不再是单纯为军事行动或战役服务,更多情况下特种作战直接为外交和政治服务,成为国家战略的一种巧力量。

3.1  特种作战是推翻反美政权的直接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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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贼先擒王”,特作作战首当其冲的能力的就是其直接进行战略打击的“斩首”能力。自越南战争结束后美国对外发动的每一场战争都基本上直接推翻了其反美政权(虽然90年海湾战争并不是以推翻反美政权为目的,但是2003年伊拉克战争还是是推翻了萨达姆政权),包括当前打死并推翻的卡扎菲政权。特种作战无一例外成为美国推翻其反美政权的直接手段。以巴拿马战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和利比亚冲突为例,美国都是直接动用特种作战力量对政权领袖实行“斩首”行动。巴拿马战争当中,海豹突击队的行动直接限制了诺列加的行动并对其进行了抓捕。而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均是直接动用特种部队对本·拉登和萨达姆进行搜捕并将其击毙。而在叙利亚冲突当中美军更是直接动用无人机击毙了卡扎菲。自越战以来美国通过对特种作战的方式逐一抓捕了诺列加、萨达姆,击毙了本·拉登、卡扎菲。可见特种作战是美国推翻反美政权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而之前在美国实施“先发制人”战略的大背景下,美国对特种作战力量的直接运用已经不仅仅局限在战役级别服务于单个战役,而是上升到国家战略的高度直接为外交和政治服务已达到国家军事、政治、经济或心理上的目的。这使得特种作战能力成为国家一股重要的战略力量。

3.2  特种作战是胁迫外交的重要途径

几乎所有西方国家都奉行卡尔·冯·克劳塞维茨的论断:战争是通过其他手段对政治的延续。各国政府以低于战争的战略性方式来运用军事力量已达到政治目的的情况非常普遍。诸如“炮舰外交”、“低强度冲突”、“小规模突发事件”以及“非战争军事行动”这样的术语都皆在描述和平与战争之间的模糊地带,在该领域,文职政府强有力的控制着用来达到政治目的的军事力量。从以上六场战争可以看出,通过全面协调,即便有限战争也可以更准确地达 成所追求的政治局面。在《新世纪国家安全战略》中,白宫很明确的表述了美国的外交策略:“我们必须准备并乐于使用国家力量中所有合适的工具来影响其他国家或者非国家行为体的行为,发挥全球领头人的作用,并同那些与我们利益共享的国际社会保持可靠的安全伙伴关系。”[18] 虽然军队最根本的目标是打赢战争。实际上,军队往往被当做工具来实现大战略目标,并不一定要投入战争。在《权力大未来》一书中约瑟夫·奈(Joseph Nye)将军事实力的应用方式分为了四种,他认为胁迫性外交是军事实力运用的第二种方式。

一个国家要让另一个国家屈服于自己的意志只有两种办法:一是通过对话和奖励来说服它;二是通过威胁使用或使用最小的兵力投送来胁迫它。[19] 当然通过军事手段进行胁迫外交很容易超越外交胁迫的界限从而进入有限战争的范畴,但给处在灰色地带的特种作战(为达成政治,推行对外政策采取的小规模、秘密的、非正统的,且常常具有高度冒险性质的隐蔽的的行动则往往处在胁迫外交与有限战争灰色地带)提供了空间。 投入特种部队遂行特种作战就如同使用最趁手的手术刀来执行微创手术一般,对国家而言他们是灵活且精准的政治工具。以科索沃战争为例,“联盟力量”行动(Operation Allied Force)正是胁迫外交的一次实际应用。经济和外交制裁的积累效应,加上皆在修正塞尔维亚的行为的军事力量逐步加强,最终导致了米诺舍维奇的失败。从美军的介入方式来看,科索沃冲突可被视为未来地区冲突的序幕,事实上,美国介入利比亚冲突与叙利亚冲突的方式与科索沃冲突的介入方式有着很大的相似性。根据美国文化的基础和国际法,美国在对胁迫外交的应用上,武力必须控制在最低限度,且只在绝对必要时才使用。这限制了美国在胁迫外交应用上对常规作战部队的使用,却给特种作战部队的行动提供了空间。在需要通过军事手段进行胁迫外交时,调动部署相对灵活的特种部队以特种作战的形式将会是未来胁迫外交的重要方式之一。

3.3  代理人战争演变成重要的战争方式

一场纷争或危机在国家利益这个频谱上的位置决定了军事力量投入的必要性和投入的程度,同时国民的容忍度也是要考虑的因素,两者在某些情况下可能成为矛盾,这是多场美国所卷入的战争给美国决策者造成的最大困扰,而依托代理人部队则是一个很好的出路。[20] 在美国作战条令中,“代理人部队”一词只是在“非常规战争”的定义中作为特种部队的基本使命附带提到过。但自越南战争开始代理人部队就随美军特种作战部队一起出现各种大小冲突当中。在科索沃和阿富汗的军事行动突显了代理人部队已经发展成一种新模式。为此,军方应当把代理人部队当做外交政策的延伸,超出了联合部队和特种部队军事理论的范畴。在科索沃冲突中,特种部队对科索沃解放军进行了扶持,使得科索沃解放军在整个冲突中的作用渐长。科索沃解放军虽然规模不大,但是还是向科索沃境内的塞族阵地发动了有限进攻,这迫使塞族人的防御捉襟见肘、漏洞百出。同时科索沃解放军还帮助北约部队寻找攻击目标并报告哪些科索沃公民已经全部撤离。[21] 而在阿富汗战争当中阿富汗抵抗力量(美军扶持的阿富汗军阀)的作用与科索沃解放军相似。一支熟悉当地地形、气候、语言、风俗以及群众的地面部队让美军获益匪浅。美国创造了一种阿富汗人打阿富汗人的感觉,而在当地刺眼的美军地面部队也由于受当地群众欢迎的本土军队而存在被掩盖。美军为阿富汗抵抗组织提供武器、弹药、补给、情报和训练,以此来利用他们。卫星电话和全球卫星定位装置使得阿富汗地面部队指挥官可以呼叫空中打击和特种部队的支援,这样就使得塔利班失去了藏身之所。在整个冲突过程中,阿富汗代理人部队虽然从未完全纳入美军的部队结构中,却被证明是联军的一个重要环节。[22] 在面对代理人部队的过程当中,特种部队担负了联络和培训的重要使命;民事和心理战部队(Army Civil Affairs and Psychological Operations Command)协助判断所在国国内情况并将其传达给作战人员。代理人战争不仅成为特种作战的一种重要手段,也将是美国未来战争的一种重要方式。即使在当前的叙利亚冲突与利比亚冲突当中,我们也能看到与科威特战争、阿富汗战争似曾相似的场景。

3.4  特种作战是美国运用巧实力的良好平台

巧实力(Smart power)是约瑟夫·奈(Joseph Nye)在“硬实力”、“软实力”之后,诠释的第三种国家力,巧实力意指“结合硬实力和软实力的致胜策略能力”。巧实力是所有军事和外交手双管齐下、软硬兼施的策略能力。从传统理解上来讲军事行动属于硬实力的范畴,但是当下的军事冲突形式又与传统的军事行动方式有所区分,同时军事软硬实力和军事软实力互相依存互相影响,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化。可以看出在特种作战的方式当中就一直带有“巧实力”的色彩。特种作战行动区别与传统军事行动的“硬实力”有着灵活且小而精的特点,但又有着军事行动“硬实力”的成分。同时特种作战行动又与文化、制度、意识等“软实力”相关联,在特种作战行动当中又重视十分对该国意识文化的渗透,重视打心理战,避免文化宗教差异所带来的矛盾。同时特种作战还可作为“进攻性”对外政策工具[23],美国可以依托特种作战有效地用来先发制人或者解决政治和军事问题,直接或间接托代理人部队对他国实行胁迫外交,以最小的代价来达成其政治目的维护自身利益。

特种作战兼具有“硬实力”和“软实力”的部分特性,又与之相互区别,但其特质却与“巧实力”不谋而合。美国对特种作战力量的运用就完全符合约瑟夫·奈(Joseph Nye)在《权力大未来》一书中对军事实力运用四种方式的区分,并且特种作战力量被广泛的用来战斗、胁迫性外交、保护与援助当中。美国在战争中对特种作战的运用和通过特种作战进行胁迫性外交就是特种作战硬实力的直接体现,而将特种作战力量用于保护与援助则是其软实力的体现。约瑟夫·奈指出“军事资源既可产生硬实力,也可产生软实力,两者的结合根据军事权力的具体运用方式而变化。成功结合硬实力与软实力的战略意味着巧军事实力”。特种作战的灵活应用就是巧实力的体现。“巧实力”,其手段在于巧,核心在于实力,特种作战将凭借其灵活快反的能力,将是美国当前运用“巧实力”战略的一种十分有效的平台和手段。

对中国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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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特种作战力量发展与起步较晚,于20世纪末期、21世纪初期才开始发展现代意义上的特种作战力量。长期以来中国特种作战力量的发展并没有得到重视,而且早期的中国特种作战力量发展模式局限在执行战役级别的军事行动当中。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的影响和解放军建设执行多样化军事任务能力的影响,中国加快了其自身特种作战力量的发展。在《中国武装力量的多样化运用》(2013中国国防白皮书)中也明确指出了要加快发展特种作战部队,提高空地一体、远程机动、快速突击和特种作战能力。通过近年来中国海军特种部队参加亚丁湾护航任务,中国陆军特种部队积极与多国特种部队进行演习交流等一系列的举动可以看出,中国特种作战力量已经具备执行多样化军事任务能力。中国特种作战部队在加快发展自身军事硬实力的同时,也开始注重其军事巧实力的发展。

在与美国相比,当前中国的外交手段当中缺少的就是类似的“进攻性”对外政策工具。中国在处理一些事关自身国家利益的国际问题上,甚至捍卫主权领土完整上的一些问题上表现的相对保守。中国的外交手段相对单一,存在“硬实力”用不全(仅仅通过经济手段),“软实力”用不上的尴尬局面。如前文所说的“巧实力”,巧的是手段,核心是实力。随着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中国的综合实力较以前都有了较大的提升,但相对单一的外交策略已经成为了当前中国在处理国际事务和领土争端问题上的瓶颈。中国作为一个独立自主爱好和平的国家,在对外政策和外交方式上虽然不必如美国那般带有侵略性和攻击性,也不认同美国等西方国家通过侵略他国或干预他国内政来谋取本国的利益的方式。但是在维护本国自身独立和领土完整的问题上,中国就应当采取多种手段来维护国家的利益,必要时在外交手段上就应该表现出一定的“攻击性”。而美国在“低强度”冲突中依托特种作战施对其“巧实力”的应用,值得我们在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过程中学习和借鉴。


 

参考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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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美]弗兰克·R·巴尼特等.美国战略中的特种作战[M].国防大学外军教研室译.北京:国防大学出版社.1986.33 。

[②] 陈猛夫.外军特种部队军事训练研究[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10:26.

[③] 石家庄机械化步兵学院.世界经典战例—特种作战与反恐怖作战卷[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10:171.

[④] 梵高月.美国海军特种作战部队—海豹在行动[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2.137.

[⑤] Mir Bahmanyar & Chris Osman(2008). SEALS-The US Navy’s Elite Fighting Force.(pp.79).Oxford: Osprey Publishing.

[⑥] 石家庄机械化步兵学院.世界经典战例—特种作战与反恐怖作战卷[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10:205.

[⑦] 梵高月.美国海军特种作战部队—海豹在行动[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2.176.

[⑧] [美]费雷德·普希斯.陆军特种部队[M].王立非译.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43.

[⑨] [美]格里斯沃尔德,詹格雷科.三角洲部队[M].谢小宁译.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99.

[⑩] [美]雷·邦德斯.美国特种部队档案[M].杜红译.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4.72.

[11]  Kosovo - Operation Roots. http://www.globalsecurity.org/intell/ops/kosovo.htm. 2012年9月10日访问。

[12] [美]伊沃·达尔德,迈克尔·奥汉隆.丑陋的胜利—解剖科索沃战争[M].沈建译.北京:新华出版社.2001.182。

[13] Air Force Special Operations Command[EB/OL]. http://www.globalsecurity.org/military/agency/usaf/afsoc.htm. 2012年9月10日访问.

[14] [美]摩尔.搜捕本·拉登:美国特种部队在行动[M].戴旭东译.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4.48.

[15] [美] 布莱恩·L·汤普生.代理人部队:重新定义地面部队[A].许斌主译.先发制人与美国的战争方式—美国参联会主席奖战略论文竞赛获奖作品精选[3].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8:23.

[16] Mir Bahmanyar & Chris Osman(2008). SEALS-The US Navy’s Elite Fighting Force.(pp.151).Oxford: Osprey Publishing.

[17] [美]基思·波恩,安东尼·贝克.美国非战争军事行动指南[M].杨宇杰译.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11:3.

[18] [美] 阿兰·J·史蒂文森.灰色段:逐步升级与胁迫外交 [A].许斌主译.先发制人与美国的战争方式—美国参联会主席奖战略论文竞赛获奖作品精选[3].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8:307.

[19] [美] 阿兰·J·史蒂文森.灰色段:逐步升级与胁迫外交 [A].许斌主译.先发制人与美国的战争方式—美国参联会主席奖战略论文竞赛获奖作品精选[3].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8:306.

[20] 同上,P17.

[21] 同上,P21.

[22] [美]弗兰克·R·巴尼特等.美国战略中的特种作战[M].国防大学外军教研室译.北京:国防大学出版社.1986.23.

[23] 同上,P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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