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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美国海军陆战队·美国特种作战司令部第一分遣队:第三章 - 训练与“最后的准备”

训练 “我们的基本技能卓越” 第1分遣队的部队训练阶段于2003年7月1日正式开始。虽然某些陆战队员在下半年还要前往各个学校进修,但单兵训练阶段已经结束,现在进入分遣队作为

接上篇:美国海军陆战队·美国特种作战司令部第一分遣队:第二章(连载)



第三章·训练


“我们的基本技能卓越”

第1分遣队的部队训练阶段于2003年7月1日正式开始。虽然某些陆战队员在下半年还要前往各个学校进修,但单兵训练阶段已经结束,现在进入分遣队作为整体训练的阶段。从这时起,第1分遣队的每次演习都将以内部或外部评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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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遣队的组建和训练的过程中,一个“关键漏洞”变得越来越明显,部署前的准备时间太短了。第1分遣队要有执行特种作战司令部任务的能力,要依靠自己的能力训练自己达到最高标准,没有留下多余的时间做补救。分遣队将通过训练出坚实基础的基本功,来证明其名字的价值(“第1”这个名字在军队内不是很受欢迎)。这一时期的司令部年表低估了训练时间表的全速前进节奏,整个日历上完全没有“留白”。第3侦察组组长枪炮军士查尔斯·H·帕迪拉不那么优雅的描述:“这真是给人当头一棒。”

即使在入役之后,仍然还有海军陆战队员在加入分遣队。其中一名是斯蒂芬·V·菲克修斯上尉,也是第1远征军直属侦察连的老兵,刚从伊拉克战场下来,他以助理作战官的身份报到。他的工作是双重的。首先,作为助理作战官,他监督训练计划的执行和日常的作战问题。其次,更重要的是,他与主任军士长詹姆斯·鲁坦组成了训练单元。这个小组织的重要性将随着训练阶段的发展凸显。

分遣队的任务需求推动着训练计划——尽管缺乏明确的部署任务——训练计划管理着分遣队的集体生活。第1分遣队训练计划并不是一架失去了飞行员控制的飞机,它雄心勃勃、考虑周到,充满了变数和潜在的陷阱。很明显,必须根据海军陆战队的要求和正在进行的行动来调整计划。正如托马斯·P·多兰少校观察到的那样——“每件事都在以某种方式改变或移动。”这证明了克劳塞维茨对于时间紧迫情况的描述,即简单的事情变得困难,困难的事情变得不可能。

常见的训练问题,例如安排使用靶场,复杂得令人抓狂。彭德尔顿营、犹马和其他基地的靶场安排系统,没有录入“海军陆战队特种作战司令部第1分遣队”,因此第1分遣队安排不到靶场 没有靶场就没有训练。一次又一次,来自作战部门的陆战队员必须耐心地向人们解释:他们是谁以及他们想要做什么。

这并不是说整个西海岸的海军陆战队都在反对他们。恰恰相反,只要把问题解释清楚,分遣队的参谋碰见的每个人都愿意并急于提供帮助,但是,他们因为一次又一次讲同样的故事浪费了一些时间。当他们遇到少数真正的阻挠者时,通常是给他们做工作,但有时候通过要援引太平洋海军陆战队的名字(分遣队的实际上级的总部),甚至搬出詹姆斯·L·琼斯上将的P4通讯,马修·H·克雷斯上尉不得不使用P4通讯作为他的终极法宝。然而,科茨上校在很早就做出了决定,不要利用他们的“特殊”头衔,这将会疏远本可以为他们提供帮助的人——并会加强人们对特种作战单位是精英中的精英的刻板看法。

在入役仪式后,科茨上校和克雷格·科泽尼斯基少校参加了陆战队和特战司令部的会议。尽管已经在2月20日与特战司令部签订了备忘录,在海军陆战队外部仍然存在的关于如何部署分遣队的不祥的声音。科茨简要介绍了分遣队的情况,并阐明分遣队“得到了海军陆战队将军的广泛支持,他们将坚决抵制海军特战司令部把分遣队拆分部署的努力。”关于陆战队部队基本部署问题的广泛分歧,对协调训练和融合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即使部署地的最终性质并不明确,分遣队训练计划的仍在继续执行。科茨上校的任务训练计划的目的再明确不过:确保他的陆战队员们“基本技能方面表现卓越——能够射击、运动和通信,”以及有能力在他们的个人任务中脱颖而出。对于第1分遣队,射击不仅包括使用小型武器,还包括近距离空中支援。运动意味着精通车辆驾驶,以及正如科茨所说的那样拥有“强大的后背和坚硬的脚”。通信意味着使用手持电台以及复杂的战术数据链接。

整个分队在2003年6月的最后一周经历了一次战斗救护课程,其目标是“为每个分遣队成员提供立即识别、有效治疗和后送战斗伤员所需的医疗训练。”侦察部队分队用直升机进行为期两天的模拟伤员救治,为这阶段的训练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在整个八月的前三周,分遣队的所有成员都接受了全面的通信装备和程序的训练。通信部门为陆战队员在远程无线电装备的各个方面进行了训练,包括高频、卫星和图像传输设备,重点是在特种侦察任务中使用的工具。来自无线电制造商——哈里斯RF通信公司和泰雷兹集团的主题专家以及海军陆战队系统司令部的人员参加了这些课程,为陆战队员们提供及时的回答和技术反馈。

分遣队接下来通过实际应用演习巩固课堂教学知识:由无线电侦察组加强的侦察分队,在亚利桑那州犹马的海军陆战队空军基地的城市战训练设施中占据阵地。在接下来的四个炎热的八月天里,他们向分遣队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德尔马营的中心传输报告和图像。

同样在8月,第1分遣队的火力联络部队,由部分侦察分队、反情报和无线电侦察组的陆战队员加强,前往佛罗里达州埃格林空军基地的胡尔伯特训练场进行为期一周的联合特种作战近距离空中支援训练。海军陆战队学会了召唤AC-130“幽灵”炮艇机的火力,并学会利用该飞机可观的监视与通信能力。这些演习证明了陆战队的火力联络专员可以作为联合终端攻击控制员,后来在伊拉克他们会发现这是对他们能力的重要补充。

另一个对整个部队至关重要的是使用M4卡宾枪和.45英寸口径手枪,进行靶场训练。2003年7月7日,侦察分队开始在彭德尔顿营地130号靶场的特种作战训练设施中,实施武器与战术训练包。这个靶场拥有分遣队所需的专业设施,而且由于大部分陆战队侦察兵都在彭德尔顿的部队服役过,所以他们对这里很熟悉。

当陆战队侦察兵们射击一周,消耗了大量弹药,离开130号靶场后,其他分队的陆战队员取代了他们。每个海军陆战队员都是步枪手,而科茨上校已下令每个海军陆战队员都要精通使用枪械的基本技能。这个训练包从基础开始——据枪、姿势、瞄准线、瞄准图像、扳机控制——并实施战术再装弹程序和立即行动演习,所有这些训练都有一定的时间限制并在压力下进行。每个人都可以通过他们的习惯布置武器,熟悉瞄准镜和其他装备的组合,然后测试他的弹匣,排除不可靠的零件,并修改他的装备布局。陆战队员们射击次数太多了,一些人惊叹他们居然打了这么多发子弹。

杰瑞·卡特少校回忆,“我从来没有想过,在海军陆战队里,我会打这么多发子弹,我居然厌倦了射击,手指都麻木了。”所有人都对他们的枪战技能充满信心。

在130号靶场度过一周后,陆战队侦察兵们继续在彭德尔顿营地的一个训练区进行武器和战术基础训练。他们进行了两个星期的巡逻、分队战术、接触操练、射击,然后继续发展到渗透和实弹攻击。现在陆战队无线电侦察兵也加入进来,他们最终通过10英里的渗透行军和对目标实施实弹袭击结束了本训练模块。在这种情况下,武器与战术“基础”是相关的;埃里克·N·汤普森上尉观察到排的海军陆战队员的质量——“独立思考者和独立的特战队员”——他们的水平相当高,进步迅速,所以他就不必过度关注安全和单兵武器的使用熟练程度,可以把精力集中到训练上。这个特征在整个分遣队的训练期间再次显现,这继续证明这个部队选到了正确的陆战队员。

由于该单位的训练单元的存在,汤普森没有逼迫自己,或他的排军士长,或者组长偏离轨道实际运行靶场,他也不必花时间来开发场景和目标。训练单元负责处理这些问题并让领导人自由地执行任务。随着日历的进展和演习变得更加复杂,保持海军陆战队专注于任务而不是演习的能力将成为分遣队成功的关键因素。

对于来自其他部门的海军陆战队员来说,最大的挑战是平衡他们自己的武器训练与他们的职责,以支持每一个正在进行的训练,以及未来行动的需要。一些在他们的职能领域“研究的非常深入”的陆战队员,如枪炮军士马克·S·北岛和蒙蒂·K·杰纳加布觉得这是最难的。科茨上校坚持每个人在各个领域的基本功都应表现出色,在训练阶段大家会很痛苦,但但它在伊拉克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在那里,支援部门的陆战队员不得不担任直接行动任务的机枪手和司机,而无线电侦察队的成员发现自己在巴格达为生命而战。

除了这些训练之外,还有身体素质。从一开始,汤普森上尉和主任军士长凯斯·E·奥克斯为陆战队侦察兵们制定了一项严格的体能训练计划。“我们不管是在野外还是在营区,每周都要进行一次徒步旅行,“汤普森回忆说。”这是我发现的许多侦察部队所放弃的东西……但这是成为一名优秀侦察海军陆战队员的基本功之一。“奥克斯最初决定每周进行两次排级体能训练,但在与组长们讨论后,缩减为一次,默认情况下每周一次是公路行军——徒步远足。因为他希望他的陆战队员们看到自己每周都在稳定进步,奥克斯选择了一条标准路线。“我们总是在弗洛雷斯营出发,然后爬山,向海滩进发。”他回忆,“我们的终点一般是营区。”

陆战队员们徒步时一般全装备全负荷,每人背着大约60磅,包括食物和水。在侦察分队之类的部队里,每个人理应明白所有长距离行进和准备行动的技巧。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老游骑兵教官军士长奥克斯也有一些东西可以分享。“最重要的是教他们如何正确地吃喝,这是游骑兵教给我的,”他解释说,“我不能让那些家伙碰壁。”每周的徒步旅行证明是对即将到来的布里奇波特演习的一个很好的准备,也是一个全面的调节工具。


 

布里奇波特:“男人的演习”

9月份时间表上的第一个项目,是在南加利福尼亚海岸附近的冷水中进行两周的训练,练习侦察技能以支持两栖登陆。由于该部队目前的部署目的尚不清楚,因此这一训练块这是保持核心竞争力的要求的一部分,这些技能也是真正的海军陆战队能力。海军陆战队练习了远程航海导航、水文调查、侦察游泳技术以及与这种高度专业的艺术有关的其他技能。

他们再次展示了侦察分队经验的深度和广度,因为陆战队员们在德尔马营进行了为期一天的演练,然后就在夜间开放水域执行了完整的任务。在演习开始之前,一架直升机飞越圣奥诺弗雷海滩——在那里进行水文调查——发现并拍到了完全过于逼真的“敌军”:两条大白鲨。

随着两栖训练的完成,整个分队准备在加利福尼亚州布里奇波特山地战争训练中心进行为期两周的训练。海军陆战队里很少有人对布里奇波特感到陌生,分队里挤满了训练有素的山地战领导者,科泽涅斯基少校,主任军士长帕迪拉和穆拉托里等曾在那里担任过教官和参谋人员。这个山地战训练包与第1分遣队陆战队员以前经历的不同之处在于,科茨上校希望通过该中心最艰难的高海拔地形的考验,使大家快速适应环境和复习基本技能。

在布里奇波特演习开始时,大家复习了军事登山技术,他们将随后使用这些技能。在这个阶段,即使对于经验丰富的陆战队员来说也存在危险。枪炮军士约翰·A·戴利,第4侦察组的组长在索降时跌倒,几乎让他在整个演习中缺席。由于受伤而失去一名陆战队员是这个单位无法承担的。对于一些海军陆战队员来说,军事登山技能还包括在中心的高海拔空投区跳伞。几天后,分遣队将移到山上,进行接下来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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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6月21号,在布里奇波特山地战训练中心的海军陆战队突击队员练习骑马。

来自支援部门的海军陆战队员参加了训练,同时他们也负责支持训练。尽管后勤部门可以在德马尔营支持整个演习,但科茨上校的意图是将整个分队带入野外,放到显微镜下考察。

除了其他活动外,支援部门的陆战队员们经历了布里奇波特中心的驮骡运输课程的简化版本,这是美国军队中唯一的这样的教学课程。骡子可以去车辆和直升机不能去的地方,如果将分遣队送往阿富汗,那么它们就是一种有价值的运输资产,这可能是一种可选的行动方案。这对于汽车运输部门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军用车辆,虽然不是没有自己的毛病,但不会咬人或枪战或甩掉他们的负荷。

枪炮军士杰米·马尔多纳多和参谋军士杰米·J·塞拉学会了如何给骡子打包、喂他们、然后让它们上山前装上满是食物、水和弹药的负载。“这些动物,他们做自己的事情,”马尔多纳多回忆道,“当我们给它们打包时,它们只会关系自己吃没吃饱。但是我们离开后,他们只会继续前进,不会停下来。”后勤主管枪炮军士杰纳加布说:“这些动物非常倔强,我们有一个人被踢,一个人被咬了。”尽管这些牲畜的头很铁,但它们还是可以承受相当大的负荷。在战术问题的一个阶段,分队  。

随后使用骡子列车进行再补给。使用驮骡可能看起来很有趣,但对于杰纳加布而言,考虑到美国特种部队在阿富汗的经历,这根本毫不奇怪。

此时,分遣队迎来了火力联络分队的人,丹尼尔·希恩三世上尉,担任前沿空中管制员,原始组织表进一步增加了战斗参谋人员。希恩是一名贝尔AH-1W超级眼镜蛇飞行员,刚从伊拉克自由行动中返回,他不仅是新加入的,也是地面作战业务的新手。他没有在空海火力联络连(ANGLICO)、侦察部队或特种作战训练大队任职过。但他经历过两次陆战队远征队部署,第二次包括与驻吉布提的联合特种作战特遣部队一起长期工作,以及在伊拉克进行战斗飞行。他曾尝试进入特种作战司令部的另一个部队,但没有成功。该部队的损失成为了第1分遣队的财富。

在布里奇波特的最后一周是一次令人难忘的导航和“地形欣赏”演习,对最高峰进行“访问”,部队通常不进行这样的训练。整个分队的战术水平使得他们可以再中心最险峻的部分进行训练,就像科泽涅斯基少校最近在那里担任作战官一样。侦察分队的汤普森上尉将过去七天描述为“一半关于登山技能,一半关于意志力,以确保我们有合适的陆战队员,可以背着70磅重的背包上山下山,在高海拔地区作战,并且精神不会崩溃。”他认为这是一个“男人的演习”,是对每个陆战队员男子汉气概的简单测试。科茨上校将布里奇波特演习描述为分遣队的“选拔”,表明他安排这次演习的目的远不只是为了解决战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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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3年10月的“男人的演习”期间,位于加利福尼亚的布里奇波特的情报分队的成员。

分队和小组进行了“地形欣赏”训练。科泽涅斯基少校以他对基地的深入了解选择了这条路线并设计了演习,以测试每个人的能力,不仅要求陆战队员们可以做到高负荷高海拔徒步行军,还要发挥战术和技术专业知识来通过复杂地形。多兰少校多年前曾作为一名海军陆战队士兵在这里训练过,称这个特殊阶段“非常非常困难,很艰巨。”主任军士长帕吉拉——前布里奇波特中心教官,皇家海军陆战队员山地战教官和训练有素的山地战领导者说——这可能是他在山地战训练中心看到的一个部队所做的“最艰苦的训练”。布里奇波特演习的最后阶段也说明了特种和常规作战的区别:特种作战,即使条件变得更加艰难,对部队表现的预期也会增加而不是减少。

“男人的演习”的高潮是一次直接行动任务,之前是另一次按路线行军。陆战队员——两个侦察与监视组,按任务组织成突击部队——被插入到距目标大约20英里的地方。根据多兰少校的说法,“需要进行两天半的运动,跨越两条山脊线,穿行超过10,000英尺。”同时,正在布里奇波特训练的陆战队步兵营正在寻找侦察与监视小组,增加了演习的真实性。然后,当直升机在成功打击后到达撤出部队时,训练单元还准备了一个“惊喜”。飞机在计划外的着陆区降落,飞行员通知分遣队的陆战队员们:“直升机刚刚坠毁;执行你的逃脱与营救计划。”陆战队员开始规避,按照计划与反情报组联络,被引导到安全的区域。

根据多兰少校的说法,执行这一突发事件意味着“在一些可怕的地形上再进行8小时或10小时的运动”,他回忆说,到那时候,“大家都哭丧着脸出发”。但是逃脱演习教会了第1分遣队陆战队员如何在最终的阶段作战。它还验证了详细规划以应对突发事件的重要性,以及如何运用了反情报部门的能力,这再次证明了分遣队为何将“非特战队员”作为整个计划的组成部分。

布里奇波特的经历产生了预期的效果:它提高了压力水平,并让指挥官有机会检查处于极端压力下的每个人。“男人的演习”的考验也带来了一些不隐含人格冲突。在侦察排进行归询汇报时,一群“大长脸”在逃避演习后集合,帕迪拉中士讲话,为他的排长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批评,随后迎来了激烈的争论。大约18个月后,参与者和目击者开始拿这件事开 。

玩笑,清除了紧张气氛并巩固了侦察分队领导层之间的相互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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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8号,在布里奇波特山地战训练中心的陆军特种部队ODA与海军陆战队特战团支援人员,一起训练。




近距离作战训练

2003年10月,在布里奇波特演习之后,侦察分队的战术能力发生了重大的质的飞跃。陆战队侦察兵们回到彭德尔顿营的130号靶场,沉浸在一个开创性的近距离作战训练包里,这不同于他们曾经历过的任何事情。侦察兵们在数年的部署中知道在CQB环境下个人和集体要扮演的角色。它本身就是一个有近距离作战教官的排:主任军士长奥克斯和枪炮军士莫里森,曾经在特种作战训练大队担任射击教官。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射手和战术家,有着良好的基础,可以快速达到更高水平。但他们即将面临挑战,开始批判性地思考他们如何开展行动。

为了摆脱陆战队传统的近距离作战模式,分遣队直接外聘了退役的陆军特种部队士兵,一名来自一级特种作战单位(tier-1)的老兵(就是三角洲部队的)。他首先观察他们突破并清理一个建筑物的流程,并对自己所看到的表示不满,他告诉陆战队员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不足以消灭他们将要面对的敌人。三角洲的教官教给他们新战术和技术,“与我们的做法截然不同,自我加入陆战队以来,从未见过”,汤普森上尉说道。他称这次经历“非常有启发性”。做出实质性的改变并不容易,并不是所有的陆战队员都立即接受这种新方法。

参谋军士亚历克斯·N·康拉德描述了艰难但有建设性的变化。教官“告诉我们需要做什么”,但随后“我们进入杀人屋时恢复了原来的战术。”康拉德记得那个退役的特种部队士兵喊道,“停下来,停下来。停在那里”。他刚刚告诉我们,“这不会起作用的。这是我们现在做的事情,这是我们要去做的事情。回到杀人屋外面,重新做一次。”他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们,旧战术会让他们被杀。当他展示他们的方法比三角洲的方法更慢更缺乏效果时——一些陆战队员在监控室里观摩,而其他人实际操作解决问题——最终明白了他的意思。康拉德称赞他完全逆转了侦察分队的战术思维。“他改变了我们的思维方式,我认为这是一个转折点。”

这里暴露了陆战队与特战司令部之间本质上存在差距,以及海军陆战队在近距离作战方面与一级特种作战单位的战术分歧。“基本上,”主任军士长帕迪拉说,“我们正在使用恐龙时代的战术。”他们从熟悉的“基于个人主动性的战术”转变为更加流畅和动态的“基于分队的战术”。基于个人主动性的战术依赖从单点突入目标建筑,基于分队的战术能使陆战队员能够从更多角度同时打击目标,然后迅速从一个房间流向另一个房间,保持他们获得所需的速度、动能和猛烈的行动。最终占据上风并取得胜利。

新的战术引发了分队结构性的变化。侦察排从四个七人组,重组为六个四到五人组成的组。原来第1组的副组长参谋军士杰克·凯利和第4组的枪炮军士西德尼·沃斯成为新的第5组与第6组的组长。(尽管该分遣队没有收到任何新的医疗兵来填补新的结构,但排有足够的认证紧急医疗技术人员——参谋军士凯利就是其中之一——以满足基本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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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24号,陆战队突击队在埃格林训练场进行近距离作战训练。长期以来,FR与特战司令部的部队来往特别少,造成其技战术逐渐跟不上潮流。在2003年陆战队决定为SOCOM贡献兵力,以及2006年正式成立MARSOC,陆战队的特种作战训练水平得到明显提高。

侦察分队引入新战术更多地是对其工具箱的一个重要补充,而不是完全替换。排中的一些年轻的陆战队员相比旧的战术更容易采用基于团队的战术,并且感觉到一夜之间的改变,但他们中更狡猾和经验丰富的人有更全面的观点。后来主任军士长迈里克指出,大多数分遣队在伊拉克的直接行动任务,是使用基于个人主动性的战术,因为许多目标在近距离的城市环境中的性质阻止了来自多个角度的攻击。但是,第1分遣队的陆战队员们几乎一致认为基于分队的战术是对思维的一个重大改进,他们把目标看做一个整体,而不是只是简单的在建筑物内部行动。正是陆战队员在战术上的改变,使他们的能力得到了改善。

在十月份,第1分遣队的参谋人员也正在接受一次重要的训练,与海豹1队进行为期两周的参谋整合,该海豹队在完成配属和加强后成为了海军特战第1中队。分遣队只有特战1中队一半的规模,但是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能力。海军特战第1中队有六个排的特战队员;第1分遣队只有一个排的陆战队侦察兵,他们平均每个人都服役了十几年。海军特战1中队有一名情报官和一些情报专员;第1分遣队拥有独立的30人的情报排,能够与国家资产单独通信,让所有情报来源有机融合。

海军特战1中队有一些海豹突击队员有使用支援武器的认证;第1分遣队具有包括两个战斗飞行员的火力联络分队。完全建立与海军特战第1中队的综合能力是一个棘手的过程,需要双方的耐心和灵活性。许多讨论都集中在“我们将以什么样的架构作战”,正如科泽涅斯基少校所说的那样——海豹突击队和海军陆战队在如何看待战术问题和制定解决方案方面存在差异。整合的过程没有实际进展,部署的目的地仍在军种级别进行辩论。

关于武器技能的训练一直持续到2003年11月,当时火力联络部队把陆战队侦察兵和无线电侦察兵们带到加利福尼亚州二十九棕榈地的空地作战中心,进行为期一周的规划并呼叫近距离空中支援训练。就像分遣队的所有训练一样,这项演习与其他单位的类似训练有很大的不同。

传统部队会在两个或三个突出的地形上建立公开的观察哨,并执行后续任务。然而,多兰少校为第1分遣队的分队设计了更加实用的演习,更贴近侦察分队在任务中远离支援单位可能遇到的情况。第1分遣队海军陆战队员对“九线式简报”、呼叫近距离空中支援火力进行了为期半天的复习,然后登上沙漠山丘上的岩石,在那里他们建造战术观察哨,并根据他们的行动进行了更多的实弹任务。在与敌人脱离接触的同时提供支援,包括直升机与轻武器的协调、个人运动,以及其他一些能使自己脱离险境的行动。


 

“顶点”演习

正如MEU通过一系列复杂和有挑战性的演习进行“特种作战能力”认证,然后再进行部署一样,在2003年即将结束时,第1分遣队继续设置更高的标准。12月,分遣队被部署到内华达州进行“顶  点”演习,全面测试部队的能力。虽然不像布里奇波特的“男人的演习”那么艰苦,但“顶点”演习测试了整个部队在恶劣条件下对抗特别困难的目标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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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炮军士杰米·马尔多纳多和参谋军士詹姆·塞拉,于2003年12月在内华达州的“顶尖”演习期间为任务做准备。

这也是与海豹突击队实际融合之前安排的最后一次重大训练,是确定程序和磨炼战斗技能的最后机会。来自第1陆战队远征军特战训练大队和海军陆战队总部的观察员(其中包括枪炮军士约瑟夫·G·塞特伦三世)随时进行评估和评论。

美国能源部的内华达试验场位于距离拉斯维加斯65英里的地方。它是一个很大的高海拔沙漠区域,比许多小国还要大,而且正是分遣队进行演习需要的地方。地形、气候、隔离和设施为分遣队的倒数第二次和倒数第一次作战演习提供了完美的场地。内华达试验场也是全新的地形,之前没有任何陆战队员在这里训练过。

分遣队的第一项任务是在印第安斯普林斯辅助机场建立一个前沿作战基地,这是该部队可以完成其指挥和控制功能的基本生活和工作空间,也是陆战队员为任务做准备并在完成之后进行休整的地方。虽然分遣队很容易获得固定设施,但是科茨上校选择尽可能地使让部队鞍马劳顿——“在污垢中做到这一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以确保分遣队的所有人都能解决离开彭德尔顿营地可能会产生的任何问题。在24小时之后,第1分遣队陆战队员已经搞定了帐篷和基本设施,并准备执行训练计划。通信部门设置了特洛伊精神Lite,并在一小时内连接;战斗行动中心在六小时内开始运行。

来自第5海军陆战团3营K连的海军陆战队员为这次演习提供了“敌军”,但真正的对手是大自然。虽然分队的记录没有提到天气,但大家对它深痛恶绝。格拉中士的网络装备是内华达州寒冷高原沙漠中的第一个受害者。从彭德尔顿营手中携带的非远征服务器对于分遣队的指挥和控制至关重要。格拉称那段时间为“我生命中四个最紧张的日子”,他带来了三台服务器,本来在驻地表现良好,但在野外两台服务器立即失效了。虽然他努力维持一些信息系统的功能,使之正常运行,但他还是要求制造商发出替代品。制造商发货了,但没有及时到货。这让格拉饱受参谋人员的困扰:“每5分钟我就会被问到,网络是否正常?网络是否正常?网络是否正常?”

格拉中士的噩梦还在继续,因为与他一起工作的那个陆战队员生病了,他设法努力维持工作的那台服务器突然崩溃。格拉不得不从头开始重建整个网络,几个小时的工作花了他四天时间。虽然他当时完全抓狂了,但是在他到达巴格达分遣队大院的几个小时内建立和运行网络时,顶石演习的痛苦经历使他在部署时表现得很好。天气不单在困扰格拉中士;它也影响了情报部门。强烈的寒冷冻结了绘制地图和其他情报产品的绘图仪的墨水,扰乱了参谋工作的关键部分。

突击部队和侦察与监视组的陆战队员也被恶劣天气打击到了。分队的昂贵装备——在这种情况下,由马萨诸塞州内蒂克的士兵系统司令部的琼·拉普拉姆提供的最新分层服装系统(PCU)再次证明了它的价值,让狙击组可以在隐蔽点维持工作。然而,天气的其他方面的影响他们无能为力。帕西拉中士生动地描述了他们用过渡型快速攻击车辆中遭遇的情况:“我们早就应该明白的,但我们已经取下所有的挡风玻璃……我不知道我们到底在想什么……这鬼风一定有他妈的10度,人都给冻僵了。”帕迪拉的侦察组的队员医疗上士马修·S·普兰卡同意:“这真的很讨厌,他们绝对选择了天气最糟糕的时间。”

在“顶点”演习期间,分遣队执行了两次完整的任务:一次是模拟突袭,另一次是完整的实弹射击。实弹射击包括狙击手射击和由支援部门的陆战队员提供的M240G机枪基地火力支援,方便分遣队将侦察部队集中在突击部队。在他们的行动后报告里,第1陆战队远征军特战训练大队的观察员注意到他们使用非陆战队侦察兵实施精确火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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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顶点”演习期间,枪炮军士约翰·A·戴利和参谋军杰克·A凯勒的小组。这里加强了无线电侦察和火力联络人员,执行侦察与监视的任务。这张照片展示了由士兵系统司令部的琼·拉普拉姆为他们提供的防护服(PCU),以及可以根据每个海军陆战队员的职责和个人偏好量身定制的全能作战装备(FSBE)。

第1个任务是袭击一个被怀疑受被恐怖分子控制的导弹基地。第1分遣队训练小组和第1陆战队远征军特种作战训练大队制作了一个难度很大的目标,包括地下隧道和其他复杂环境,如果没有做最谨慎的观察与分析,突击部队可能被引入陷阱。侦察和监视小组,在加强了火力联络专员和无线电侦察兵后,迅速插入,建立隐蔽点,并开始向战斗行动中心报告情况,此时突击部队正在制定计划并排练其行动。计划决定由快速攻击车辆中插入突击部队,最终徒步攻击。

侦察部队成员的主要训练目标之一,是快速离开攻击车辆,他们学到了如何在袭击中使用这些车辆的知识,而不仅仅是如何驾驶和维护这些车辆。海军陆战队的KC-130大力神运输飞机,将车辆与人员运到一个干燥的湖床上,并在飞机发动机仍在转动时在夜间以“热卸载”方式将他们卸下。即使在目标区域的近距离作战将通过模拟弹药完成,演习仍然包括实弹近距离空中支援以孤立目标。为袭击提供外部警戒线的是来自第5海军陆战团3营K连的海军陆战队员,其中一些人还在目标地点扮演“敌人”。

袭击成功的,这得益于仔细的分析、良好的人员规划以及对目标的巧妙行动的严格排练。分遣队的情报分析员制作了目标场地的准确图像,并发现了地下工程的迹象,因此,突击部队能够做出相应的计划。作为观察员在目标大楼的屋顶上蹲守的枪炮军士约瑟夫·G·塞特伦看着袭击展开:“部队按时间表作战,他们从烟雾中冲出来,同时进行多边攻击,然后武装直升机封锁了目标的另一侧,以确保他们没有让敌人的人员逃离警戒线的空隙”。当烟雾发生器发生故障时,创造了塞特伦所谓的“战争迷雾”。

他满意地指出,即使在混乱,噪音和烟雾中,袭击仍然有条不紊。部队拒绝被诱入设计师为他们准备的地下室陷阱:“他们根据优秀的地理空间分析孤立了隧道的两侧,然后他们只是将(敌人)固定在那里,开始在目标的其余部分进行敏感现场勘察,消灭了几个敌人,通过照片进行积极辨认,并抓住了他们正在寻找的高价值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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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2月在内华达州Mercury的“顶点”演习期间,第1分遣队的军械师,枪炮军士马克·S·北岛,演示如何使用M2.50英寸口径重机枪。

评估人员的工作就是注意成功的任务并将其分解,观察可以改进的小事,并突出可能在实际作战上付出巨大代价的错误。再次,枪炮军士约瑟夫·G·塞特伦提供了最好的评论:“特战训练大队对狙击手进行了批评,因为他们在前坡上暴露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评价者能够发现一些隐蔽点之间的伪装瑕疵。至于未经训练的眼睛(能够做到这一点)?也许不能,但这是我们对自己真正的批评。我们不想犯任何错误。“同时在屋顶观察做批判的还有威廉·W·威尔森中校,美国海军特种作战第1中队的指挥官,也是第1分遣队的未来的任务大队的指挥官。这次与第1分遣队的概念验证作战,是威尔逊与海军陆战队部队的第一次合作。他以前的任务使他远离海军两栖部队和海军陆战队作战部队。

这位经验丰富的海豹突击队员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密切关注这分遣队伍在训练中能否达到特种作战指挥标准的程度。他很喜欢自己看到的,特别是整个部队能够成功地打击复杂而艰难的目标,从参谋人员计划到侦察和监视,然后是攻击,勘察和撤出的整个过程。

科茨上校在第一次任务结束后24小时内下达了第二次袭击的预先号令,这次目标是一个模拟的恐怖分子训练营,是一次完整的实弹射击演习。再次,侦察和监视小组被插入并报告和传输图像。情报分队利用从各种来源得到的图像,使用多功能计算机程序生成目标的详细建筑物模型,。“它看起来像一个视频游戏,”地形和图像分析师说,“实际上可以在虚拟现实中建立自己的模型”,然后突击部队“穿过”建筑物或通往目标的路线。分队已经有这样一个名为“六分仪”的程序,但是“顶点”演习是它第一个实践机会。侦察员本杰明·J·库欣想出如何采用存储在全球定位系统接收器上的坐标,并将它们作为文件下载到笔记本电脑,然后通过无线电传输该文件。通过这种方式,突击部队可以即时获得侦察和监视小组的导航和侦察、路线、隐藏地点以及掩护和掩蔽阵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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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12月在内华达州的“顶点”演习期间,第1分遣队将过渡型快速攻击车辆装载到KC-130“大力神”进行长距离插入。不幸的是,就在部署之前,过渡型快速攻击车辆被发现不适合在伊拉克执行直接行动任务。

参谋人员通过从观察哨发回的信息与图像,制作出目标位置的虚拟模型,将目标分成三等份,并设计出计划。枪炮军士约瑟夫·G·塞特伦观察到他们是怎么做的:“他们使用红色、白色和蓝色作为引导闪光信号——他们正在冲击,并在营地的每三分之一处转移火力,突击部队进入”,机枪被弹区的区域仅在突击部队前方几米处,并且紧跟前进的步伐。当突击部队扫过目标时,来自火力分队的陆战队员控制近距离空中支援,巩固并进行现场勘查,然后快速撤回到车辆中,进行长时间的寒冷的行军,渗透回印第安斯普林斯。此外,在目标附近的高地上进行了一次伤员救治训练。由分遣队的陆战队员和一架直升机飞行进行伤员后送,而火力支援工作仍然由火力联络分队进行。

除了威尔逊中校之外,海军第1特种中队的分队也在这里进行大约一周的演习。然而,他们的训练和海军陆战队的训练都是单独进行的。排级的整合作战从来都不是目标,因此也不是问题。差异仍然在参谋层面。从10月份的参谋整合工作开始以来,这个层面没有取得太大进展。第1分遣队领导强烈表示,如果在“顶点”演习期间有更密切的参谋合作,会对两个集体都非常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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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科茨上校的说法,每个第1分遣队的陆战队员要成为一名步枪手,来自总部的陆战队员无论什么专业,都要定期融入袭击部队。中士维克多·M·格拉在演习期间与另一名陆战队员使用M240G 7.62mm通用机枪提供火力支援。

在直接行动任务中,突击部队往往得到最多的关注,但是在这次演习中,分遣队的每个部分都得到了充分的使用和测试。侦察与监视组忍受了恶劣的天气,同时执行每一个可以想象的任务。他们找到了路线,侦察了阵地,引导了突击部队,提供了狙击手支援,并报告了他们所看到和听到的内容。火力联络分队能够对目标进行实时近距离空中支援,并在袭击时把飞机引导至着陆区。支援部门完成了他们重要但未得到实践过的工作,装备班组操作武器,担任火力基地提供支援。情报部门开展了从天气预报到联络国家资产的整个学科范围的分析工作,并将“高价值目标”的照片分发给突击部队的每一个成员。

陆战队情报专员在演习中获得了意想不到的奖励:好好看看空军的“捕食者”无人机,它们的基地就在印第安斯普林斯。他们抓住这个机会,将一些“捕食者”的内容整合到他们的侦察和监视计划中,了解了很多关于该平台的信息。

训练小组对“顶点”演习的结果非常满意,菲克修斯上尉这样总结:“这些演习在身体、心理和情感方面都超出了分遣队的极限。”他承认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进步,把监督和执行整合在一起。”他继续说道,“但是,它收获了巨大的回报,因为我们注意到了我们的不足,我们突破了我们的规划流程、设备和人员的作战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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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里克·J·罗杰斯和克雷格·S·科泽涅斯基少校(左侧),在“顶点”演习期间为任务做准备。

老资格的陆战队员也认为这次演习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鲁特上士回应了菲克修斯上尉的意见,他认为“顶点”演习,甚至超过了布里奇波特的“男人的演习”,将这分遣队伍打造成一个有凝聚力的作战单位。主任军士长奥克斯同意:“它给我的排中带来了很多有趣的经历,我们做了很多远距离任务——非常长距离——60到100公里的往返任务,夜间驾驶,远程导航……运动距离很远,而且到达目标时间非常紧迫……这是对'一切的整合'”。

科泽涅斯基少校的视角没有只盯着演习的直接结果,他看到了几个月之后的结果。他指出,在演习之前,“我们主要进行分队和排级别的训练”,但在“顶点”演习中,“我们成为了特遣部队突击队,并开始成为有部署概念的袭击部队。“海军陆战队员证明了他们几个月一直说的话:特遣队总的价值大于其部分的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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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第5海军陆战团3营K连的陆战队员,在内华达州的“顶点”演习期间作为“恐怖分子”,停下来吃饭。防弹背心、手套、头盔、面部护罩以及步枪枪管上的浅色条带都表明这是使用标记弹的近距离作战模拟训练。



整合

2004年,火力和情报分队开始战斗创伤训练包,这与六个月前侦察部队的训练课程相同。1月份的其他事件包括陆战队侦察兵的狙击训练,火力联络分队的海军炮火知识复习,以及整个分遣队的越野驾驶课程。

期待已久的与海军特战第1中队完全融合——认证演习——计划于1月下旬举行。但是,根据司令部年表,“部署的地点和组织的不确定性”突然将事件打断。根据之前的训练,队员们认为他们的目的地很可能是阿富汗,也有人认为目的地是非洲之角。另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是,上级有可能把分遣队分成两半,为美国太平洋司令部和美国中央司令部做同时拆分部署,第1分遣队的领导层与海军陆战队高层对此强烈抵制,坚持认为分遣队拆分部署不符合海军特种战争协议备忘录的文字或精神。

2004年1月,所有这些选择都被否定——目的地是伊拉克,分遣队主要执行城市直接行动任务。突然决定的部署地,推迟了认证工作,并导致分遣队的参谋重新考虑他们的准备工作。

但是另一方面,重新安排演习让分遣队的日历里有了空闲时间。参谋人员巧妙地将这个意想不到的“留白”变成了分遣队的优势。为了保持优势并完善程序,分遣队搬到了塔莱加营地,专注于直接行动。这里虽然不像内华达州那样气候恶劣,但是塔莱加演习为分遣队提供了另一个机会,可以在远征环境中完成任务剖析,实践海军陆战队在顶点“演习”中学到的教训,使自己更倾向城市战,而不是特种侦察。为此,他们利用航空储备基地、滨江区废弃住宅区不停的训练。在这里,正在进行“大都会”项目,努力使用各种角色的“演员”,模拟海军陆战队在伊拉克会面临的环境——并在直接行动任务里体验“非常真实的敌人”。

“这些钱没有白花,”奥克斯军士长回忆。”我们不知道具体部署时间,但3月份的空军基地、城市环境和伊拉克演员,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塔莱加演习进一步完善了突袭部队的能力,但是它仍然存在不足:在海军——海军陆战队认证演习和部署前夕,这是一场只有海军陆战队的演习。

2004年2月初,在塔莱加演习后,由科泽涅斯基少校、卡特少校和克雷斯上尉组成小组飞往西南亚,海军特战第1中队的成员带他们进行部署前的现场调查。第一站是巴林的海军特种作战支援部队,这是该地区所有海豹突击队部队的行政总部。接下来他们飞往巴格达,在那里他们参观了海军特种作战第7中队。

根据科泽涅斯基少校的说法,现场调查团组“更好地了解了部署的要求”。在巴格达的五天期间,第1分遣队军官根据海军特战第7中队的行动了解了他们的部队将如何分布:北部有一个任务单位,西部有一个任务单位,位于巴格达的是总部和其他两个任务单位。他们发现过渡型快速攻击车辆,并不是他们在城市直接行动中所需要的。他们需要基于海军特战第7中队有内部装甲和攻击装备的特种作战专门车辆,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这需要时间。

最后,威尔逊指挥官和科泽涅斯基少校访问了卡塔尔联合部队特战部队司令部的总部。第1分遣队的执行官惊愕地发现特种作战总部不知道该部队与海军特战第1中队有关,实际上几乎不知道它的存在,因此没有计划使用它的能力。就其本身而言,联合部队特种作战部队司令部非常高兴突然冒出来一支额外的直接行动部队。

在塔莱加的快速演习之后,该分遣队获悉,认证演习现在将于2004年2月下旬举行。因此,分遣队的指挥结构训练阶段也已结束,第1分遣队现在受海军特种作战司令部的实际控制,正如在2003年2月20日的备忘录中所阐明的那样。

认证演习不再将第1分遣队视为一支独立的特遣部队,主要的参谋人员被吸收到中队的参谋机构中:科泽涅斯基少校成为高级陆战队员和中队作战官;卡特少校成为中队情报官;普里迪少校的各个参谋部门分别成为整个任务大队的直接支持者,而不仅仅是海军陆战队的任务部队。来自情报部门——反情报、无线电侦察和一些人力分析师们被分离出来支持任务单位,提供这些单位所没有的那些能力和技能。很少陆战队员,尤其是参谋人员,对新的任务感到高兴。

与此同时,海军特战第1中的,四名爆炸物处理(EOD)技术人员受到了第1分遣队的欢迎,他们被迅速分发到基层。这个关键的军事职业专业没有出现在第1分遣队组织表中——一个特战训练大队的评估员在“顶点”演习中指出这个缺陷。海军陆战队拒绝为分遣队配备EOD人员,因为预计在伊拉克的行动需要用到每个现有的陆战队EOD技术人员。在最后的演习中,配属海军EOD而不是海军陆战队自己的EOD是正确的决定,因为他们与特种作战部队的一直长期合作,战斗力比陆战队EOD更强。所有四名EOD都被吸收到侦察分队中。

该认证演习旨在模拟海军特战第1中队在整个伊拉克的部署,基于海军特战第7中队的经验与同样的任务需求。加利福尼亚州爱德华兹空军基地扮演中队在“巴格达”的总部,两个任务单位被派往偏远地区,两个任务单位被保留在中心。在认证演习的五天期间,参谋人员不得不支持三个遍布数百英里的地点,中队执行了四个完整的任务,作战节奏非常繁重。陆战队任务部队主要由侦察部队组成,其表现超出标准和期望。

大多数第1分遣队的陆战队员都认为认证演习是一个很好的进步,但这并不是布里奇波特和内华达那种艰难程度的演习。枪炮军士戴利注意到了整合的一些新方面,“调整”了操作程序和简报点,但他们与海豹突击队任务部门一起进行的任务,引发了很多批评。第二次任务由科泽涅斯基少校领导,担任整体袭击部队指挥官。一些级别较高的海军陆战队员发现了一些潜在的暗流,这背后是长期存在的海军/陆战队竞争关系,但事情仍在进步。“这令人沮丧,”医疗三级军士长埃里克·D·西内评论说,“但与此同时,我们已经发现,如果你只是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你做得很好,最终他们将不得不给你球。他们将不得不,因为他们发现了你的价值”全情报来源融合主管枪炮军士肯尼斯·C·平卡德对认证演习中的快速任务周期表示遗憾,并不是因为它要求很高,而是因为它没有给他进行”任何体面的分析工作“的时间。

正如在任何军事行动中经常出现的情况一样,指挥系统两端的观点也不尽相同。自从入役以来,分遣队就自己进行密集的训练,指挥和控制自己,与中队一起进行参谋整合演习。提供了联合参谋的标准。但在认证演习之前,没有进行过在一个指挥官下的综合参谋人员工作评估。然后,分遣队的指挥分队发现自己被打破,被吸收到一个更大的整体,不再只关注作为一个单位在一个挑剔的观众面前进行零错误评估。许多陆战队员在指挥分队中回顾了内华达和塔莱加的演习,并对错失的机会感到震惊。但无论好坏,这是独立但平等的训练计划,以及特种作战司令部与海军陆战队之间的紧张局势的产物。

新的安排是有效的,但是很少有陆战队员会喜欢这样。正如卡特少校所言:“它向我们展示了婴儿的丑陋。”但作为新的生命,无论丑陋与否,它需要被爱,因为它还活着。第1分遣队参谋人员背着沉重的负担与他们的海豹兄弟一起工作,使演习取得成功,表明海军陆战队的作战精神和基本的陆战队任务与特战司令部领域完全相关。

威尔逊中校既有一个黄金作战机会,也有一个不值得羡慕的任务,必须取得良好的结果才能使安排有价值。没有人,包括威尔逊本人在内的任何人,会对强制婚姻真的感到很满意,所有陆战队员都感觉到了威尔逊在他自己的团体内面临着巨大的压力。显然他有权在任务组织上做出改变,但如果他想让整个部队增加能力,他必须做出一些艰难的决定。他立即取代了海军一些人,代之以陆战队的参谋人员。拥有关键的陆战队参谋官,可以让他认识到陆战队员可以为整个部队做些什么,并且他会毫不犹豫地做他认为最好的事情。毕竟,指挥不是人气竞赛。

除了整合问题之外,第1分遣队的大多数参谋人员都认为认证演习是对伊拉克状况的一个很好的模拟。甚至一直不是海军特战部队的粉丝的多兰少校都称其为“一流的演习”。海军陆战队获得了高分,这是来自众多观察员和评估人员的分数。海军特种作战第1大队,该中队的上级总部,宣布该部队具备执行任务的能力,并为战斗做好准备。



最后一分钟的准备工作

在认证工作结束后,分遣队转向最后一分钟的准备。情报部门提供了一系列关于伊拉克和那里局势的简报。其他海军陆战队员忙着给自己打包,并在德尔马营改进部署方案,所有人都期待着部署前的休假。分遣队的支援部队回到130号靶场重新审视他们各自的武器技能,而侦察部队则希望磨炼近距离作战的战术,技术和程序。

与此同时,汽车运输部门面临一个重大问题。相对较晚的认识到,分遣队需要新的车辆,这给部署工作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当科泽涅斯基少校坏消息——“我们需要旧车辆凑合一下“——在认证演习开始之前没有时间获得新装备,然后在演习期间也没有时间,因为所有的人都完全参与其中。

当认证演习尘埃落定后,很明显第1分遣队在部署之前不会收到它所需的车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没有人能够获得,甚至靠特战司令部的权威,以及分遣队自己的收购能力都无法解决问题。枪炮军士马尔多纳多和中士塞拉被命令去倒腾海军陆战队的旧货,抓住他们能找到的最好的东西,然后开始改装。

两人立即前往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巴斯托的海军陆战队后勤基地,看看有多少旧货可以使用。不出所料,他们所发现的都是残骸,车体年久失修,很多车在沙漠里趴了很多年。塞拉,一位经过认证的平民机械师,穿上工作服,在车内和车辆周围爬行,而马尔多纳多一个个给它们做评估。他们挑选能找到的“最好的”车辆,其中大约十几辆被运回了分遣队大院。两个人在那里放弃了自己的部署前休假,日复一日地工作,让车辆可以恢复基本的运转。

而那些特殊修改——装甲、攻击平台,红外大灯、缩放梯和机枪支架——必须等到他们到达伊拉克再开始。当部署时间时,并非所有的修复工作都已完成,但他们已经准备好让车辆上飞机了。



准备部署

2004年4月6日,携带第1分遣队陆战队员及其装备的四架美国空军C-5银河运输机中的第一架,从圣地亚哥北岛海军航空站起飞。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海军陆战队突击队一样,海军陆战队特种作战司令部第1分遣队将开赴战场与敌人直接作战。  w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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