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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新电影:有史以来最棒的啤酒派送

The Greatest Beer Run Ever 在去年的十月份就发布了,当时托韬哥这位越战大佬的推荐,才算是知道了有这部片子。那时并无官方译名,我出于恶趣味把它叫做《棒的一啤》,之后转眼就

The Greatest Beer Run Ever 在去年的十月份就发布了,当时托韬哥这位越战大佬的推荐,才算是知道了有这部片子。那时并无官方译名,我出于恶趣味把它叫做《棒的一啤》,之后转眼就忘了这茬。

正巧临近年关(这篇稿子是2023年1月份动笔的,我要看看自己能鸽多久),冲刺完年底deadline之后,就闲下来把电影给看完了。毕竟越战电影看一部少一部,能看着就不错了,现在哪还能看见大银幕上的查理和fortunate son啊,你嫌少我还嫌少呢。就比如新拍的某狗屎片子,恨不得组团一个少数族裔战队回到越南大杀特杀,这种导演在经过智商测试后准能靠残疾证领到补贴。

我在这里很推荐大家去看这部电影,它并没有夸张的动作和做作的表情来挠你痒痒,单纯依靠剧情的有序推动来给你展示一下美国在六十年代末期的众生相。说的感性点可以叫做黄金一代的美国梦是如何消亡的。说得理性点是美国打了一场不赚钱的仗,北部湾一声炮响,不光给美国国内带来了拉横幅的嬉皮士,也带来了七八十年代的滞胀和路线方面的自我怀疑。具体的细节可看《光荣与梦想》。对了,此片改编自真实事件,所以现实生活比编剧编的还狗血就很容易理解了。

剧透警告:

影片一开始就是标准的美国剧情片男主设定。一个颓丧/酗酒/和家人关系紧张/月薪一百八每天笑哈哈的退役军人现役水手。长达6个月没有接到活的男主欧阳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发挥美利坚军人的传统美德,每天刻苦练习酒量,并且长期自律,保持着稳定的作息——每天都会在四点钟起床——来迎接纽约的夕阳。这样的日子循环往复,父母和妹妹都对这位骡马跪族有了免疫力,觉得你对一个长着板刷胡的酒瓶子还会有什么期待呢?欧阳也完美匹配了这份期待:我烂泥好好的摊在地上,不要你们扶。

事情的转机就出现了,有一天欧阳在酒吧又喝高了,一时激动起来,想到自己在纽约安全喝着啤酒,自己街区里的几个小伙伴却在越南的丛林里奋战,这不公平,于是他决定——去前线送啤酒!你以为是他也要去越南参战?开玩笑,她妹妹一语道破天机:你在马萨诸塞的军事基地里打了四年牌,从没有在枪林弹雨里逃过命,只在酒吧里逃过单。

但其实大家都知道,酒桌上的话真的当不了真,就像曾经有位老兄在酒桌上要买单,我上个厕所回来就发现他溜号了一样——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睡醒了的欧阳深刻参透了这等禅意,将一切抛之脑后,准备继续开启新一天的宿醉日程。但当他走到街上时,才发现社区里的七姑八姨都已经准备好了信件让他帮忙捎过去。欧阳表示明天的安排太遥远,我从不去计较。有些事情做不完,就留到明天做吧。运气好的话,明天死了就不用做了。但转头就在家里后悔不迭: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我却偏偏在自己街上的酒馆里吹了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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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下次一定)

而父母和妹妹也在家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嘲讽:好啦好啦,一个每天迎接夕阳的人怎么会去死呢,接着攥紧你的酒瓶子吧,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欧阳被气急了,不由得涨红了脸,正要辩解,却又哑然,餐厅里充满着快活的空气。这时,发小的妈妈上门来,求他给自己的儿子捎一个护身符,而这个要求,他无法拒绝。

欧阳猛给自己打气后就直奔港务处,没事,总不可能真有船吧,概率是一比一百,优势在我!到时候去不了,谁也没理由编排我!

欧阳:“老板,现在不会刚好有船吧,你想清楚了说啊。”

管理员:“巧了嘿,您猜怎么着,刚好有,下午五点就走!”

欧阳:“嗨,打搅了打搅了,我是想应聘,总不见得他们还有三小时就出发了还在招人吧?”

管理员:“巧了吗这不是,正好还有一个缺位!”

欧阳:“我的意思是说,我是加油工,不一定能够填补那个空缺。”

管理员:“我立刻打电话给船长,他们缺的就是加油工!”

欧阳:“....................”

气氛都烘托到这啦,只能胖罐子胖摔了,欧阳拿着一个大背包装上了满满当当的蓝带啤酒,登上了前往越南的轮船。

时间一晃就是两个月后,百无聊赖的欧阳终于捱到了越南。

他找到了船长要求下船三天,船长说算了海神波塞冬都不敢找我请三天假,你怎么能开得了尊口的?欧阳张口就是我爸死了。吓得船长连忙打断:给你三天假,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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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下船,欧阳就找到了在西贡127宪兵连服役的柯林斯,费了牛劲才让对方相信自己走过千山万水就只是为了送啤酒。

一帮宪兵立刻开始喝大酒,正在酒酣耳热之际,主官冲了进来,大声斥责在场的酒蒙子们,吓得众人在原地拔成了拖把棍,主官看见欧阳气定神闲地坐着,更是火冒三丈:你是谁?

欧阳非常诚实地开始交代来意:我独自一人走在战火纷飞的越南,这还看不出来吗?我是游客啊,专门来给你们的宪兵送啤酒的。

主官一听,啊,“游客”啊,明白了,稍息吧各位,我走了。

众人疑惑不解,他刚刚是中风了吗,这么轻易就让咱们滑过去了?

最终还是一旁的小黑发现了盲点:“游客”是中情局在越南的代号啊!八成是长官把这个满嘴荒唐理由的家伙当成了懒得编故事的中情局特工了!毕竟除了CIA,还有谁会穿的跟要打高尔夫一样往战区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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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在越南驻军的大头兵们对CIA谈之色变,堪比《绣春刀》里巡夜人看见锦衣卫,因为稍有忤逆,就会被调到一线巡逻队去填坑,这些狗特务掌握了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欧阳惊出一身冷汗:草,他以为我是詹姆斯邦德?好险啊!!!来,接着奏乐接着舞,咱们胖罐子胖摔,替CIA喝完这顿大酒!

喝完之后就是几个臭皮匠凑起来开始合计接下来该怎么走,这时大兵们才发现欧阳对于整场行程毫无规划,欧阳觉得自己是有备而来,大家都说不你这是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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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来商量去,大家统一了意见:目前欧阳作为一个非军方人员,想要在交战区自由行动,那基本上不可能,除非当记者。只有记者才有这种权限,因为西方记者就一点好,跑得快。

欧阳听罢,二话不说就去了记者们下榻的酒店,并在路上遇到一名越南交警,两人片刻攀谈后欧阳就颠去了酒店。

酒店的餐吧里,觥筹交错人头晃动,大家排排坐收听着电视新闻。美军驻越南总司令威斯特摩兰在电视里大言不惭,说感到自信和乐观的情绪正在越南蔓延,餐厅里的记者们嘘声一片,差点把欧阳吹尿了。不一会林登约翰逊的大脸又挤进屏幕中央,说南越国内的情况非常好,优势在我,去年一年增加了一百万人口呐!记者们又是嘘声一片,整齐得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合唱团。

欧阳有点不忿,说喂各位,能不能对美国总统稍微保持一点尊重,你们CNN天天报道人家的破事也就得了,最近怎么连咱们美国自己的负面新闻都报道了,能不能积极向上一点?民众最近要是劲头没了都是你们这帮子记者弄些不体面的报道搞得。为什么就不能支持一下美军?

记者们开始采访:那你是怎么支持美军的?

欧阳摆开了包里的啤酒:我给他们带来了美国原汁原味最正宗的蓝带啤酒,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家乡回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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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路过的一名靓仔此时在吧台打开了一罐老美国正星条旗的同款蓝带啤酒。

欧阳开始磕巴:我说的原汁原味是指我千里迢迢从美国过来流的汗,这都是心意啊!

镜头一转,欧阳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美军基地,要求让领导出来给他弄张去北边的飞机票,快点儿,爷们儿赶着去送死呐晚了没赶上投胎你们都有责任。

一位圆嘟嘟的上尉走出来试探性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平民。欧阳熟练地开始打太极拳——那你就当我是平民呗。上尉心领神会,你们CIA最近可没少来人啊,这个节点去战区的肯定都是特工,难不成还真能有脑子不好的平民去?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C130运输机卸下来一堆收尸袋后,脑子不好的平民欧阳走了下来,面色苍白,一名中尉迎上去核实身份,害怕暴露的欧阳立刻否认三连,没想到歪打正着契合了军方内部对于CIA的刻板想象:屌,冷漠,屌以及冷漠。

中尉追上去,说自己刚接了基地的电话,是奉命在这里等你这位贵客的。话音未落,欧阳一个原地立正转身差点跟中尉亲上,像失散多年的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一样跟他握手:不好意思,工作原因,谨慎习惯了!言辞恳切,比真CIA还要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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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殷勤地接过袋子,一掂量嚯都是罐子啊这什么东西,而欧阳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着,中尉再次心领神会没有多言,你妈的新式化学武器是吧,又调拨了一架直升机送欧阳去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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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伊飞抵前线,那真是人山人海枪炮齐鸣Fortunate Son喧天,着陆场上一名中士把欧阳从直升机里薅出来,让他立刻给出命令或者文件,这些东西欧阳当然不会有,他只能坦诚地说自己什么都没有。中士又是心领神会,你妈的CIA又来执行秘密任务了啊,sir this way!

大头兵瑞克此时正在战壕里交火,打得枪管快冒烟了,电台里突然传出命令,立刻回指挥部报到,CIA有请。瑞克只能硬着头皮从战壕里跳出来,顶着查理的枪林弹雨往指挥部跑,一路上子弹擦着屁股飞,差点让瑞克先去找上帝报到,等裤裆湿透的瑞克跑到指挥部的时候,发现欧阳拿着两听啤酒恭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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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中士了解完来龙去脉之后,不由得佩服起欧阳说真话的艺术。就让瑞克把欧阳领回战壕,体验一下从越南的树是怎么说话和火力压制的。说着他就递给欧阳一把M1911手枪,说被俘了就自己崩一枪吧你扛不住审讯的。欧阳懵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中士大骂:越南人tmd知道你tmd什么都tmd不知道啊?

瑞克此时恰到好处地凑过来说欧阳之前在马萨诸塞州服役的(美军服役鄙视链底端,可以理解为大宋厢军级别的战斗力,整体素质未必赶得上碧桂园方面军)。中士闻言劈手夺过1911让俩人赶快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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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转身走出指挥部,冒着枪林弹雨再一次穿越火线,欧阳十分有骨气地开始哭爹喊娘起来,说我们回去吧。瑞克只能坦诚地告诉他:走了一半了,现在回去挨的枪子跟往前跑是一个数。

战壕里的丘八们对于这位千里迢迢送啤酒来的神人十分好奇,毕竟他可能是全越南唯一一个本不必来却依然来了的人。欧阳与大家推杯换盏,壕沟内觥筹交错,好一派酒酣耳热的气氛。一顿大酒喝到天明,喊来战地摄影师用拍立得拍了一张合照后,欧阳转身拜别同伴,准备开始他的第三段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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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一趟出了意外。

坏菜就坏在瑞克给欧阳叫来的休伊飞的上,欧阳上了直升机就给飞行员报目的地,飞行员反问你们要去那?欧阳懵了,“我们”?

话音未落,一位CIA靓仔带着一个南越翻译和一个越南俘虏走过,径直上了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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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戴着墨镜,一看就是能文能武,相貌异常英俊,身板厚实宛如大号猎枪子弹,在直升机飞到高空后直接就是一通大记忆恢复术,七八记直拳轰在那个俘虏面门上,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CIA看俘虏实在扛不住了,决定大发慈悲让他随便编一个名字来交差,感激涕零的俘虏刚胡编了一个名字,就被扔下了直升机,欧阳吓得在直升机里跳了起来。

就是这出自本能的反应,让CIA的狗特务把目光转向他,开始仔细注视起来——CIA干脏活多了去了,这个同僚居然会这么少见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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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转头就要求飞行员在中途的一个基地降落,欧阳立刻脚底抹油跑到基地场站室,使出吃奶的劲要求地勤给他转机,那名地勤只得同意,让他稍等片刻,待会就开车来亲自送欧阳上路。

此刻人类的第六感开始发挥巨大作用,欧阳立刻触发酒吧逃单的肌肉记忆,借着炉火纯青的尿遁技术从厕所翻出去,趴在墙根偷偷往场站方向看,果然看到地勤的车里已经猫着那名CIA,车上的两人眼里射出血红色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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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吓得拔腿就跑,可惜生物能源动力的两条腿在七十年代暂时在功率转化方面还比不过化石能源动力的内燃。不出二百米,CIA拍马赶到,欧阳立刻躲到路边的草丛里开启斯内克隐身模式,但好巧不巧的是,一条尺寸得有法棍那样的蜈蚣顺着欧阳的背往上爬。欧阳衡量了下被蜈蚣毒死和被CIA抓到哪个更可怕,于是忍辱负重继续保持石化姿势。幸亏那个CIA不是一个很执着的人,找了两圈就走了,不然欧阳没准就能再等来一个蛤蟆,效仿段誉练成六脉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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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的欧阳决定徒步前往25公里外的另一个基地,路上正巧遇到了同样在越南服役的发小凯文,欧阳言简意赅又条理清晰地表达了以下内容:卧槽我得赶紧去博来古因为CIA在追杀我我从纽约一路过来就是为了给兄弟们送啤酒刚才他把人从飞机上扔下来啊那么大一条蜈蚣趴在背上我翻厕所墙才出来的啊!

凯文懵了:你因为想送啤酒给我们所以被CIA从纽约追杀到厕所然后背上有一条蜈蚣的人被从直升机上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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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快哭了,大哥,有这功夫扯淡你还不如把我送到那个基地呢..............

凯文最终也展现出良好的理解能力,想转机是吧,转头就对着旁边的战友开始商量说今晚月黑风高,机魂不悦,咱们糊弄下上级说遇到地雷阵了吧,于是就回基地把欧阳送上了直升机,还领到了一罐啤酒作为酬谢。

离开军港,回到码头,欧阳直奔泊船位,旋即陷入绝望:我他妈的船呢?

旁边的码头管理员说你啊真是没什么眼力见,这两天军方发通知说越共要打进来了,船都跑了!

欧阳跪地崩溃:是啊,但我是船上唯一的加油工啊,他们没油跑什么跑啊!

管理员:别说没油了,死到临头的时候了,没螺旋桨他们都跑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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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计可施的欧阳只能跑到美国驻越南大使馆,死皮赖脸求着找到了一班第二天离开的飞机,心满意足地又来到记者宾馆开始灌猫尿。

此时电视新闻上播报南北越在除夕期间开始进行和平谈判,记者们都觉得近期的停火证明和平可能要来了。欧阳一听立刻清醒了,拿出那张在前线的拍立得照片给大家看,翻译翻译,什么叫他们的停火?大家恍然大悟,说军方又扯淡了,就开始互相交流自己看到的战争惨剧,包括但不限于大屠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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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人:沃特玛谢谢你)

欧阳沉浸在狂喷电视新闻的情绪中,突然发现远处的鞭炮声非常奇怪,怎么还跟短点射似的这么有节奏感,这个想法还没从脑回路里走完,一连串子弹就打进了记者宾馆的窗户——他确实是个很赶趟的人,今天是1968年除夕,这里是春节攻势的发起地。

欧阳开始朝着外面一路狂奔,正巧碰见美军的装甲车一炮把大使馆的外墙轰了个稀巴烂,几名马润和CIA站在街上对着大使馆内的越共开火。

但是您猜怎么着,第二天欧阳目瞪口呆得看着新闻上说是越共炸开了外墙而内部绝对不会有内应来接应,这种明目张胆的扯淡彻底气着了欧阳,他痛苦,他绝望,思前想后,又决定站好最后一班岗,给最后一位发小送完啤酒就不在这个扯淡地乱局里打滚了。

他刚刚给自己做完思想工作,发小所在的那个基地就升起了一团蘑菇云,片刻后爆炸声惊天动地,等到肝肠寸断的欧阳驾车冲进基地,翻找了无数个木乃伊之后,才发现对方仅仅是擦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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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启程回国之前,正好又是那位圆嘟嘟中尉负责带他转机,欧阳于心不忍,决定告诉他 真相:hey哥们,我不想造成什么误会,但我不是CIA的。

圆嘟嘟中尉眼中放光:还是你们CIA他妈牛逼啊,嘴真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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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之后:

其实后面还有一段欧阳在回国后与反战主义的妹妹交谈的片段,还有他给阵亡发小的母亲带信的片段。这一段我不知道如何去描述,所以决定不写。

越战很明显是个现代网络meme诞生的重大培养皿,你可以在它的残酷底色上去赋予一层解构主义的意味,但他的残酷底色就是因为残酷才会被如此调侃,这本身就是不幸。是越南和美国两国底层人民的不幸。

民族矛盾下其实掩盖的就是阶级矛盾,阿甘们浴血奋战,小布什们逃兵役,权贵们甚至没有胆量像拳王阿里那样宁可抛弃十年黄金期也要拒绝参与对东南亚人民的屠杀,这本身就是美国不再伟大的开端。

而越南人则沦为了M60机枪的背景板,无论是一个面目模糊的越共形象还是一个惨死在刺刀下的平民或者水牛,都是电影里一个“便于射杀的目标”,实在是很让人心理疲劳,后面西方传媒弄出来的《西贡小姐》更是恬不知耻,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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