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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美军军服图册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386号:一战美军-The US Army of World War I。原作者Mark R Herny,绘图Stephen Walsh,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l:二等兵,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386号:一战美军-The US Army of World War I。原作者Mark R Herny,绘图Stephen Walsh,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l:二等兵,第1师,1917年夏

美国远征军的第1师由从正规军骨干中挑选的志愿兵所组成,并在1917年夏匆忙赶到了法国的港口。这名刚刚下船的美国兵穿M1912式土褐色毛料制服,并搭配以M1917式单侧扣带的帆布护腿和蒙大拿式的尖顶野战帽(这是1917年时美国军人的最大特征,图中还带有代表步兵的蓝色帽带)。在1918年,获得了“Doughboy”绰号的美国步兵,他们的负重包括了防毒面具、头盔、铁铲、手雷和布制弹药背囊。图中士兵的M1910式背包由于装着铺盖卷所以变成了“长背包”的形式;一条毯子,帐篷的一半片段和雨衣也会以马蹄铁型绑在背包的上方(尤其是战争后期)。作战时这些背包可以丢弃,但更多的情况下是,负重变地较轻的这种背包被继续使用。装步枪子弹的腰带也是M1910式背包系统中的一部分。注意,图中皮头的M1910帆布刀鞘里放着16英寸长的M1905式刺刀。

A2:二等兵,第5师,1918年4月

美国远征军的最初几个师花费数月进行战壕战战术和武器使用的训练,最终在1918年5月,他们将面对真正的战斗。美军在1918年时拥有几种版本的土褐色船形帽,图中展示的就是其中一种。“US”字样的铜质圆领章这时作为正规的帽徽使用,但兵种圆帽徽(领章)当时也能看到,例如步兵的就是交叉的步枪图案。土褐色毛料制服在战争早期开始使用并呈现含混紧绷的棕色质感。在休战期,多种材料制成的深褐色带绿色纫线的制服不断映入我们的眼帘。士兵握持的斯普林M1903式步枪的枪管上插着改进型的法国tromblon枪榴弹发射器,它所使用的榴弹放在了包裹住士兵身体的美国造11个口袋的榴弹背心里。

A3:二等兵,工兵部队,1918年3月

履行长袖衬衫着装规定的工作中的这名士兵穿M1916式土棕色套衫式毛料衬衫,它有5个深开前襟位置的纽扣,马裤则来自M1912式制服之中。由于小腿部收紧所以穿着非常不适,但在战争中的最后几个月直筒裤才有限地出现。土棕色毛料绑腿很快被帆布护腿所取代以适应战壕中的泥泞环境。美国远征军的早期几个师一直使用英国钢盔,直到美国复制的版本M1917式在1918年夏天的出现和取而代之。在英国战线之后修桥和修铁路的工兵部队是最早在战役中出现的美国远征军部队。修桥的第6工兵营尤其以1918年3月德国人在“迈克”行动中闯入协约国的阵线时,他们作为英国将军凯利指挥下的挖壕部队在索姆河战场上的优异表现而闻名。

A4:鹰徽纽扣

最平常的美国鹰版本图案出现在所有军服的铜质纽扣上,早期的武装带的按扣上也有这种图案。战争末期制服上衣上采用的奶棕色植物胶质纽扣上也出现了它。

AS:军官身份牌

被蔑称为“狗牌”这种圆形铝牌每个人配备两个,它们用金属链串起挂在脖子上。人员死亡后,一个牌子被取走交由所在部队司令部作为死亡信息的确认,另一个则随身体一起处理。这种牌子的一面会戳印上士兵的名字、入役时间和“US Army”字样,另一面则是使用者在美国远征军中的个人序列号。军官的这种牌子上还会戳上军衔甚至是所在部队的名称(如图)。战争末期,军人的宗教信仰的代码也被戳在上面,C代表天主教徒,P代表新教徒,H代表犹太教徒。1917年8月这种牌子最早开始装备时它还是方形的,1918年2月改为一圆一方的配置,两个都是圆形的搭配的出现则是1918年年中的事情了。私人购买的刻有自己名字的手镯也有出现。

 

 

 

 

B1:电话接线员,信号部队,1918年

在前往法国的远征军所使用的电话通信系统中,在兵团和军一级工作的这些女性辅助部队成员担负着重要的岗位,而对她们来说,流利的法语是必需的。首批接线员在纽约购买了她们自己的深蓝色毛料制服并在衣服上炫耀地展示她们所隶属的美国陆军通信部队的交叉的旗子图案的徽章。一种诺福克式冬季长大衣也在被使用;夏天她们则穿蓝色丝/棉织制服,而她们的帽子则是染成黑色并加固的草帽(参看图B2),而图中这种蓝色毛料船形帽很快也成为她们的特权装饰。以“hello girls”的称号闻名的这些女性在工作中会戴绘有电话听筒图案的白色袖标,听筒的数量(三个或四个)表示她们的“军衔”。这种电话徽章在战争后期改进成一种军衔章。停战期时,美国远征军拥有超过4万2千名平民雇员(雇用自欧洲和美国本土)和志愿者在法国工作。

B2:护士,陆军护士部队,1918年

战争之前就已有的小规模的陆军护士部队在1917年迅速被扩充。像红十字会这样的民间团体也为美军在法国的医院提供了大量的护士。图中这名陆军护士穿美国远征军中女性专用的标准制服。她的领章由暗色的“US”字样徽章加陆军护士部队的传信天使墨丘利权杖图案的医疗徽章所组成;虽然没有军衔,护士们享受军官所拥有的待遇,所以她们的徽章都是军官款式,而且不像图B3那样,她的上衣袖口位置还有一条军官才使用的袖带。顶部为棕皮的被称作“sensible shoes”的系带鞋和黑色毡帽或草帽也是整套制服的组成部分。对于远征的护士们来说,最致命的是传染病:1918年5月,法国爆发了流行性感冒,到了10月它的肆虐已经不可遏止,其流行所造成的死亡人数已经超过大战中战死的人数,在法国的美国人也是这样的境遇。肺部曾经受到毒气攻击的人们特别容易受到它的攻击。

B3:中尉,陆军航空队,1918年

美国飞行员们的第一次飞行是在英国,所以英国式的飞行服得到了保留。他们的船形帽设计灵感来自英国皇家飞行部队军官中流行的军便帽(不只是飞行员才戴),一圈上卷的帽边在前部用两颗垂直排列的扣子扣紧,顺便把前部的小的假帽舌也掖在了里面。另外,这名在巴黎休假的飞行员穿美国陆军军官的基本型制服和“飞行员靴”,手持着一支手杖。最初作为陆军通信部队一部分的飞行员们在领子上佩戴交叉的旗帜图案兵种领章,而最早的陆军飞行员飞翼章则采用老鹰加交叉旗帜的图案;1918年飞行员们还会佩戴飞翼加螺旋桨图案的兵种徽章,但图中这名飞行员还没有得到它。USR字样的预备役军官领章则是他们在前线时佩戴的,信号部队的旗帜图案徽章则在后面。一条银色军衔杠同时出现在帽子的左前方和肩章扣的末端。战时飞行员资格章——中央为美国盾形徽的银色飞翼章(金属加刺绣两种材质)则出现在左胸口袋上。棕色武装腰带被所有协约国部队普遍公认为军官的象征,珀欣将军还鼓励军用肩带的使用来展现军官们的风姿,而在法国使用这种肩带是必需的。

在空中,美国飞行员穿法国或美国造皮革加帆布材料的大衣和飞行帽。一件式的法国飞行服和长襟飞行皮大衣也被普遍使用,内衬则是毛料、灯心绒或软毛的。

 

 

C1:二等兵,第3师,蒂耶里堡,1918年6月

1918年3月到5月,德国人的快速进攻迫使联军预备队中的几个美国远征军师上阵应战。第2和第3师进抵马恩河前线去填充法军战线上出现的已经接近巴黎的缺口。乘卡车仓促驰援的第3师某部的机枪手们是最早到达蒂耶里堡的军人。图中这名步兵配备标准的美国远征军制服和装备,其中包括了他以“准备位置”挂在胸前的装英国“小盒装防毒面具”的背包。第3师以6-7月间,尤其是7月的坚韧的防守赢得了“马恩的石头”的绰号。但是,按国内报纸上的报告所说,美国部队在蒂耶里堡及其附近贝洛林苑(Belleau Wood)的战斗一塌糊涂。第3师的主要部队如下:组成第5旅的第4和第7步兵营以及第8机枪营,组成第6旅的第30和第38步兵营以及第9机枪营,还有作为师直属部队的第9机枪营。

C2:二等兵,第2师第5海军营,贝洛林苑,1918年6月

美国的海军营是最早在法国部署的美国部队之一,他们在美国远征军的早期历史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第5和第6海军营和第6机枪营共同组成了美国远征军第2师第4海军旅,他们在1918年4月便转入了战壕战,但一支海军分队在6月初仍然冒进去进攻贝洛林苑,那场血腥的厮杀为他们赢得了声誉。海军部队最初使用独特的森林绿色P1912/17式制服(注意它的下摆处的大口袋和尖头口袋盖),这都要怪后勤再补给的困难,在战斗中这些衣服被撕坏后,它们很快被可就地使用的陆军土棕色制服所取代。海军版纽扣,红/绿两色军衔横条或老鹰、地球加海锚图案(EGA)的徽章有时也会出现在这身制服上。另外,有限数量的海军武装装备上也会带有EGA图案的暗扣。

C3:二等兵,第2师第3旅,贝洛林苑,1918年6月

陆军第2师第3旅(由第9和第23步兵营以及第5机枪营组成)在贝洛林苑和其他一些战役中与美国海军陆战队协同作战。与海军一起经历了沉重伤亡的洗礼后,陆军花费了很长时间去筹划进攻贝洛林苑附近城镇的沃克斯行动,最终取得的效果是较小的伤亡。图中这名第3旅军人所使用的武器是颇具争议的法国CSRG M1915绍沙轻机枪(也被称为“自动步枪”)。这种枪两脚夹经常脱落,机枪手们由此发现装满弹药携带它时最好握住这种头重脚轻的机枪的前部。开火发出“嗖嗖”声的这种枪可靠性极差,能够有效工作时你只能说是碰上了神仙,即便如此美国人发现还真没有能代替它的武器。绍沙机枪的弹夹包也作为流行的“步兵”背包在使用。另:机枪手使用制式的柯尔特M1911点45英寸口径半自动手枪作为个人近防武器。

 

 

D1:中士,第42师,圣米耶勒,1918年9月

在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准将的第84旅(隶属于以进攻圣米耶勒突出部而闻名的第42“彩虹”师,由第167和168步兵营以及第151机枪营所组成)麾下的这名班长穿标准制服;这一时期士官的V字形臂章有时只戴在右臂。战争末期的帆布武装带带有圆形别扣,防毒面具则是仿制自英国“小盒装防毒面具”的“改良的英格兰”版本。在战壕空地中站立的这名中士手持一支M1897/17温切斯特12连发散弹枪,出于由民用变为军用的意图,该枪的枪管加上了可装M1917式刺刀的接头。他的腰带上和腰带上附的弹药包里没有放任何东西,因为战壕里的潮气会让装弹药的纸盒受潮膨胀,而战争的最后几周,全黄铜的弹药筒才配备给前线。最后,在人物左腰的位置是一把铜把守的M1918 Mk1战壕战用匕首,双面的刀刃长6英寸。

D2:一等兵,第2骑兵团,1918年

大多数美国国民警卫队的骑兵在战时都改行成了炮兵或机枪兵,但像第2团这样的正规部队在法国大多还是干他们的老本行。他们只参加了很少的行动,像第2团在1918年才加入战斗。这支部队的骑兵在当年9月第一次使用上了勃郎宁自动步枪,同时E.N.Harmon上尉的骑兵中队在战争临近尾声追击溃退的德军的行动也为他们赢得了荣誉。这名骑手使用麦克拉伦棕皮马鞍与他的前辈们在南北战争和对印第安人战争中所使用的版本没什么引人注意的不同之处。所有级别的军人都装备一种带有可旋转加长的特种手枪套(右胯部),骑兵用步枪已经代替了马刀固定在马鞍的左侧。直刃的巴顿马刀的刀鞘出现在看不见的马鞍右侧(只露出刀鞘头),虽然笨拙但仍被一直使用。在法国的骑兵穿护膝和加皮子的帆布护腿。这名一等兵配戴特别的圆形臂章来代表这种新设置的军衔,这在美国远征军中还很少见。这种臂章的样式随着兵种不同而变化,骑兵就采用深棕色底面上加浅棕色交叉马刀图案的设计。

D3:中士,宪兵,1918年

直到1941年之前,宪兵还不是美国陆军中的一个独立的兵种。参加一战的人们往往描述说一些部队是归于宪兵司令部下属的部队或在该司令部的组织指导下开展宪兵工作的。这名士官的船形帽帽尖被掖平了,所以给人以一种“塞尔维亚人式”的帽子的感觉——美国兵们很快就学会了怎么改变他们高可见性的“信封式”船形帽的外观轮廓。深蓝色的职务袖标经常印着白色的(有时也有红色的)“MP”字母组合,偶尔红色布制背景的圆领章也会出现。宪兵携带一把装在右胯部的棕色皮枪套里的点45口径左轮手枪,三层的帆布弹药包则位于M1912式手枪腰带的左前方,里面放着半月形的M1917式左轮手枪三发装弹夹(今天的左轮手枪快速装填方式的先驱)。不寻常的这名宪兵佩戴着神枪手徽章,绑腿则是膝盖向下的骑兵式的,靴子则是系带的。“薄饼式”背包本来是放法国的M2式防毒面具的,但在前线,他首选还是用做装弹药。

D4:国家陆军领章牌

带有“US”字样的领章在大战末期装备给应征入伍者,正规军、国民警卫队和国家陆军部队的版本互有差别,本是为了加以区别不同部队的这种领章由于使用广泛,所以在实践中失去上述的效力。

 

 

E1:二等兵,第369步兵营,香槟,1918年夏

由主要来自纽约城的国民警卫队所组成的黑人团理论上是第93师的一部分,号称“哈勒姆区(纽约黑人聚居区)的地狱战士”。第369到第372营所组成的这个团实际上是作为法国陆军师的独立团在使用,因为他们的好斗勇敢赢得了法国人的青睐,尤其是第369营被授予了法国部队才能获得的卓越战斗嘉奖后更是如此。由于补给上的问题,他们装备法国的武器和装备,图中这名军人就是使用M1907/15式Berthier 8毫米口径步枪、M1916式棕皮武装带、“地平线蓝色”布套包裹的M1877式2升装水壶、左胯部位置看不见的M1892式淡茶色背包以及装在涂成棕色的瓦楞状罐子里的全面罩式ARS防毒面具,后者实际上是一种进步,因为美国远征军的英国版防毒面具呼吸器并不适合大多数非洲裔美国士兵的脸型。法国的M1915艾德里安式头盔在1918年初在训练中被使用,但实战中替代它的则是美国人的“洗脸盆”头盔。由于法国人的粮食补给不理想,黑人士兵们往往靠饮酒来获得温暖。在停战期,远征军参谋部不能肯定他们还能否继续作战,于是他们成为最早回国的部队之一。

E2:中尉,第370步兵团,香槟,1918年

第93师第370步兵团是由伊利诺伊州芝加哥的黑人组成的国民警卫队部队,它几乎全由非洲裔美国人来指挥,并拥有在脖子上系黑丝带的习俗。下级军官往往设法在战斗中隐蔽自己的身份,系绑腿和扔掉棕皮军官用腰带就是达到这一目的通常做法。军官上衣上仍然显示着土褐色的袖带,带有字母组合以及兵种徽记的领章和义务兵相反出现在左领上。军官的准确军衔通过肩章扣上的暗银色横杠来表示;一次大战版的中尉军衔杠的样式不幸地如同一只缩小的棺材。少尉穿的军官制服没有军衔徽章,并直到1918年新的金色军衔杠的采用。这名军官配备有地图包、望远镜、带有急救包和装手枪弹夹包的手枪腰带以及装点45口径自动手枪的手枪套——隐约可见的手枪套顶端用手枪套的皮带缠绕起来。他的斜背在胯部的防毒面具包强烈地暗示我们他已经远离前线。

E3:二等兵,第32师,1918年

超过一半的美国远征军师装备图中这种M1917式步枪。作为国民警卫队部队的第32师士兵来自密歇根州和威斯康星州,其主要部队包括组成第63旅的第125和第126步兵营以及第120机枪营,组成第64旅的第127和第128步兵营以及第121机枪营,还有作为师直属部队的第119机枪营。图中这名国民警卫队成员拥有一把带有金属护手的M1917式钢把短刀——在幽闭的战壕中进行的白刃战有时会让装在步枪上的刺刀根本耍不开。美国人在近战时通常用战刀,有时在刀头上榜上铁丝网还可以作为梆子使用。除了装在腰带上的10个弹药袋里的100发子弹以外,美国兵还(可能在进攻时)携带可装60发子弹的布制一次性弹药背囊(右肩斜背甩在身后)。刚好可以看到衬衫的领子翻在外衣领子外面,以防止粗糙的外衣领子与脖子摩擦造成皮肤发炎——士兵们抱怨这是所有盟国军队中材质最粗糙的服装了。

 

 

 

 

F1:二等兵,通信部队,1918年7月

毛料制服的棉布仿制版是在本土的炎热夏季中穿着的。毛料制服在法国被普遍使用,但夏天有时士兵会穿土黄色棉上衣;1918年7月这个炎热的月份,美国远征军的士兵把衬衫的袖子都拆掉了。这名士兵右袖口上有V字形负伤章。作为特殊兵种他装备的是手枪而不是步枪。两件套M1910式餐具(所谓的“肉罐头”)被认为过浅,更深些的器皿——M1918式餐具得以很快装备。在紧要关头,这些餐具也被用来作为挖战壕的工具。餐盒和握把可以连接在一起,这样一只手就可以把持。餐具上有时会被使用者艺术性地刻上自己的名字和部队的名称以及战斗地点。锡钢制勺子和叉子以及小刀的铝制刀柄上刻有“US”字样。另外,士兵的配套餐具中还包括M1916式熏肉罐头和M1910式调味品罐。

F2:二等兵,第30师,1918年7月

和第4、第27、第28及第33师一样1918年11月在英国战区服役的第30师在使用英国的轻武器时不用担心补给问题。图中的美国大兵拥有被戏称为“有臭味的”SMLE步枪——也就是官方的1号Mk III步枪——及其刺刀,但他的武装带还都是美国的帆布版本。他的美国制服上衣显然被换掉了,实际出现在图中的是带黄铜色扣子的英国土黄色毛料常服。带有很强烈爱尔兰人特质的美国部队非常讨厌和英国人并肩作战。美国兵和澳大利亚人齐头并进时发现彼此志趣相投,并且互相赞赏对方的不拘小节和敢做敢为。美国人也对澳大利亚人作为初学者快速的学习能力和可望上进的精神印象深刻。第30师的主要部队包括组成第59旅的第117和第118步兵营以及第114机枪营,组成第60旅的第119和第120步兵营以及第115机枪营。

F3:中士,医疗部队,1918年

每个步兵连拥有5名医疗兵,如果士兵负伤他们会招呼这些医疗兵“急救!”(First aid!)。医疗人员不装备武器并戴红十字袖标,但是在一战时钢盔上并没有红十字标志。除了防毒面具,前线医疗兵还装备一支或多支水壶、带有口袋的腰带和(或)背包以及一些基本的医疗工具。掷弹兵们也喜欢用医疗兵们使用的带口袋的腰带,但那是为了携带手雷。图中这名中士在右袖上佩戴军衔和兵种徽章(双蛇权杖图案)合并的臂章,像这种联合徽章在陆军的技术兵种中被广泛使用。其他在左臂上通常可见的袖章包括通讯员使用的蓝色袖标和信使使用的红色袖标。

 

 

G1:少将,1918年

“两星将军”通常指挥一个师。在穿着上,将官享有较多的自主权。带有金色编绳滚边的船形帽是最常见的帽子。英国式的军用防水外套在野战中很快被采用以代替官方的带有军衔袖标的土棕色毛料双排扣大衣。将军们的不同版本系带野战靴通常和飞行员及前线步兵军官的版本类似。望远镜和手杖也是高级军官的强有力的象征。珀欣将军要求那些来自美国的将军们都先通过体检并亲自为他们做检查,之后他无情的解除或再分配那些不符合要求的军官们的职务。据信许多老的正规部队和国民警卫队的军官在体检合格后成为了各个师的指挥官。

G2:参谋部炮兵中校,1918年

很多中校级军官在师级和更高级的参谋部里供职,各营的指挥官也都是中校(或上校)。图中这名军官戴的船形帽上带有炮兵红色滚边和银叶图案的军衔帽徽。军官的制式双排扣土棕色毛料军大衣配有绚丽的黑色袖标,这也代表着他的军衔。这种军大衣成为很多军官的首选,不仅在后方,战壕战的前线也是如此。左袖口上刚好可以看到小暗金色V字型章代表6个月的海外服役期。右袖口不可见的金色V字章代表一次战斗中负伤或受过毒气攻击。1932年时,这种负伤章被新的紫心勋章所替代,但二战时老兵们仍然在他们的常服袖子上继续展示这种负伤章。参谋军官有时候戴绣有象征他们自己岗位的图案的彩色袖标,在休战期以后这种现象更为普遍。

G3:二等兵,参谋部信使,1918年

这名士兵展示着他的制式义务兵用双排扣土棕色毛料大衣。如何在他所隶属部队的一群军官中识别出他作为信使的身份呢?他会在左上臂位置系猩红色袖标,但在前线信使们往往会把它除掉以防暴露自己的身份。有时候这被看作是一件好差事,尤其是他们在取消了日常部队训练和在前线战壕里的专职工作后,他们不会再像《赖利的一生》(the life of Reilly)里所描绘得那样困苦不堪。但在冒着炮火辗转于前线传递信件时就是另一回事了,开阔地上他们简直就是活靶子。如果信使受了伤,他身上的红色袖标也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让敌人知道他身上带着有价值的消息和信息。附带说一句,当时陆军的大多数士兵都得到了一份价值1万美元的人身保险,所以当时很多的刑具都被幽默地戏称为“妈妈得到了战争红利”。军官们并没有被指定拥有仆人,但他们会挑选优秀的士兵并指定他们为信使,也就是美俚中的通信兵(dog-robber)。

 

 

H1:一等兵,勃郎宁自动步枪(BAR)操作手,第79师,1918年10月

第79师是最早装备BAR的师,时间是1918年7、8月间。相比那些经验丰富的部队,较新成立的师更容易被装备“轻型勃郎宁”机枪。一个典型的例子是直到休战期后,第2师才得到BAR和柯尔特M1917机枪以替代法国绍沙机枪和霍奇基斯机枪。图中这名老兵在左袖口位置佩戴了1年期服役条,右袖子上则是负伤章,腰带则是勃郎宁机枪手专用的。他的点45口径手枪的手枪套和装两个手枪弹夹的弹药包出现在腰带右前侧,腰带的剩下部分分布着4个巨大的弹药包,每个包里放一对20发装弹夹。腰带右部的杯子袋里在行军中放BAR机枪的“折叠枪托”,实践中它被认为是多余的东西。和绍沙式机枪一样,BAR机枪需要一到两个人协助机枪手操作和搬运它的额外弹药。第79师的主要部队如下:组成第157旅的第313和第314步兵营以及第311机枪营,组成第158旅的第315和第316步兵营以及第312机枪营,还有作为师直属部队的第310机枪营。

H2:二等兵,第5师,1918年11月

配备冬季装备的这名美国步兵前往默兹-阿尔贡(Meuse-Argonne)战区。他左肩斜挎的防毒面具包在当时已严重生产过剩。由于长下摆容易裹上泥水从而增加重量,所以厚重的毛料大衣先是被一些部队人为裁短,后来干脆就生产出短款。士兵右肩斜背着额外的弹药背囊和一个改作个人用书包的装绍沙机枪弹夹的挎包。大衣的口袋或背包里可以放一到两枚手雷。虽然在休战期以后大多数师都已经有了许可佩戴的师徽,但在实战中他们仍很少佩戴;第5师人员佩戴简单的红色菱形师徽则是个例外。这些师徽多是手工裁剪的。该师下辖的主要部队有组成第9旅的第60和第61步兵营以及第14机枪营,组成第10旅的第6和第11步兵营以及第15机枪营,还有作为师直属部队的第13机枪营。在停战日到来之时,已经参加了五个月战斗的这个师总共有1908人阵亡,7975人负伤。

H3:下士,第3师,1919年1月

1919年初一些美国人作为固定的驻防部队仍然屯军在德国,但绝大多数人都已在无奈地等待着回国的命令。图中这名第3师的老兵在已经褪成绿色的土棕色制服上装饰着他的负伤章、海外服役V字袖标、新的师徽臂章(蓝色底面上加浅土黄色条纹)以及各种勋章。这些勋章包括了两枚因表现勇敢而颁发的奖章——法国军功十字章和优秀服役十字章;胜利奖章的绶带上带有六条条纹,这代表下士参加了6次战役或战斗。在德国和美国举行有关战争胜利的阅兵式上,士兵的钢盔前部还会印上各部队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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