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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德军战斗徽章图册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365号:二战德国战斗勋章-World War II German Battle Insignia。原作者Gordon Williamson,绘图Darko Pavlovic。以下是该书的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365号:二战德国战斗勋章-World War II German Battle Insignia。原作者Gordon Williamson,绘图Darko Pavlovic。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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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突击章和战役盾形章,1939年-40年

A1:这是名来自法国战役期间第36步兵团的技术军士,他的团所隶属的第9步兵师作为冯·克莱斯特的装甲集团的一部分很好地执行了自己的任务。在这个团准备参加进入巴黎的仪式前,这名士官得到了二级铁十字勋章和步兵突击章的嘉奖。他的二级铁十字勋章通常只在授予日当天佩戴,之后只会将它的绶带以别在上衣纽扣孔上的方式展示。

A2:这名年轻的装甲兵来自于波兰战役刚刚结束之后的第3装甲团,这支部队在中部前线担负了沉重的战斗任务,他们损失惨重但也给波兰防守者以沉重打击。图中人物戴装甲兵的早期版贝雷帽和第一款装甲兵夹克,在夹克左胸前他骄傲地炫耀着装甲兵战斗章,这是他参加过至少三次彼此独立的战斗行动的标志。

A3:这名佩戴通用突击章的代理下士所在的第12工兵营在法国战役期间负责防守所谓的“装甲走廊”以对抗英法联军的反攻。由于在那次行动中负伤,所以他在突击章旁边佩戴了黑色的负伤章。

A4:在挪威的纳尔维克之战是一次真正的多兵种协同作战,这一点也反映到纳尔维克战役盾形章的设计上。图中这名作为纳粹空军军士长的年轻飞行员当时执行了若干次支援他们山地部队同志的飞行任务,因此在左上臂佩戴了蓝色布制背板的银色版本纳尔维克盾形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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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防空和反坦克徽章及战役袖带

B1:德国陆军非常有效地使用了轻型高射炮去承担它们所应扮演的角色,其中也包括了对地面目标的攻击。其中一种最有效的武器是装载在半履带式卡车上的四联装的20毫米口径高射炮(Flakvierling)。1941年夏末,图中这名操作这一武器的高射炮手就是获得新采用的高射炮战斗章的一个实例,这代表他连同他的炮手同志们一起至少击落了4架敌机或者至少八次协同其他炮手完成击落敌机的任务。

B2:纳粹空军同样多功能地使用了他们的高射炮,特别是卓越的88毫米口径双用途火炮,事实证明它还是非常有效的反坦克武器。那些安装在早期装甲车上的较轻型的火炮往往大多数对象KVI和KVII这样的苏联重装甲坦克无效,于是从高射炮部队调来射程更远威力更大的88毫米炮参与对付这些庞然大物。最后,在纳粹空军地面战斗章设立之后,高射炮徽章就只设定授予击落飞机的行为了。图中这名中士作为高射炮兵却获得了地面战斗章,这是他作为一名“装甲猎手”(Panzerknacker)的功绩证明。

B3:这名伞兵军士长在左袖口上方佩戴了“KRETA”(克里特岛)战役袖带。钉在左胸前一级铁十字勋章旁边的伞兵徽章令他无比自豪,但这只是一种资格章而非战斗奖章。他的袖带证明他是参加了那次德国伞兵代价最大的战斗的老兵,而那次战斗也是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伞兵突击战。

B4:对于德国士兵来说所有任务中最危险最致命的是仅依靠轻步兵武器去干掉敌军的坦克或其他装甲车辆。装满背包的炸药、集束手榴弹和之后出现的高效的Panzerschreck和Panzerfaust火箭筒(如图所示)都算得上是步兵坦克杀手小队的“专业工具”。作为对其勇敢和技术的显而易见的展示,这名中士在右臂上佩戴了三条特殊的徽章,每条代表个人独立完成摧毁敌军一辆坦克的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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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北非,1941年-43年

C1a和C1b:因北非战役而出现的最有趣的徽章之一是第288特种部队(Sonderverband)的徽章。这种外围一圈月桂树冠加卐字包围着日出加棕榈树图案的徽章的第一版(金属制)在1941年制造,它以战斗徽章的方式钉在左胸口袋上,而这种方式至少是受到默许的。1942年末,一种新的缝制版徽章开始作为部队标志佩戴在右臂上。照片证据显示这一徽章偶尔也会被佩戴在左袖子上。

C2:参与北非服役的空军拉姆克伞兵旅中的一些人已经参与过了克里特岛战役,他们最终将有资格同时佩戴“KRETA”(克里特岛)和“AFRIKA”(非洲)袖带。大部分拉姆克旅的伞兵在纳粹空军新的地面战斗章设立之后不久的1942年7月到达北非。图中这名少尉已经完成了所需参加的三次分别的战斗行动,因此可以在他的伞兵章旁边佩戴这一新的徽章。

C3:“AFRIKA”(非洲)字样战役袖带只在1943年1月15日正式设立,因此可以认为它的数量并不多,尤其是1943年5月在突尼斯的轴心国部队完全投降之前又有多少能送达到在北非服役的部队手中更是不得而知。作为经西西里逃回到意大利本土的一员,这名装甲掷弹兵仍然一直穿着热带制服,而此时他获得了这一袖带嘉奖。注意他身上的铜制版步兵突击章是奖给装甲师中的摩托化步兵部队的。

虽然只有“Afrika”(非洲)字样加棕榈树图案的袖带拥有作为正式装饰物的地位,但一系列其他的非洲战役嘉奖也同时存在。图中所示的包括了最初非正式的“AFRIKAKORPS”(非洲军团)字样的部队袖带(图C3a)和其在1941年7月设立的正式版(图C3b)以及纳粹空军和海军的“AFRIKA”字样袖带(图C3c和C3d)。图C3e是意大利-德国战役奖章,在1942年开始采用后它得到广泛装备,但在1943年意大利投降之后就被废止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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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战役盾形章,1942年-45年

D1:设立的第二种盾形章是奖给俄国战役的第一个冬天参与防守大卢基(Velikie Luki)以北小城霍尔姆(cholm)的人员的。如图所示,这种徽章佩戴在左上臂。作为正式颁发的战役盾形章中最珍贵的一种,它也是警察部队有资格获得的奖章中独一无二且颁授最大量的一种。

D2:这名党卫队第3“骷髅”装甲掷弹师(前身是党卫队骷髅师)的装甲掷弹兵参加了1941年至42年的那个冬天在诺夫哥罗德和大卢基之间进行的防御作战,因而有资格佩戴杰米扬斯克盾形章。注意武装党卫军是容忍将这一盾形章佩戴在老鹰加卐字图案的臂章之上的方式的。

D3:大量军人都有资格获得不止一种战役盾形章,规定遇到这种情况时在袖子上自上而下佩戴他们。图中这名步兵技术军士有资格佩戴克里米亚盾形章和库班盾形章并以指定方式佩戴它们,前者处于后者上方。

D4:这里展示的是几种受到提议的盾形章的设计和已经通过审批但却从未生产的盾形章,或者是非正式的因此1957年的“奖章条例”从未对其重新认可的盾型章。

D4a:华沙盾型章——设立和设计已经通过草拟阶段,但从未投入生产。

D4b:巴尔干盾型章——设计完毕但从未正式设立或制造

D4c:拉普兰盾型章——战争结束之后制造并在位于拉普兰的投降的德军人员中作为纪念品流传。它有许多不同的版本且做工粗糙。

D4d:洛里昂盾型章——以所谓“裸体武士”的式样或一种简单的冲压在身份牌上的形式制作的一种盾形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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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第二代”战斗徽章,1943年-44年

E1:这名军事警察中士显然拥有丰富的对苏联游击队作战的经验,因为在他胸前口袋的带剑一级战争功勋十字章旁边佩戴着铜质反游击队作战徽章。虽然是由党卫队全国领袖海因里希·希姆莱设立的,但他不只限于授给党卫队人员,任何参与了反游击队作战的军人都符合被授予的条件,甚至已知海军人员也有获得。

E2:装甲部队的老兵在1943年获得嘉奖赢得新采用的系列奖章。图中这名来自装甲掷弹部队的连级军士长(Spiess)佩戴授予装甲部队中的摩托化步兵和其他非坦克手人员的代表“25次交战”等级的铜质坦克战斗章。

E3:希特勒很看重近战胸针徽章,尤其是它的金质级别,他把它看成是德国最有声誉的嘉奖之一。这名拥有坚韧不拔品格的军士长佩戴了这一金质胸针奖章并与表明他丰富行动经验的其他所获嘉奖一起展示。他的胸针奖章同时也使他自动获得金质德意志十字章的奖励。

E4:到了1943年年中,很清楚的一点是对许多国防军成员来说,大量标准的战斗徽章的颁发标准都不再经历严格的审查而是一种补偿性地授予。图中这名工兵少尉佩戴的是标志着50次独立的作战行动的通用突击章的新设立版本。虽然比原始设计尺寸更大些,但它采用的是较轻的合金材料,因此佩戴在上衣上不会产生不方便的下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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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纳粹空军的战斗徽章,1944年-45年

F1:虽然几乎可以确定从未正式配发,但空军的海战徽章的原始授奖证书确实存在,而且至少有一些这种徽章的实物确实被制造出来。图中,这名中士作为一架空对海营救飞机上的机组成员佩戴了这一徽章。

F2:已知至少有数量不多的纳粹空军坦克战斗章的实物样本存在,并且显然还连同着获奖证书,但没有照片证据证明他它确实授出过。图中佩戴这种徽章的坦克手来自于“赫尔曼·戈林”师。

F3:1944年11月,新序列的纳粹空军地面战斗徽章开始采用,在徽章上花冠底部的“盒子”型框内标明的数字代表了佩戴者参加过的战斗次数。显然带有这种数字的徽章的实物是存在的——至少从25次开始——虽然迄今为止还没有照片证据证明它们被实际佩戴过。其他战争晚期纳粹空军战斗嘉奖也有类似情况,因此整张图中这些人物多少都带有点推测性。本图中佩戴这一徽章的这名经验丰富的中士来自于纳粹空军野战师的其中一支。

F4:已知许多纳粹空军人员拥有使用多个级别的近战胸针章的资格。已知这种徽章特殊的纳粹空军版的获奖证书的存在,而其事实颁发过的谣传也一直存在,但事实上空军版的这种徽章的实物证据从未出现过。图中展示的是一名伞兵少尉佩戴的铜质级别的这种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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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战役袖带和奖章以及狙击手徽章

G1:许多年来,人们都相信虽然有几条“METZ 1944”(梅斯,1944年)字样的袖带存在,但它可能从未正式配发过。然而,20世纪80年代中期,一张显示一名军营的指挥官佩戴它的照片重见天日,之后同类照片陆续浮现。本图以一张战时的照片为基础描绘,这名在梅斯作战学校的预备军官正佩戴着这一袖带。

G2:这是已知的狙击手徽章的最初样式,这种徽章确实生产过并且可能也被授出过,但是佩戴的情况是非常少的,而且确实从未在战斗区域佩戴过。本图展示的是这种徽章的正确佩戴方式,也就是右前臂任何特殊徽章的上方。

G3:虽然晚在1945年3月中期才设立,但“KURLAND”(库尔兰)字样袖带的生产量相当巨大并且呈现出不同的式样,其原因是它们是西拉脱维亚当地生产的。按规定位置佩戴这一袖带的这名军士长(Oberwachtmeister)来自于第212突击炮旅,这支自行火炮部队在库尔兰包围圈的战斗中赢得了声誉。

G4a:东线1941年至42年冬季奖章,也被称作“冻肉奖章”。

G4b:“西班牙蓝师奖章”

由西班牙和德国的公司(后者的一些样品质量非常好)制造的这种徽章非常稀有难得。一些西班牙志愿兵战斗到了最后,他们作为武装党卫军“艾斯克拉部队”(Unit Ezquerra)的成员在1945年5月最终的柏林保卫战中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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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特殊的部队等级徽章

a:第290步兵师

b:格鲁吉亚志愿营(Sonderverband Bergmann)

c:第4山地师

d:第5山地师

e:第1装甲师

f:第3装甲师

g:第16装甲师

h:第19装甲师

i:第23装甲师

j:第116装甲师

k:第503重型装甲营

l:第34步兵师

m:第90装甲掷弹师

n:高等骑士及德国骑士(Hoch und Deutschmeister)团(斯大林格勒十字章)

o:第15骑兵团

p:第17步兵团

q:第1骑兵师

r:第4骑兵师

s:第6骑兵团

t:“圣乌尔里希”奖章(第91山地团第2营)

u:欧根·门德尔将军指挥的伞兵部队在野战帽左侧佩戴的徽章,图案为被椭圆形边缘包围的字母M之上的这位将军家的徽章。

v:伞降突击团第4营人员在钢盔左侧画的“蓝色彗星”徽章;后来它被其他空降部队以不同的颜色描绘,比如1943年在突尼斯,浅绿色边的白色代表第5伞兵团的指挥连,白边的黑色代表第5伞兵团的第1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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