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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的古代军队图册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109号:中东的古代军队-Ancient Armies of the Middle East。原作者Terence Wise,绘图Angus McBride,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译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109号:中东的古代军队-Ancient Armies of the Middle East。原作者Terence Wise,绘图Angus McBride,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译者的话:国人对中国史津津乐道,但对世界史所知不多,比如路易几几几对我们来说恍若天人。放眼看世界的同时也应了解些外人的历史,才能走出几千年来固步自封的迷局。建议从古代中东(包括古埃及)的历史开始了解,因为同时代的中国还略显蒙昧,也许能浇灭些夜郎自大的天朝梦。

 

 

 

A1:苏美尔人重步兵,约公元前2500年

这是古典重步兵中最著名的代表,他们装备长矛和整体盖着覆盖物的盾牌,组成密集方阵进行战斗。密集方阵加上生产青铜武器的能力以及战车方面的革新让苏美尔人平灭所有的敌人并建立了第一个“帝国”。本图人物依据秃鹫(Stele of Vultures)石碑和大英博物馆藏的乌尔镶嵌画版(Standard of Ur)来描绘,两者的年代都大约是公元前2500年。前者程式化地表现了6名一排的武士的形象,颇具意味的是他们每人的盾牌上的6个圆形装饰物和从盾牌间刺出的6只长矛,这给人以一种错误的理解,从而在绘图时在盾牌上画出6个圆盘而非本图中的一个。他们穿的“短裙”往往被描绘成用带“锯齿边”的布料制作,但一些同时代的雕刻品表现了一卷卷羊毛和头发制成的“裙子”。我们的图片作者选择将这种裙子的裙边描绘成一长束一长束的“穗子”,它有可能是山羊毛制作的。这样的设计在现实中可能既方便行动也能在战斗中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保护。

A2:埃及重步兵,第19王朝

起先这一时期的埃及步兵没有装甲,只是穿着短裙,装备长矛和盾牌。然而,第一次反对希克索斯(Hyksos)王朝的战争以及之后与迦南人和海上民族的战斗导致带装甲的重步兵的出现。最基本的防御是盾牌、带有亚麻加衬的“胸甲”和短裙(shenti)前的一片尖头冲下的硬板亚麻布片。重步兵的武器是一支长矛和一把斧头(或被称作khopesh的砍刀式武器,它的握把向后弯曲的设计在面对穿盔甲的敌人时有着重要的用途)。

A3:埃及弓箭手,第19王朝

弓箭手是埃及军队中至关重要的组成部分,无论是步兵还是战车兵都是如此。除了加棉絮的头饰外,这名轻步兵弓箭手没有任何装甲,但重型弓箭手和那些在战车上的弓箭手都拥有带加衬的“胸甲”。我们不能确定这些服装的色彩,但埃及人具有使用酸性染料的知识,除了黑白灰色,他们还能制造红色、蓝色、绿色、黄色和棕色染料,而淡紫色、紫色、橘色、猩红色或橄榄绿色是他们所不能生产的。根据保存下来的绘画可知服装的色彩中占支配地位的是白色,但是有些会带有条纹或图案,这些装饰通常为红色或蓝色,用窄布条做彩色花边的情况也相当普遍。

 

 

B:承载着拉格什的伊安纳图姆(Eannatum of Lagash)国王的战车,约公元前2500年

本图基于乌尔镶嵌画版(Standard of Ur)上的人物队列和秃鹫(Stele of Vultures)石碑来描绘。制造出这些最伟大工艺品的艺术家还不懂得透视法的运用,所以人物的脸都是侧面示人。因此同时代的艺术品中,苏美尔人的战车也被描绘出它的侧面,但前方加上了向前伸出的刀刃,直到20世纪50年代,那些权威的学者和出版物还对于这些刀刃是什么东西做出错误的描绘。出土文物的证据并没有证实可旋转的前轮的存在;事实上战车是由中亚野驴牵引,这些驴子也只被简单粗劣的绳环装置驾驭,但它们的头颈摆动参差不齐的样子提示我们这些牲口的训练水平和协调能力并不高。据此我们推测这些战车可能行进速度缓慢。

 

 

C:拉美西斯二世法老的战车,公元前1288年

以底比斯拉美西斯二世神殿(Ramesseum)的一幅公元前13世纪精美的浮雕来描绘的这幅图展示出达到鼎盛时期的埃及战车发展到极端轻便快速和易于操作的境界。图中拉美西斯二世身着带鳞片铠甲的长袍,它为这位法老提供非比寻常的保护,因为在战车与弓箭手的混战中,身先士卒冲在步兵前面的法老战车让这位君主承担着失去生命的危险。古埃及人的战车被设计来在一箭之地外通过弓箭攻击敌人的主要阵线,所以不算牢固的它们经不起步兵的冲击。同样面对古埃及的步兵的攻击,他们的敌人的战车尝试着建的更大,同时初期以战车为主导的遭遇战也成为战争中决定性的事件。与本图所取材的浮雕同时期的绘画显示法老在Kadesh同赫梯人的战车作战,那场战争中埃及人的战车取得胜利,而赫梯人的步兵根本没有参加战斗。

本系列彩图的作者Angus McBride写到:依据严格的艺术上的规则,如何决定当时物品的材质往往非常困难,因为留给我们的线索太少了。法老王所穿的鳞片铠甲几乎可以肯定是青铜制造的,因为埃及人通常以他们的蓝色的青铜和金银制品为特征,蓝色作为主导颜色要归于他们在染料资源上的匮乏;我相信在最初的画作中的黄蓝两色交替的领饰是艺术家们习惯采用的服装花边式样。作战时戴的王冠采用蓝色皮革制造,上面铆着或者缝着青铜或金银制圆片;其细节在图中左上角的前后视图中可见一斑。

马背上轭上的圆形装饰物被我描绘为带雕刻或浮雕式图形的圆盘;一些资料显示它们是球形的,但没有其他同时代的古埃及工艺品告诉我们当时的工匠具有制造这种圆形物品所必需的技术。出于实用上的原因,我们在轭上额外描绘了套御手用缰绳的套环。本图上方中部有车身正视图的草图;实心区域是带金色装饰物的蓝色皮革制造的。车身两侧向后倾斜的箭袋放着箭,它们精细的羽毛装饰能保护箭杆末端不受损害。战车侧面的向前倾斜的箭袋放着两只弓,带握把和护手的“眼睛斧”也装在里面。

 

 

D1:努比亚弓箭手,第19王朝

努比亚人以他们的弓箭手而闻名,他们大量加入古埃及的军队进行作战。他们的首领头戴鸵鸟或其他鸟类羽毛制作的头饰,耳朵上戴着巨大的金色耳环,其他的装饰物还包括黄金手镯和项圈。本图人物以拜特瓦利石头庙(Beit el-Weli,公元前1290年-1223年)浮雕上的努比亚弓箭手的形象为蓝本,类似的绘画在底比斯的Huy墓的壁画上也有显示,它显示了努比亚人身穿红棕色兽皮,库希特人(Kushites)则穿着黑色兽皮。虽然有黑人的外貌,但努比亚人有可能是含米特人(Hamitic)和古埃及人的混血,相比生活在尼罗河以西的库希特人(Kushites)这样的纯种黑人,他们的肤色要相对较浅。

D2:腓力斯人(Philistine)重步兵,第20王朝

根据哈布城的壁画描绘的这名人物仅仅是腓力斯武士的其中一个形象:一名装备作为短距离投射工具的两支长矛的重步兵,他的剑则是用于近战。作为保护他戴了一顶带发冠的头盔,上衣则是重叠拼搭的皮带包裹而成,挥剑作战时手中则持着一把轻便的盾牌。

之所以将头盔冠饰描绘成头发而不是羽毛是基于对古埃及人的艺术习惯的研究而做出的;他们对羽毛的描绘非常精细且呈现模式化,绘制本图原型壁画的画家在试图表现另一种材质而非循规蹈矩以既有模式进行展现。重步兵的护身甲应该是皮带子围成的,或者是带有青铜加强件的皮革制作。

D3:施尔登人(Sherden)武士,第19王朝

同样基于哈布城的浮雕描绘的这名人物除了没有使用长矛以外,作为施尔登人(Sherden)其装备与腓力斯人没什么区别。独特的头盔最初只有两边的角,但在直到海上民族被埃及人击败以后才在顶端加上了圆牌装饰物(通常被描绘为一个球但却不是球),因此推测起来它是用来联络埃及人的太阳神拉(Re)的。据我们推测他的护身甲是亚麻的或者较薄的皮革制作,大概还会加一些内衬,而事实上它是以来自埃及的需要用皮带束紧的同样材质的铠甲文物为依据描绘的。另一点值得强调的是他们的铜剑相比腓力斯人的要长一些。

 

 

E1:闪族弓兵,第12王朝

根据位于贝尼-哈桑(Beni-Hasan)的赫努姆霍特普三世(Khnumhotep III)墓葬中的壁画(展现了一支闪族人的商旅队伍前往埃及的场景)描绘的这名人物装备迦南人(Canaan,公元前2100年-公元前1570年)的典型武器。这名弓箭手拥有两头带弧线的弓、箭袋和“鸭嘴型”斧子。壁画中的其他武士携带类似的武器或装备长矛和投石器。总之,所有这些人都是不穿铠甲的。

E2:萨苏-贝都因武士,第19王朝

本图依据的是位于努比亚的拜特瓦利(Beit el-Weli)石头庙的浮雕,浮雕表现的是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打败了利比亚-努比亚人联军的场景。浮雕中所有的萨苏(Shasu)人物形象都穿同样的服装,但至少出现了两种款式的头巾,推测起来它代表了不同的部落。所有人的武器都是一到两支短矛(也可能是标枪?),还有一些人携带图中人物右手持的这种被称为khopesh的武器。

E3:利比亚弓箭手,第20王国时期

同萨苏(Shasu)部落男子取材来源相同的这名武士的国籍能够被立刻认出来,原因在于他的独特的侧面束起的头发和奇怪的生殖器套子,这两者都是利比亚人独一无二的标志。哈布城(Medinet Habu)的一幅第20王国时期的壁画显示利比亚俘虏穿着等身长度的长斗篷,同时期的拜特瓦利(Beit el-Weli)的壁画显示这些俘虏身上仅系一条束腰带。斗篷在作战中也许能在一定程度上对身体提供保护,当然也可能是战争中他们的基本服装要素。

 

 

F1:叙利亚弓箭手,第18王朝

这名武士的服装基于位于底比斯的Rekhmire——系图特摩斯三世(Thutmose III)时期的高级官员——的墓葬壁画来描绘,这里展现了具有叙利亚人特色的服装,人物的武器则仅仅是一张三角形的(复合)弓。

F2:赫梯人战车御手,公元前13世纪

这名武士的形象基于底比斯的拉美西斯二世神殿(Ramesseum)的绘画来描绘。特殊形状的盾牌可能是柳条编成或是木制框架外面蒙兽皮的。尖头短靴则是赫梯人的典型款式。

F3:皇家卫队的赫梯武士,公元前9世纪

以卡赫美士(Carchemish)著名的国王大门上的浮雕为依据描绘了这名人物。埃及人早期帝国时代的古迹中都显示穿着短袖长袍的赫梯人的形象,但从小王国(petty kingdoms)时代开始,埃及古文物中显示赫梯人穿上了下缘刚好过膝的上衣,而有时仅仅穿下缘到同样长度的短裙。

 

 

G1:亚述步兵,公元前7世纪

这名亚述巴尼拔(Ashurbanipal,亚述国王,译者注)时期的枪兵形象依据尼尼微西南部一座宫殿的浮雕来描绘。这一时期的步兵相比主要靠巨大的盾牌和头盔进行防御的前代人来说装备轻便了许多。一些与图中人物一样穿着同样服装,武器款式类似的步兵还会携带不带任何皮革或金属加强物的柳条编盾牌。

G2:亚述弓箭手,公元前8世纪

根据8世纪的一幅亚述人的浮雕描绘的这名轻弓兵通过加内衬的腰带、十字背带和头箍来对自己进行保护,腰上围的一条带边饰的短裙则是亚述人标志性的款式。当然,他也有可能是一名在亚述军队中服役的朱迪亚人(Judaean),因为他的头饰是典型的朱迪亚式的。这一时期的其他弓兵并不装备交叉背带和头箍,但是复合弓和铁剑则是共有的装备。

G3:埃兰人(Elamite)弓箭手,公元前7世纪

这名人物的形象取材自尼尼微城的一幅亚述巴尼拔(Ashurbanipal)时期的浮雕,与亚述轻弓兵相区别的是他们的头箍和箭袋的款式。这名埃兰人装备一支复合弓和一支青铜制长匕首(短剑)。

 

 

H:亚述人弓骑兵和阿拉伯骆驼弓骑兵,公元前7世纪

此图所依据的是尼尼微的亚述巴尼拔(Ashurbanipal)宫殿中的一幅浮雕,那上面描绘了这位国王在对抗阿拉伯人的战争中的情况。阿拉伯弓兵没有穿任何铠甲,装备仅限于简单的弓,这让他们很容易被身穿厚重铠甲装备铁制武器和复合弓的亚述人击败。阿拉伯步兵的服装和装备同弓兵类似,浮雕上表现了他们被亚述重步兵和雇佣弓兵击败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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