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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内容

古埃及新王国时期军队图册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Elite系列第40号:埃及新王国时期-New Kingdom Egypt。原作者Mark Healy,绘图Angus McBride。 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译者的话:古埃及文明确实需要人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Elite系列第40号:埃及新王国时期-New Kingdom Egypt。原作者Mark Healy,绘图Angus McBride。 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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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者的话:古埃及文明确实需要人们仰视,即便是我们这些来自“5000年历史”的文明古国的人,因为看看5000年前,古埃及人都做了什么,且不论旧王国的金字塔(还深深的记得去埃及时第一眼瞥见大金字塔时的震撼),即便是法老的“神力”已大为削弱的新王国时期,图坦卡门墓葬中出土的文物也令人叹为观止。他的随葬品因为自己的短命而摆放凌乱,但却不失奢华、富于情趣,并极富开创性(比如羊肠子做的避孕套)。想一想拉美西斯二世那样的君王所拥有的简直不可想象,于是只能从如下的彩图中窥见一斑。

 

 

A:新王国早期步兵

A1:弓箭手

A2:“强大武力的少年”(nakhtu-aa)近战步兵

A3: 麦德察人(Medjay)士兵

更古代埃及在生活方面的许多面貌能够继续在那些早期新王国步兵的身上清晰看到。除了像铜头斧子和khopesh剑这样的大量新武器的出现之外,要说图中的三名人物是中王国时期的人也没什么过分的。但是,第18王朝(新王国时期首个王朝,译者注)早期的法老王军队大多数的面貌都和图中所表现的几乎一样。图A2是近战步兵的典型范例,也就是所谓的“强大武力的少年”(nakhtu-aa)。所有人都缺乏任何形式的贴身防护,仅有的提供给他们的保护只是如图A2所示的那种硬板衬物材料做的覆盖腰腹部的“围裙”。图A1和A3人物都携带棍子做的弓(stave bow),更为复杂和昂贵的复合弓仍然被步兵中数量巨大的弓箭手们放弃使用。图A3展现了一名著名的麦德察士兵(Medjay)的风貌,这一兵种在反对希克索斯王朝(Hyksos)的解放战争中被卡摩斯法老(Kamose)和阿赫摩斯法老(Amosis)作为散兵和侦察兵来使用。后期,麦德察士兵的功能增加了一条,他们被指定为底比斯地区帝王谷的皇家墓葬的守护者。

 

 

B:新王国早期的战车及其乘员,约公元前1430年

B1:弓箭手

B2:御手

B3:迦南农民兵

直到拉美西斯六世统治时期(公元前1425年-1417年),埃及人的战车相比希克索斯王朝和迦南人(Canaanite)的战车来说都鲜有发展。埃及人的战车以四车辐的轮子和极端的轻便为特征。图中战车的细节参考了在阿蒙诺菲斯二世(Amenophis II)时期一名皇家写手Userhet的墓葬中发现的一幅图画,而剩下的细部则以在佛罗伦萨博物馆中的一辆这一时期的战车为基础。车体的侧面本质上来说是开放的木质结构。虽然最初的材料没有保存下来,但据信车体的整个前部一直延伸到底部都覆盖着皮革。车体护栏的高度大约只能达到乘车者的大腿中部的位置。车手站在车上需要以皮带固定。车轴的位置靠后使得车辆非常稳定且操纵灵活。据分析这些战车所用的材料(比如支撑杆用榆木,轮子采用松木,车身采用白桦木)许多都是海外的进口货,这些木材在埃及本土是不生长的;这些木材相当数量的来自累范特(Levant),这可能相当程度地说明了新王国时期法老在他的统治区行使权力的能力极大。拉这些战车的马个子也很小,一头埋葬在底比斯的马匹身高不超过130厘米。

米坦人(Mitannian)和迦南人的影响可以清晰的从弓箭手(seneny)身上穿着的盔甲得到反映。图中这种青铜鳞片甲由大约450块铜片组成,当然随着盔甲的尺寸不一,甲片的数量也有所不同;尤其是较小的甲片做工质量最好。在底比斯的阿蒙诺菲斯三世(Amenophis III)宫殿中发现的铠甲的甲片尺寸大约为115毫米长,末端趋于尖形。而这些甲片缝在皮制或布制的贴身内衣上。铠甲的重量相当可观并且穿起来很不舒适,但在抵御复合弓的穿透力方面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战车上弓箭手的脖子上套着厚重的青铜套子,而他的头盔也是青铜的。并没有图中显示的这种在战斗中全身甲胄的埃及人的画像出现,但有许多这样的装备作为贡品送到了埃及。御手(kedjen)身上的保护相比弓箭手来说少得可怜。倒霉的迦南人被当成廉价的农民兵被征招来并驱赶到前线支援与米坦人(Mitannian)军事贵族(mariyannu)们的战斗。

 

 

C:埃及的敌人们:米坦人(Mitannian)

C1:弓箭手

C2:御手

虽然埃及人和米坦人从来没有在像Qadesh这样的重大战役中相遇,但由于双方的紧密关系,米坦人仍然是埃及人重要的冲突对象。他们在军事变革方面的其中一点是mariyannu的出现,这是一种军事贵族,他们被作为胡里人(Hurri)-米坦人联军的尖刀来使用。图中表现了这些精锐的mariyannu战车乘员和他们的车辆的情况。他们所穿的重型鳞片铠甲可以清晰的看到埃及的重装铠甲(图B)对它的影响。弓箭手的护身甲由大约500片大号的包住身躯的鳞片、500片较小的包住胳膊的鳞片和大约200片同样小号的做头盔的鳞片所组成。如此全套的甲胄制造的花费非常高昂。弓箭手携带一支强力复合弓。御手的甲胄装备多少与弓箭手的相同,并且携带一支盾。米坦人的入侵中可以看到他们的战车马匹和战车车厢附着装甲;图中描绘的马匹也穿着鳞片护甲“外套”。米坦人战车上的补充武器包括了两张弓、两壶箭、一支长矛和一个战车上用的盾。

 

 

D:埃及步兵攻击迦南人军事贵族(mariyannu)战车上的车手,塞提一世(Seti I)时期

D1和D2:埃及步兵

D3和D4:迦南人军事贵族(mariyannu)

公元前14世纪初埃及步兵的外貌开始发生变化,最基本型的护身甲开始被采用;躯干上缠着硬化的织物带子,并且只是绕在单肩上。头盔的样式也成为步兵的特征之一(如图D2);据猜测,头盔有可能使用的是以下某种材料:织物、皮革或者更有可能的是青铜。两名埃及步兵都挥舞着双手持握的非常长的戳刺剑,这种武器拥有长达1米的标准长度,其不同变种一直沿用到18世纪。实战中步兵们会使用他们的武器刺杀从翻倒的迦南人贵族武士战车上跑下的乘员。阿马尔奈(Amarna)时期,这些士兵还会还会驻扎在迦南的军营中。

塞提一世(Seti I)时期军事贵族(mariyannu)的战车深受埃及设计思想的影响,但他们的护身甲,如图所示,仍然显现着米坦王国对它的影响。当时这些军事贵族可算得上是埃及人的强有力对手。

 

 

E:埃及人的野战乐队和旗手

E1:号手

E2:鼓手

E3-E6:“军旗手”

埃及人在野战时的大规模军事调动是通过军号传出的声音来传达的。虽然它只能发出一些基本的音节,但仍能清晰的表达出诸如“前进”、“后退”等这样的指令。和以后历史中的其他军队一样,鼓手无疑已经成为步兵作战中的一部分,指示士兵们前进的节奏,或者从事更和平些的任务,比如加入行军部队或阅兵仪式中。

埃及军队的军旗队列包括在野战部队的头阵打起阿蒙神、太阳神(Re)、布塔神(Path)和赛特神(Set,限于拉美西斯二世时期)标志物的那些战车部队和步兵部队的旗手。这些标志物在军队中扮演着多重的角色,他们不仅是战斗中指挥与控制的手段,同样对于一支部队来说它是士气和地位的象征。图E3人物所持的动物主题的物件其详细意义已不可考。E4所持的鸵鸟羽毛装饰物代表着战车部队和高级军官。图E5表现是一种普通的扇子“军旗”,而图E6则展示了战神“莫”(Montu)的形象。

 

 

F:与利比亚人作战的第19王朝的步兵

F1和F2:埃及近战步兵

F3和F4:利比亚部落武士

第19王朝早期埃及近战部队的既有外貌至少直到新王国末期都没有变化。区别这一时期步兵与第18王朝步兵的特征是他们拥有带条纹的头巾。相比图D来说盾牌变得更大更趋于矩形,这样在需要的时候,一排步兵可以组成一堵“盾牌墙”。这一时期的一些浮雕显示在行军或战斗中(在他们的双手需要去挥动钉头斧的时候,如图F2)这些盾牌斜背在步兵的背上。在攻城中爬云梯时这些盾牌也会被斜背在身后。这些步兵还会携带的其他武器包括了青铜做的被称为khopesh的反曲刀,在这一时期这种刀变得巨大且更令人生畏。当然也有部分人偏爱使用可以投掷的棍棒。

第19王朝的整个时期埃及人都在应对西部边界上利比亚人部落的入侵问题。就像图中看到的一样,利比亚人的任何一种服装都是最小化的,大多数利比亚武士纹身并仅着一只遮挡生殖器的皮外壳。通常来说发型和鸵鸟羽毛的装饰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服装的穿着则通常是以披兽皮的形式,这样可以起到对身体的保护作用。值得注意的是图F4中武士所挥舞的宝剑是从“海上民族”那里获得的,并且非常类似于拉美西斯二世所雇用的施尔登人(Sherden)所使用的款式。

 

 

G:新王国末期的战车,拉美西斯二世时期

G1:御手

G2:弓箭手

G3:追随战车跑动的士兵

与图B相比较,这辆战车呈现出重要的不同点,并图例般阐释着埃及人是如何应对他们的敌人们在技术上所提出的挑战的。三个最重要的特征包括了六车辐的轮子、更重的车厢和马匹身上的铠甲。四车辐到六车辐的转变可能是在图特摩斯四世(Tuthmosis IV)四世时期,其结果是车厢的重量更重也更结实从而能够承载更重的穿盔甲的乘员和更强大的武器以便能与赫梯人的重型战车相对抗。8车辐的车轮在公元前14世纪初被试制出来,但是六车辐的轮子在那时已经成为规范。马匹护甲的出现源自针对马匹面对箭矢进攻时进行保护的需要;对于一名战车上的弓箭手来说,全速接近过来的敌人,其马匹的目标相比车上的弓箭手更大,如果射中其中一匹马甚至是杀死它很有可能产生敌人战车倾覆的效果。处置或俘获敌军战车成员需要战车协同步兵(图G3,他们在战斗中尾随战车前进)的帮助。战车上的御手(图G1)穿着织物制作的甲胄并携带一只盾牌,弓箭手(图G2)穿着鳞片铠甲,甲片与内衬的织物服装缝合在一起。相比图B武士穿着的铠甲,图中这种铠甲更轻,但同样强韧而有效。不用怀疑,这种相对舒适的较轻甲胄显然在湿度极高的近东气候中更受欢迎。最后,弓箭手的“头盔”是和甲胄采用同样方法制作的。

 

 

H:新王国晚期的弓箭手和骑马的信使

H1和H2:弓箭手

H3:骑马的信使

在拉美西斯王朝时期(第19和第20王朝)弓箭手完全装备上了复合弓。依靠强大火力是标准的埃及人的战术,复合弓让这一战术在野外战场上具有了更加毁灭性的威力。弓箭手们肯定不希望与敌人进行近距离的肉搏战,因为证据表明他们通常缺乏贴身铠甲——一些浮雕显示弓箭手穿着带条文的马甲,但其他人的形象呈现出穿鳞片铠甲的样貌。图H1的年代应该是拉美西斯三世(Ramasses III)时期,他依据哈布城(Medinet Habu)寺庙的浮雕描绘而成。

虽然埃及人没有使用野战骑兵,但有一点很清楚,马匹在其他方面完成了大量的工作。它们主要被用来在重要的战场之间传递信息,并且执行前线的侦察任务。为了起保护作用,马匹穿上了纺织品做的护甲。

 

 

I:埃及的敌人:赫梯人

I1:御手

I2:盾牌兵

I3:装甲枪兵

尽管赫梯士兵因为他们的发型被拉美西斯二世(Ramasses II)轻虐地加上了“humty”(女人士兵)的标签,但他们还是让埃及人真正认识到了他们是真正强大的对手。他们的诡诈机巧也在他们军队的军事技能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Qadesh(位于以色列)之战的证据表明赫梯人几乎让埃及军队全军覆没。图中这辆三人马车是赫梯军队的主要进攻武器。它的外形描绘主要参考了在Qadesh的有关拉美西斯二世(Ramasses II)的浮雕中的车辆,这些各种不同功用的车辆细节清晰,反映了Muwatallish之战中出现的那些诸侯国和与赫梯人联盟的城邦的战车的情况。图中战车的车厢采用木材制作,这与埃及人的不同,而且它的车轴位于车厢的中部。同样在Qadesh保存的浮雕显示马匹是不配盔甲的,其他的资料则显示他们的马匹使用米坦人的那种简单形式的马匹护甲。马的身上披挂青铜鳞片铠甲,头上则包带有铜钉的纺织品。

图中的战车乘员组由一名御手、一名盾牌兵和一名身披铠甲的枪兵所组成。前两个人穿轻便的织物铠甲,枪兵则头戴青铜头盔,身穿鳞片护身甲。图中出现的赫梯人拥有的特别的盾牌在Qadesh的浮雕中可以清楚的看到。虽然赫梯王国最终在公元前1190年被海上民族扫荡一空,拉美西斯三世法老时代的浮雕仍然呈现了在埃及边境的地面战争中出现过的赫梯人式三人战车的细节。实战中,埃及人可能会利用自己的战车在速度和操作灵活型上的优势尽量避免与那些赫梯人的战车近距离交战。然而,如果埃及战车兵们不警惕,赫梯人则会利用他们战车绝对的冲击力优势发动致命一击。长途行军和相比埃及人的战车来说操作性差使得赫梯人较重的战车容易陷入沼泽动弹不得。

 

 

J:与海上民族的海战,约公元前1190年

拉美西斯三世在哈布城拉碑刻上的题字描述了与进攻尼罗河口的海上民族机动对抗的各式船只的情况,这些埃及船无疑就是专门用于海上作战的军舰。海上民族的船只被描绘成没有桨,必须依靠简单的方形船帆来航行,这也意味着他们的船没有依靠桨力才能实现的冲撞功能。古埃及作家描绘说敌人的船之所以看不到桨是因为那些桨手战斗中作为战士出现而不像埃及人那样桨手和作战人员分工明确。海上民族的双尾船船头带有鸟头舰首,这可能意味着在作战中他们的船比埃及人的较难操作。但这是事实么,因为有一幅浮雕表现了一艘双侧桨背向划行的埃及船被敌人的套索拦截倾覆。

在哈布城极具感染力的浮雕上能够清晰地看到携带复合弓的埃及人对海上民族造成的可怕的人员伤亡——浮雕中,数量巨大的尸体漂浮在水中。显而易见,埃及的敌对船员们缺乏任何一种弓箭。这导致埃及人的主要战术就是依靠来自陆上的弓箭手帮助完成攻击任务;埃及人驱使海上民族的船只近岸,然后海滩上的埃及弓箭手和舰载弓箭手联合发动攻击施以敌人强大的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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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海上民族的登陆入侵

 

K:海上民族的登陆入侵

一些碑刻详细描述了海上民族针对古埃及的入侵所进行的陆上战斗,面对入侵时海上民族不光出动了自己的武士们,整个民族都上阵了。一些壁画图例般地表现了他们的部队是如何在牛拉战车上与他们的敌人作战的,车上不仅拉着士兵,甚至还有妇女和小孩。我们只能猜测这些海上民族的人潮是被入侵者击败后的大规模退却所造成的。然而,他们退却到迦南并强有力地占领了巴勒斯坦沿岸以及那些拒绝埃及人进入的领土。拉美西斯三世也曾记录到他在哈布城的神庙墙外击败了海上民族,当然这有一定的夸大成分,但这也是埃及新王国时期最后一次伟大的军事成功。随后的岁月,往昔埃及的强大实力快速衰落并最终走向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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