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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女王的敌人们(1)南部非洲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212号:维多利亚女王的敌人们(1)南部非洲-Queen Victoria's Enemies(1)Southern Africa。原作者Ian Knight,绘图Richard Scoll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212号:维多利亚女王的敌人们(1)南部非洲-Queen Victoria's Enemies(1)Southern Africa。原作者Ian Knight,绘图Richard Scollins。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1:科萨人(Xhosa,分布于南非开普省的土著居民,译者注),19世纪中叶

这是名穿着典型传统服装的科萨族武士——除了一件披在身上保护身体的兽皮斗篷外全身赤裸。整个开普边境战争中,绝大多数普通的科萨族武士都是这样的穿着。注意他的投掷用长矛采用尖锐的金属矛头而不是带刃的矛头。

A2:科萨武士,19世纪中叶

这名年轻的科萨武士头戴灰色飞羽制成的头饰。这种头饰的准确意义已无法确定,当然年轻人一开始可以使用它以彰显自己的力量。晚到1850年才有描绘这种武士形象的雕刻作品存在。盾牌是19世纪中叶的款式;早期的盾牌更趋于长椭圆形。虽然有1877年时一种作战盾牌使用的孤例存在,但一般来说这一时期盾牌的使用并不普遍。早期的档案说到武士们穿着图中这种款式的凉鞋。

A3:马蔻马(Maqoma)酋长,约1835年

马蔻马是早期科萨人英雄恩戈基卡(Ngqika)的儿子,并在恩戈基卡的继承人桑迪(Sandile)未成年时担任摄政王。他作为科萨人的重要领袖,先后经历了第六次战争中被英国人从自己土地上驱逐和第八次战争中同白人大迁徙的艰苦斗争,而他也因为自己的资历和勇气给敌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另外他因为发明了许多科萨人的游击战术而声望倍增。图中所示他穿着科萨人酋长的服装——一件豹皮斗篷和鹤的羽毛做的头饰。另外,马蔻马还是名著名的骑手。

A4:开普骑步兵叛逃者,约1852年

开普骑步兵是边境战争中其中一支最重要的对抗科萨人的殖民地部队。在第八次战争中大量科伊人(Khoi,迄今仍是欧洲人坚定的盟友)血统的骑兵因为不满殖民地当局对他们的冒犯态度转而投向科萨人一方。这名男子穿着开普骑步兵的上衣、携带装备给开普骑步兵用于丛林作战的双筒卡宾枪。他的着装的其余部分混合了欧洲人和非洲人的式样,这是科伊人这一时期的特征。

 

B:桑迪(Sandile)酋长之死,1878年5月(第9次边境之战)

B1:恩戈基卡人(Ngqika,西部科萨族)武士,1877年-1878年

恩戈基卡人是最为欧洲人了解的科萨人分支,这一时期他们中的很多人得到了欧洲人的服装和低质量的枪支。这名男子在传统的兽皮包里装他的弹药。他照料着负伤的酋长;科萨人使用稻草止血。其他治疗方式则包括了草药治疗,对于轻伤来说它们还是有用的,但面对枪伤则效果甚微。

B2:桑迪酋长

桑迪从1840年开始就是恩戈基卡科萨人的酋长。他的左腿因小儿麻痹症而发生了萎缩;而对于白人来说,广为人知的是作为一名白兰地酗酒者他对边境小卖部的正式访问。无论如何,当1877年战争爆发时他参与到了战斗中,而他英勇的抵抗使他成为了一名科萨人的英雄。在1878年5月和同样与英国人作战的姆丰古人(Mfengu)的一起冲突中他受了伤并在之后几天去世。他的死标志着科萨人抵抗的最终瓦解。图中显示他穿着科萨人酋长的传统服装。

B3:格卡勒卡人(Gcaleka,东部的科萨人)武士

格卡勒卡人大量地投入到最后的"边境战争"(Frontier War)中,但在1878年2月的肯塔尼(Centane)之战中,在开阔地进攻第24团1营时他们遭受严重损失。图中展示的是这一时期典型的传统科萨人服装:一条经贸易渠道得到的毯子和一条黑头巾。额头上的黑色标记和脖子上挂的木块据说具有魔力能让武士们变得坚强而勇敢。

 

C1:巴索托人武士

从姆法肯(Mfecane,迫使祖鲁部落迁徙的弃土运动,译者注)一直到19世纪60年代,大多数巴索托人(Basotho,即南部索托人,居住在莱索托的部落,译者注)都呈现图中这种外貌。人物的武器是投掷用的标枪和一只棍子,备用的标枪放在一只"箭袋"里。小型的盾牌和鸵鸟毛头饰一样都是普通武士的典型装备。

C2:巴索托人首领

豹皮披风和金属敲打而成的"胸牌"是等级的像征。盾牌上的长羽饰在战斗中起到军旗的作用。斧子是衍生自特洛夸(Tlokwa)部落的。19世纪50年代的战争和60年代反抗奥兰治自由邦的战斗中他们穿的都是传统的巴索托服装,但在"枪炮战争"时代它们就都消失了。

C3:巴索托人武士,枪炮战争,约1880年

这一时期大多数巴索托人都骑着"巴索托矮马",并使用各种类型的火器。带子绑紧的毛毯和高耸着稻草的帽子在当时的很多描述中出现。

 

D1:赫卢比人(Hlubi)武士,Langalibalele叛乱,1873年

在布什曼(Bushman)峡谷的冲突中,大多数赫卢比武士可能穿的就是这样。被称为iziyendane的辫发曾经是赫卢比人的一个特征,但这一时期它只是年轻男子的风俗。其他着装和武器则都是祖鲁人式样的。

D2:祖鲁武士,Nokhenke团,1879年

这名男子穿典型的"战服"——一种团的标记性服饰的微缩版。他保留了头带和环绕在腿上的牛尾;身上背着装火帽的包和弹药背囊的他佩戴着作为武士勇气象征的木制的"勇敢之珠"项链,同时各种魔力饰物挂在他的脖子上。绝大多数祖鲁武士在1879年的战争中携带着火器。Nokhenke团在伊散德瓦纳(Isandlwana)战役中组成了右翼阵线的一部分。他们携带黑色盾牌,有时候上面带白点。

D3:佩迪人(Pedi)武士,Sekhukhune战役,1879年

他的遮臀布和斗篷都是典型的索托人(Sotho)的服装,而他的武器是传统与现代的混合——一只圆头棒(knobkerry)、斧头还有步枪。因为大量佩迪人在金伯利(Kimberley)工作,所以他们得到了许多火器。非常有可能的是他们还穿了欧洲人的服装。

 

E:在王权庆典上的恩德贝勒人(Ndebele)武士的聚集,约1893年

E1:高级恩德贝勒人武士

这是恩德贝勒的高级武士(ndoda)的典型着装。他的服饰保留了相当多的祖鲁人的影响。水獭皮的头带上带有鹤的羽毛。不过相比祖鲁人的式样,他们的短裙质量差了很多。象征已婚男性的头环佩戴在头冠的前段。高级武士们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与家人生活在一起,只有在国家需要时才召集起来。这名男子的盾牌盾面可能是白色的。

E2:Insuga团的武士

这是Insuga团的恩德贝勒人青年武士(ijaha)。Insuga团是一支高种姓(Zansi)团,也是洛本古拉(Lobengula)国王最好斗的一支部队;他们作为一支杰出的力量参加了1893年的商加尼(Shangani)之战。这幅复原图展示了高种姓的青年武士的服装及其装饰:围腰裙、披肩、环带以及黑色鸵鸟羽毛做成的绒球。

E3:Imbizo团武士

Imbizo团也是一支高种姓部队,最初由洛本古拉国王建立。他们是更年轻的Insuga团的伟大竞争者。在Bembesi战役中,Imbizo团进行的一次冲锋攻进了康帕尼的营垒达100码的距离,结果他们遭受了令人震惊的伤亡。Imbizo团的盾牌是带有黑色斑块的白色,同时可以看到在他们的黑色头饰之外还戴了单独一根白色的鸵鸟羽毛。

 

F1:恩德贝勒人(Ndebele)武士,胡里(Holi)种姓

虽然胡里种姓的青年武士理论上穿与高级武士同样的服装,但他们的低级别身份还是通过他们服装差劲的质量得到体现。恩德贝勒人指挥官倾向于将胡里种姓的团看成是不适合战斗的糟糕材料,不过没有证据反证他们的实际野战表现不是令人失望的。

F2:恩德贝勒人(Ndebele)武士的"战斗服装",1893年-1896年

庆典服装如果在战斗中穿着就非常易损了,但这里鸵鸟毛绒球头饰得到了保留。该男子在腰上围豺皮是恩德贝勒人的典型做法。盾牌上的窄条粘合物也是恩德贝勒人的典型式样,这是从祖鲁人那里起源并逐渐发展起来的。

F3:反叛者,1896年-1897年

少数恩德贝勒人(Ndebele,津巴布韦部落名,译者注)反叛者在1896年叛乱的战斗中佩戴了标志物;许多反叛者,包括恩德贝勒人和马绍纳人(Mashona,居住在津巴布韦和莫桑比克的部落名,译者注)使用了欧洲人的服装元素。修那人(Shona,居住在纳米比亚的农民,译者注)的穿着则包括了兽皮裤子式服装。各部族都广泛使用了轻型火器。

 

G1:布尔人开拓者,约1842年

迁徙的布尔人同时与英国和像恩德贝勒人(Ndebele)和祖鲁人这样的非洲土著民族进行艰苦的作战。图中人物穿这一时期的典型服装:草帽和短夹克,腰带上则固定弹药筒。他的武器是一支Ou Grietje,这是种迁徙者临时改装的加农炮,也就是将一门船炮安装在作为四轮马车一部分的车架上。在1838年与祖鲁人的血河之战和1842年与纳塔尔港的史密斯上尉的要塞作战中Ou Grietje都在使用,一直晚到1881年都可以看到它的使用。

G2:指挥官安德烈斯·比勒陀利乌斯(Andries Pretorius),约1838年

比勒陀利乌斯是大迁徙(Great Trek)中最有才干的军事指挥家之一,他领导了血河、纳塔尔港和朋普拉次(Boomplaats)战役中的布尔人。本图的重建以他在血河的那段时间留下的一幅肖像画为基础。他的深色罩袍式外套和高筒帽是布尔人领袖采用的典型服装。比勒陀利乌斯还携带了一把剑作为他权威的象征。

G3:布尔人,1881年

他携带一支维斯特里-理查德(Westley Richard)落下式闭锁卡宾枪,卡宾枪的子弹别在背囊的子弹别套上。他的典型着装和F1人物形成对比。像他们这样的人却足以在马朱巴山(Majuba)战役中击溃科利(Colley,英军指挥官名,译者注)的专业士兵部队。

 

H1:布尔人指挥官,1899年

英国与布尔人战争的早期阶段一些布尔人指挥官仍然穿戴着传统的燕尾服和高筒帽。不过,随着战争变得日益激烈以及新一代布尔领导人的出现,这种情况消失了。

H2:德兰士瓦州炮兵

这支州炮兵是罕有的几支穿制服的布尔人部队之一,当然其中的许多成员更喜欢穿平民服装。图中这种棕色制服是野战中穿着的。这支炮兵以其炮手们的专业表现给英国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在战争正式阶段的临近尾声他们失去了自己的大炮,之后它被改编为一支骑马部队并作为突击队参加战斗。

H3:布尔人突击队员,1899年-1902年

整个战争期间大多数布尔人都穿着他们的平民服装——图中人物的形象就是一个典型。他携带一支带木制手枪托的毛瑟半自动手枪,这是那些布尔人相当器重的一种武器,能买得起它都算一种奢侈。注意弹药背囊上的带口袋盖的口袋是设计来装弹夹的。

H4:"最后的不屈者",1902年

游击战争的末期许多布尔人遭受了冲突战争以来最严重的困难。穿着破旧服装是普遍现象,零星代替它们的是从死人和俘虏的英国士兵身上得到的物品,尽管这让很多人被英国人当做间谍射杀。图中这名人物的着装混合了缴获的英国人的服装和平民服装,他的面貌反映出长期暴露在南非严苛的自然环境中所遭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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