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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的马穆鲁克骑兵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429号:拿破仑的马穆鲁克骑兵-Napoleon's Mamelukes。原作者Ronald Pawly,绘图Patrice Courcelle。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429号:拿破仑的马穆鲁克骑兵-Napoleon's Mamelukes。原作者Ronald Pawly,绘图Patrice Courcelle。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著名人物

A1:杜巴斯将军,1803年-1804年

这名法国军官负责指挥执政官卫队中的马穆鲁克骑兵,并使用他们那些富于异国情调的服装及异国风格的武器;不过请注意,他的带金色流苏的腰带采用的是法国général de brigade制式的蓝色。他的马具——今天可以在Ch?teau de l'Emperi的军事博物馆中的前布吕农藏品部分参观的到——尽管变形为东方式样,实际上它是法国制造的。

A2:阿里(即胡斯塔姆,拿破仑的仆从和保镖,译者注),皇后马穆鲁克骑兵团,1803年

本图的人物重建依据了当时范·布雷(Van Bree)的一幅画。

A3:阿里,第2皇帝马穆鲁克骑兵团,1813年

这是另一名“阿里”(真名为路易斯·艾蒂安·圣丹尼斯的一名法国人),1811年开始作为胡斯塔姆(Roustam)的助手为拿破仑服务。在第一次复辟后胡斯塔姆离开拿破仑的随从队伍之后,他顶替了胡斯塔姆的位置并在拿破仑在厄尔巴岛期间以及百日王朝时期陪伴着拿破仑。本图的绘制以当时一幅描绘皇家参谋部在1813年莱比锡战役期间的天真风格的绘画为基础。

B:1800年-1807年

B1:军官,拿破仑的加冕典礼,1804年

这身服装是典型的早期装束,让人强烈的联想起在他们埃及的穿着:巨大的头巾围在矮帽之外,拥有及肘长度的宽袖子的短夹克穿在长袖衬衫外面,两者都有繁复的金线刺绣装饰。苍鹭或白鹭的羽饰是典型的土耳其式军官等级标志。

B2:穿夏装的军官

依据原始实物和文字资料复原本图。

B3:士官,1806年-1807年

这名马穆鲁克人依据画家亨舍尔(Henschel)在法军进入柏林之后对柏林所见而描绘的绘画复原。在深黄色头巾之下是规定颜色绿色的cahouk,绿色是出于对先知的尊敬,不过,一些资料显示它们经常是红色的。珍珠灰色的低领beniche领子、肩头和袖子接缝上带有缎带镶边,无袖的yalek是深黄色的,它和beniche都装饰着银色的刺绣装饰。围在yalek外面的宽腰带带有黄红绿灰不同颜色的条纹。匕首和和装在带装饰的双联装红色皮手枪套中的手枪掖在宽腰带里;口袋背带可能通过一只环扣连接着一支卡宾枪。

C:1800年-1807年

C1:马穆鲁克人,比利时,1803年

依据当时档案重建的这名人物展示了包括带宽袖的埃及式长外套在内的早期着装。注意马具的细节,它主要依据Carl Vernet的绘画来描绘。

C2:马穆鲁克人,1805年

依据格罗斯(Gros,人名)的绘画描绘的这名人物穿带有早期式样袖子,袖口长而上翻的beniche。Yalek上窄条的绿色和金色缎带镶边是他作为士官的身份象征。

C3:穿非正规服装的马穆鲁克人

依据当时的原物描绘的这名人物的后视图展示了cahouk顶部的情况;一件beniche的袖子下端带有装饰并且后开气处缀有许多球形小扣;身后背的大口径卡宾枪可能只是在阅兵场合携带而非用于实战的;通过绳子挂着他的弯刀(scimitar),带装饰的口袋通过同样的方式挂着。

D:1807年-1813年

D1:马穆鲁克人,约1807年

这名人物根据C.G.Geissler的绘画来描绘。注意法国人的卡宾枪挂在制式装备的腰带上,带有延长的后角的鞍布垫则为轻骑兵风格。大约这一时期之前就出现了有关显示宽袖的beniche的资料,有时挂在手上的它开始取代了较为紧身的欧洲式样,这也让低立领的设计开始出现。图中的beniche是黄色,yalek则是带金色或黄色刺绣图案的绿色, saroual为猩红色,靴子则为深红色。最显而易见的变化是在帽子上:猩红色的低矮的塔布什帽(tarbouche)保留作为军便装使用,代替它在执行任务中使用的是图中这种较高较硬的cahouk帽,它们采用绿色、黄色或猩红色。另外黄色的头巾也再一次出现。

D2:骑兵连长基尔曼(Kirmann),1809年-1810年

这位1808年至1814年间的马穆鲁克部队指挥官的描绘依据了当时的一幅他穿着自己那身东方式华服的草图。他的cahouk的顶部帽墙带有金色缎带装饰,镀金色的星星加新月帽徽和代表尉官的白色羽饰装饰其上。注意鞍布垫(shabraque)和马鞍套采用的是基尔曼所来自团——皇家卫队骑马追击兵团——的式样的。

D3:Abdallah d'Asbonne上尉,1813年

依据这一年的一幅微缩画像描绘的这名著名的多次负伤的叙利亚军官身穿一套反映骑马追击兵颜色的制服。有趣的一点是他在左肩头佩戴一只法国军官式样的带流苏的肩章,这是少有的法国军官等级标志装饰在东方式制服上的实例。另外注意,和基尔曼(Kirmann)一样,他也配戴着荣誉卫队十字章,这是早在1804年6月就奖给Abdallah的。马具是按照规定制式复原的。

E:军乐手,1807年-1813年

E1:击镲乐手

E2:定音鼓鼓手

E1和E2人物都依据阿尔萨斯的藏品资料描绘。定音鼓鼓手的帽子有时候会带有更繁复的装饰。

E3:定音鼓鼓手,1810年-1812年

根据in the Dubois de l'Etang Collecllon的一件雕刻作品描绘的这名人物的夸张的制服和马具是在拿破仑与玛丽·路易斯的婚礼上第一次看到的。

 

F:1807年-1813年

F1:马穆鲁克人,制式东方式服装

多彩的beniche和yalek依旧来源多样,这暗示我们最初在1802年马穆鲁克人在着装上的自由和多样化得到保留,即便服装的剪裁得到改进;在阅兵中使用的cahouk往往为猩红色。注意,再一次的,通过绳子垂下的弯刀刀刃方向朝后;制式装备的法国骑兵包和卡宾枪背带也出现在图中。图中yalek是系上扣的,宽腰带围在它外面上同时围住弯刀的吊绳。

F2和F3:马穆鲁克骑兵和号手,制式东方式服装

两者都依据伍尔兹(Wurtz)的藏品(所谓的阿尔萨斯收藏之一)重建。注意鞍布垫(shabraques)和皮箱的细节。骑兵系红色皮背带来配置他的小包和武器——图中这里是模仿东方式大口径火枪的凡尔赛工厂的制造版。号手穿东方设计风格的服装,但它采用了帝国卫队骑兵号手制服上的天蓝色以及金色和红色混合的纹饰。

G:1813年-1814年

G1:马穆鲁克人,作战服装

依据当时的Freyberg手稿描绘了这名人物。他最引人注目的特征是围着头巾带有新月图案帽徽的黑色高通圆通军帽,这让人想起所谓的立陶宛枪骑兵的类似帽子,这些枪骑兵的残余在这一时期服役于帝国卫队的第3(先锋)侦察团。

G2:军官,作战服装

可能是名法国军官的这名人物穿轻骑兵式军便装,这种服装此时已经成为所有马穆鲁克部队的正规着装。东方式的着装可能只在特殊场合穿着,野战时只是在皇帝本人出现时才穿着。

G3:法国籍马穆鲁克骑兵,制式东方式作战服装

需要注意的有趣一点是斧子一直被携带在马鞍上。

H:法国籍马穆鲁克人,1813年-1814年

H1:军官,作战服装

这身帝国早期开始出现的呈现旧式常礼服(habit)风貌的制式常服兼野战服穿在猩红色马甲式上衣外面,不过外套和外套上的滚边与肩章各采用的是让人回忆起波兰枪骑兵的深蓝色和深红色。尽管制服的剪裁是完全法国式的,但要注意马刀的佩挂仍然是马穆鲁克人的方式,并且马具保留了它的东方风格。

H2:马穆鲁克骑兵,作战服装

这名骑兵用油布罩子罩住他的帽子和(用古怪的方式罩住)羽饰。他穿着带袖子和斗篷的的骑兵披风(manteau-capote)。

H3:号手,作战服装

制式的常服兼野战服——一件猩红色马甲和一条带猩红色裤边和黑色皮革加衬的深蓝色连身裤,外面是一件带金色和红色装饰以及深红色滚边的天蓝色habit。他的军号上的绳子也是金色和深红色绳子相混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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